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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希望趙全志留在計委不動。畢竟熟悉了,以後辦事也好辦,如果專案經費不夠,還可以再提出申請。劉安定想想說:“話我可以給你說,但我和他沒有更深的私人關係,他能不能聽我的,我一點都沒有把握。”
趙全志說:“只要你能盡力為我說話,我想他不會不給你一點面子,如果事情辦成了,你以後有什麼事,只要說一聲,我肯定會竭盡全力。”
事情已經說明白了,兩人便繼續喝茶。這樣閒坐著讓劉安定心急,覺得再沒必要坐下去。他看出趙全志也有點心不在焉,也想結束,但又不好意思說出。這時趙全志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劉安定乘機說:“你如果有事忙,咱們就結束吧。”
趙全志看看手機,說他還真有點事。兩人便起身,然後握手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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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明華覺得這是他一生中最倒黴最失敗的一次,也是覺得最有把握卻最出乎意料的一次。這讓他感到人生有點像做夢,好夢轉眼就醒了。誰能想到自己費盡心機一手跑來的專案,竟然毫不費力幾乎是不知不覺就轉到了別人手裡,就如同丟錢,如同被小偷掏包,事先沒一點徵兆,突然發現時,一切都完了。白明華簡直無法接受這個現實。雖然把臉當屁股討來個副總經理,但此時的這個副總經理和他心中的那個副總經理已是兩樣。原以為當了副總經理,工程技術上的事就由他說了算,沒想到真應了那句老話,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朱校長的招法更高,竟然想出讓劉安定讓出副總後當總工程師。有了總工程師,技術業務上無法插手,行政上又有總經理,王德禮是縣官,半輩子搞政治,更沒有他這個副總說話的地方。事實上他這個副總經理就成了擺設,業務行政兩不沾。白明華不由得恨起了朱校長。狗日的朱校長,怎麼得罪了你,如此絕情,下如此毒手。白明華仔細回憶這一段和朱校長的交往,每一個細節都很正常,更沒有哪裡得罪了他或讓他不高興。當初剛跑這個專案時,朱校長是那樣高興,對他寄予了那麼多的期望,跑成了,讓他掌了董事長的大權,就把扶他上馬的功臣一腳踢開。都說卸磨殺驢,磨還沒卸,驢就被殺了。白明華不禁仰天長嘆。
他想多喝幾杯,來個一醉方休。端起酒杯,他又放下。喝酒賭氣那是弱者的做法,自暴自棄怨天尤人那是愚蠢的表現。越是關鍵時刻越能冷靜,越能總結經驗,那才是智者的做法,大將的風度。嘆氣和怨恨都是沒有用的,人生有低潮就有高潮,關鍵是怎麼應對目前的局勢。俗話說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一輩子窮。必須想出一個辦法,把不利因素降到最低程度。白明華決定冷靜分析一下,特別是要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劉安定能被重用,能壓他一頭,沒有別的原因,關鍵是人家有那個技術實力,特別是那篇論文,更讓朱校長覺得劉安定是個人才,技術業務方面的事不能沒有劉安定。
其實這是很明顯的事情。發展是硬道理,世上的一切事,都要靠實力來說話,沒有實力,就沒有根基,如同空中樓閣,遇到風吹草動,就要隨風搖擺隨時傾覆。白明華心裡不禁有點恐慌。
這次事件是一個危險的訊號。不武裝自己,就如同不打牢地基,外表多麼華麗,終究經不起搖擺,特別是在風雲變幻的官場,靠別人特別是靠某個領導,就如同押賭,押一注下去可能押中,但每注押下都中,肯定是不可能的。
重新學習業務,這個年齡已經不行,也不會有什麼效果。拿個博士學位,也不是那麼容易,再說花幾年時間拿了又能怎麼樣:教書不想教,當官錯過了機會,只能是高不成低不就,更加煩惱。
最好是擁有一個自己的實體。自己靠自己,自己為自己打基礎,自己為自己打天下。
趙全志說過,他有權直接批五十萬元以下的專案,讓他批個五十萬,自己搞一個能產生經濟效益的研究專案。最好用這筆錢辦一個集研究生產為一體的大實業,然後不斷壯大,別說辦成方正和巨人這樣的大集團,就是搞個產值千萬元的小集團,那也是了不得的事情。
這一想法讓白明華興奮。細想,覺得確實是個最好的主意。白明華看眼表,迫不及待地拿起電話,撥通了趙全志的手機。
簡單問候幾句,白明華說了自己的想法,然後著重強調說:“狡兔三窟,這個實體辦成了,就是我的根據地,也是你的大後方,如果你不順心了,或者到時退休了,你就來當顧問當總管,這就是你的家。”
趙全志問打算辦個什麼實業。白明華說:“當然是集合我們的專長,集合我們學校的情況,搞畜牧方面的東西。具體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