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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面前,男人簡直就是透明的,別想有半點心思瞞過她。其實這些天每當閒下來時,他就不由得考慮和她的事,特別是面對身旁的妻子,他就感到慚愧,就感到良心不安,就受到道德的拷問。他想過結束兩人的關係,但他清楚這不可能,他知道他管不住自己的思想也管不住自己的感情。特別是和她一起出國,如果一起走一趟,關係無疑會更進一步。雖然英語好、懂畜牧的不止何秋思一個,但何秋思偏偏是最合適的人選。他有時想,這也許是天意,也許天意讓他和她有這麼一段情緣。他不禁再次想到援藏時老高的話,老高說感情是個魔鬼,被纏上了,你就別想活。劉安定嘆口氣說:“我真是佩服你的聰明,正是你的聰明,才使我越愛越深無法自拔,我現在倒要問你,你覺得我有力氣從你身邊走開嗎?”
何秋思摟住他的脖子說:“你倒乖巧,腿在你身上,心在你肚裡,我有什麼辦法。”
劉安定說:“我現在不僅腿在你的身上,心也在你的身上了。”
何秋思動了情說:“你不知道,我一方面特別想你,也特別愛你,另一方面也特別悲傷,特別孤單,特別是晚上睡了,覺得床是那麼大,房子也是那麼的空,什麼都沒有,只有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屋裡好像到處都藏了賊,都藏了鬼,我就特別怕,就特別想你。”
劉安定撫摸著她說:“我們倆一起去,我儘快把你的材料報到外事辦。”
門外有腳步聲,劉安定急忙起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
今天九點岳父宋義仁要在所裡給牛做瘤胃手術。因系裡實驗經費少,很少買大動物做手術教學實驗,像牛瘤胃這樣的手術,會做的人並不多,所以昨天劉安定就讓人貼出了海報,讓學生和教師自願前來觀看學習。給動物做瘤胃是研究動物消化情況常用的辦法,做瘤胃手術何秋思見過,她認為這是動物實驗中最殘忍的實驗。所謂的瘤胃就是將動物的胃切一個口,在開口處安一個管子通往體外,實驗可以隨時從管子裡提取胃內的食物。問題是為了固定插管,胃的開口處要和腹腔肌肉縫在一起,這樣既固定了插管,也使胃開口處和肌肉粘在一起完全閉合。如果粘合不好,胃開口處就有穿孔,就會使動物死亡。何秋思想,人得個胃潰瘍就疼得要命,把動物的一大片胃縫到腹腔上長期飼養實驗,動物的痛苦可想而知。她本不想去看,但覺得自己就是搞這個的,如此心腸怎麼能吃這碗飯,便硬著頭皮來到手術室。
牛的腹腔已經開啟,由於止血不力,鮮血已經在地上淌成一片。手術由劉安定和宋義仁來做,劉安定正虎著臉像個廚師,握著刀在牛身上切割。何秋思全身都麻了,便轉身走了出來。
抬頭,白明華迎面走了過來。何秋思不由得心裡咚的一下,急忙低了頭避開,快步來到辦公室。想不到白明華卻跟了進來。
白明華的半邊臉被紗布包得嚴嚴實實,可見是傷得不輕。何秋思有點害怕,也有點內疚,見白明華虎視眈眈地盯著她,便主動道歉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何秋思能主動道歉,白明華一肚子的惱火一下減了大半。白明華仍惱著臉說:“你倒說得輕鬆,你的心倒夠狠的,你要不要看一下抓得有多重,整個毀容了。你說吧,我以後怎麼見人。”
何秋思說:“你當時那麼粗暴,我也是急了,沒想到你的臉皮還不算太厚,我覺得只輕輕抓了一下。”
昨晚睡了,臉上雖疼,但何秋思那對雪白飽滿的乳房卻總在腦中閃現,怎麼都無法抹去。他甚至有點後悔,如果當時不顧臉傷咬了牙堅持下去,也許會引出她的慾火使她軟下來。如果當時抓住她的手,將她強行壓倒,她也不一定會真喊,如果她反抗不強烈,半推半就也就辦了。現在看來,何秋思確實沒有真恨他,而且還有點後悔,看來昨晚確實是膽小了點,白白錯過了一次機會,白白被傷了臉皮。不行,這臉皮不能白丟,俗話說得好,栽在女人手裡不算栽。白明華說:“我粗暴是愛你心切,我又不會吃你,你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黃花閨女,你男人又不在,我也是為你著想,你有什麼想不通的。”
何秋思明白,白明華仍然賊心不死,說不定會訛她硬要上床。在她心目中,白明華也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就這副嘴臉。何秋思惱了臉說:“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沒想到你白處長竟是這麼個樣子。”
白明華說:“你覺得我應該是哪個樣子。”
何秋思說:“我覺得你不像個領導,也不像個教授,倒像個大……”
白明華說:“往下說呀,倒像個大什麼,是不是大流氓。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