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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安定明白她是說剛才床上的事,便將她的手拉到嘴裡,咬牙切齒很誇張地咬一下,咬出一圈牙印,說:“你看,我可比狗厲害,狗只有兩顆犬牙,咬你兩個洞,我有一排牙,一咬就是一個圓窟窿。”
給何秋思將傷口包紮好,何秋思看看錶說:“明天你到我的狗場去看看,看看我的狗怎麼樣。”
劉安定這才想到還沒吃飯,肚子確實也餓了。問何秋思有沒有吃的,何秋思說:“搞半天你是到我這裡吃飯來的,怎麼,被老婆打出來了?我這裡只有餅乾,我也是隻吃了點餅乾,都湊合一下,明天你請客,咱們出去好好吃一頓。”
給劉安定拿出餅乾,何秋思又問是不是和老婆吵架了。劉安定嘆口氣說:“吵不吵都沒法過了,長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想離婚。”
何秋思低下頭,再不說一句話。劉安定明白,她心裡很矛盾,也許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但她怎麼想,他還真猜不透。
劉安定說今晚不走了,就在她這裡睡。何秋思沒有反對,算是預設。
第二天劉安定來到狗場,立即引出一片狗叫,幾十只各種各樣的狗全都隔著一排鐵籠向劉安定狂吠,特別是那兩隻藏獒,高大威武如老虎,讓劉安定膽戰心驚。劉安定對何秋思說:“這些狗萬一都跑出來,十個人也不夠它們吃,你一個弱女子幹這種事,真讓人為你擔心。”
何秋思說:“狗是最忠誠的動物,多兇猛的狗,只要見了主人,立即就會撲前撲後,搖尾乞憐,那分親熱,恨不得要開口叫你親爹親媽,哪有什麼威脅。”
劉安定說:“你把全部心思放到這裡,良種場那邊的事怎麼辦,種牛馬上就運回來了,到時胚胎移植工作就很忙,我想讓你乾點大事,整天侍候狗能侍候出什麼成果,無非就是幾個錢而已。”
何秋思說:“你想讓我親自操作,把我當配種員用呀?我告訴你,胚胎移植我也只能搞搞技術,在操作上指導指導,具體工作另找人來幹。養狗的事也是這樣,過一陣事情理順了,狗的情況基本摸清了,我就只做技術指導。良種場這邊,我建議你招幾個研究生,一來培養了人才,二來也好使喚,三來他們學到了技術,也分配到了別處,搶不走你的飯碗。”
看來這話何秋思不是隨口說的,是經過深思熟慮考慮好了的。野心也好,上進心也好,看來人都是有這些心的。他原來還真打算胚胎移植以何秋思為主來搞,一來她是情人,二來她也心細,現在技術還沒學到,就想當指導專家了。許多事情也真可笑,比如這次的研究,事情還沒開始,就已經分了幾個等級:朱校長算一級,他算二級,何秋思算三級,說不定還有什麼人算四級五級。這層層下來,就會形成有技術的人不幹活兒,洋洋得意到處指揮到處亂跑到處開會演講,最後名大了學問倒荒了。許多大家徒有虛名的根本原因就在於此。劉安定想,任何時候他都將不放棄鑽研學問,不放棄親自研究。胚胎移植操作可以別人來幹,但研究必須自己來搞。
狗還在叫,何秋思說:“以後你就是狗爹了,狗不認你可不行,來,拿點食你喂喂它們,喂一兩回狗就記住你了,然後一輩子忘不了你。”
何秋思拿來幾根火腿腸,劉安定先給藏獒喂一些。藏獒不叫了,別的狗也停了叫搖了尾巴要食。劉安定說:“給狗喂這些,成本會不會很高,算過經濟賬沒有。”
何秋思說:“我當然要算經濟賬了,過一陣我想養些雞和兔子,用雞肉和兔肉摻糧食做飼料,這樣成本就會低一些。”
在狗場轉一陣,返回研究所時,貓場的岳父看到了劉安定。貓場緊挨著狗場,劉安定就怕被岳父看到,還是被看到了。劉安定硬了頭皮走過去,主動問一下貓的情況,沒想到岳父卻很認真地談起了貓。岳父將貓畫到了本子上,再根據遺傳規律,畫出交配後可能產出什麼毛色的後代,然後根據他的審美,確定交配物件。岳父指著畫本上的一對貓說:“你看,這種貓的眼睛好,碧藍透亮,真正的寶石貓眼,可惜臉長了點,嘴巴鼻子都有點大;這隻貓臉型好,圓圓的臉,小巧的嘴巴,身材也均勻好看,讓它們交配,如果能產出眼藍而臉圓的這種貓,就最理想不過了。”
劉安定很為岳父的鑽研和敬業感動,也許岳父自己生孩子也沒有這樣研究過,如果研究了,宋小雅也許比現在好一些。
岳父既要做牛的營養實驗,又要做貓的繁殖實驗,真是要拼老命了。好在岳父的身體一直很好,他的身體也算對得起他了。
劉安定不敢多呆,怕岳父提起和宋小雅婚姻的事,想走,岳父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