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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秋思說:“想來學校工作也容易,犯個不夠判刑的錯誤,最好是生活錯誤,這樣就能貶到我們學校當個教授。”
官場本能地忌諱說犯錯誤,何秋思連連攻擊,劉東信也想反擊一下,說:“我也是這麼想,當教授多自由,當教授搞婚外戀,那是風流雅興,想搞就搞,亂搞也行,我們就沒有這個特權,別說搞婚外戀,找個小姐,就說你生活腐化墮落,查你個一年半載。”
這回何秋思和劉安定臉上都有點難堪。開玩笑開成這樣,誰也沒有料到,便只好專心吃菜喝酒。何秋思點的菜並不豐盛,只有那麼幾樣,很快就吃得差不多了。劉東信要服務員再上幾個菜。劉東信也不拿菜譜,說:“都說四大傻中的一傻是吃菜點龍蝦,我就點個龍蝦,再點個螃蟹,再點個甲魚,再點個烤鴨。今天是我誠心拜師,你們放心吃,今天是我個人掏腰包請客,不受四菜一湯的約束。”
何秋思想報復,也想緩和一下氣氛,便拍了手說:“好,這下好了,烏龜王八全上來了。”
大家都笑。劉東信笑了去捏何秋思的臉,說:“你們說該怎麼懲罰她,是不是讓她當一回烏龜,從咱們的大腿根往上爬一爬。”
笑鬧過後,劉安定將話題轉到論文上,和劉東信商量論文的事。劉東信提出要把劉安定和李紅裕也列為導師,名字排在朱校長的後面。劉安定說這得和朱校長商量一下。何秋思說:“劉長官你有所不知,導師不在多,有名就好。我給你講個故事。說有個松鼠為了不被猛獸吃掉,便拜老虎為導師。老虎不相信能將松鼠培養成王,松鼠說完全可以。然後松鼠說導師你進洞裡躺著,我在洞口做論文。這時一隻狐狸過來要吃松鼠,松鼠說你等等,我正在做論文。狐狸問做什麼論文,松鼠說,我的論文是松鼠為什麼比狐狸強大。狐狸聽了哈哈大笑。松鼠說,你如果不信,你就到洞裡去看看。狐狸進了洞,就再也沒有出來。一隻狼路過也要吃松鼠,松鼠說你等等,讓我把論文做完。狼問做的什麼論文,松鼠說,我的論文是松鼠為什麼比狼強大。狼也覺得可笑。松鼠說,你不信你就到洞裡看看。狼進去後也再也沒有出來。這時老虎吃飽了走出洞來看松鼠的論文,只見上面只有四個字——導師:老虎。”
因為都理解了其中的意思,這回大家只會心地笑笑。劉東信說:“看來何女士對我讀博士很有意見,你是不是覺得我水平不夠,是在濫竽充數。”
何秋思仍然半玩笑地說:“豈止是對你有意見,是對你們一類有意見,你不會把我抓起來吧。”
劉安定看何秋思一眼說:“你今天喝了幾杯酒,怎麼就滿嘴醉話。”
劉東信說:“都是你慣壞的。都說漂亮女人是被男人寵壞的,我今天才知道很有道理。”
劉東信的司機一趟趟往外跑,劉安定上衛生間時,看到劉東信的司機好像正在等人,這讓他有點好奇,便在衛生間慢慢方便了看。不一會兒來了個胖男人,司機便將胖男人領到櫃檯前。胖男人掏出錢付了賬,然後便點頭哈腰地走了。
這一切如同演戲,好像幕後有個導演,一切都是那樣默契,一切都是悄無聲息,一眨眼一切就都過去了。司機要了發票,哼著歌走回包廂,劉安定這才從衛生間出來。劉安定想,這都是司機搗的鬼。司機兼有秘書的職能,一般都是司機跑腿結賬,沒想到司機卻打電話叫來了替死鬼,這個替死鬼很可能是曾經得到過恩惠的下屬。真是官大衙役也大。回到飯桌,劉安定特意看幾眼司機,但司機一本正經,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劉安定又想,自己的司機會不會也仗勢搞些小動作,以後還得多操個心。
茅臺酒勁大,劉安定感到有點頭暈發沉,正要說不能再喝了,看起來不要緊的劉東信卻突然吐了出來,一下吐了一桌一身。大家急忙將劉東信扶到沙發上,然後讓服務員快拿毛巾來擦衣服上的嘔吐物。
劉東信倒是真的沒醉,他說感覺好好的,突然就覺得反胃,一下就吐了,幾乎來不及控制。李紅裕說:“這說明你的胃好。胃都有自衛能力,它能本能地將有害物質排出,有效地來保護自己,沒醉就吐了,這說明你的胃很好。”
何秋思說:“怎麼胃也是領導的好,是不是領導的胃裡多了一個警衛或者秘書,我怎麼喝死都吐不出來。”
劉東信說:“你是女人,肚子裡只能多個孩子,女人又天生護子,喝多了也要留給孩子,怎麼能捨得把它吐出來。”
雖沒醉,但也再不能吃喝了。將劉東信送上車,他們三個也打了一輛計程車回校。一上車,劉安定就問何秋思說:“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