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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運作了,覆蓋掉所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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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經過半個小時的等待,鍾爾被救援人員從車窗拖拽出去,得以重見天日。
塌方很嚴重,面積少說有一兩百個平方,舉目望去一片廢墟。
三人中,許聽廊距離破口最近,是最先獲救的人,盛悉風最後,因為救她得先把鍾爾的車吊開。
盛悉風上去以後,發現鍾爾居然還沒有離開。
“你在等我?”盛悉風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鍾爾頷首。
怎麼說也是生死與共的難友,總要確認對方安全無虞才放心。
盛悉風環顧四周,已經不見許聽廊的身影。
鍾爾看出其心裡所想:“他早走了。”
語氣裡聽不出半分情緒,像描述著一件最普通不過的事。
“他不等你啊?”盛悉風迷惑了。
因為狼耳沒發糖,她黯然神傷。
事實上,鍾爾登上地面的時候許聽廊的擔架還沒走出太遠,倆人灰頭土臉地對視一眼,彼此眼神都有些晦暗。
照理來說等她出來的這點時間他早該走得沒影了,既然他還在這,鍾爾難免多想,想他會不會是為了確認她的平安。
但他那眼神大老遠都辨得出冷淡,在她身上微不可察地一頓,便漠不關心地挪開了。鍾爾一觸及,就清醒地制止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此次塌方波及到的車輛和行人不止他們三個,鍾爾沒受什麼傷,沒有浪費人力資源,選擇陪著盛悉風的擔架,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外走。
塌方的警戒線外,停滿了警車救護車和各種工程機械車,各家媒體電視臺的記者都來了,群眾被疏散,只能待在老遠的地方觀望。
盛悉風一出現,好幾個人不顧警察的阻止,叫著她的名字跑了過來,將她團團圍住。
鍾爾被擠開,站在人群外圍,透過縫隙,她看到兩個四十來歲的女人淚水漣漣,一個捧住盛悉風的臉,一個拉著她的手,滿是心疼,“痛不痛”“餓不餓”地關心個不停。
她聽到盛悉風訴苦:“我的車才開不到一個禮拜,這下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