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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他暗哂。
果不其然,下一秒,鍾爾就說:“畢竟你也只是聽命於人。”
她的意思是,他指使的小袁把她關在外面。
哪能壞自家藝人招牌,在圈裡平白樹敵,還惹個沒有紳士風度的罪名,小袁更急了,連忙為許聽廊解釋:“不是的。”
鍾爾堅持己見:“打工人身不由己嘛。”
小袁:“真的不是……”
鍾爾根本不聽他的否認:“我理解的。”
小袁:“……真的不是。”
整整一路,鍾爾沒有找許聽廊說話,甚至沒分他半個眼神。
明明知道他一直在肆無忌憚看她,明明聊的全與他有關,她就是有本事當他壓根不存在,泰然自若地,一味跟小袁鬥嘴,電梯到達病房樓層的時候,小袁已經快被她弄哭了,徒勞地,不知道第幾遍地向她重複:“真的不是……”
“哦。”鍾爾又笑了,“那就是你本人不讓我搭同一部電梯?”
小袁哭喪著臉,不再反抗:“是,對不起。”
“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大丈夫敢作敢當嘛。”鍾爾終於不糾纏了,跟著他倆前行的方向一起走。
小袁逃出生天,生怕她沒完沒了,加上他發現了一點不對勁,問道:“咦,鍾小姐,你怎麼也到這裡來?”
“哦,我也住院。”
“哦哦,住院觀察兩天,挺好的。”小袁出於禮貌,隨口寒暄,“你在哪間病房?”
“不知道,我助理還在樓下辦手續。”
話說著,一行三人已經來到許聽廊病房外。
鍾爾很識趣地沒有跟進去,站在外面等小方上來。
小袁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經過電梯事件,他沒敢擅自叫她進去等。
雖然她一路上對他不依不饒,但並不惹人討厭,甚至是享受的——難纏歸難纏,哪個男人能拒絕美女的糾纏,加上他關門的事蹟敗露,他自覺愧對於她。
進了病房,小袁稍稍安頓好許聽廊,還得去置辦一些生活用品,走前他問許聽廊的意思:“走廊上面的窗沒關緊,風很大。”
許聽廊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不為所動:“她想進來還用你邀請?”
到底是讓還是不讓呢?小袁今天猜測君心算是猜夠了,他迷糊地想,估計是不讓,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要不我給她送杯熱水?”
芝麻大點事還要請示,許聽廊不耐煩了:“我難道還能干涉你的個人社交?”
你在電梯上不是干涉了嗎,當然這話小袁沒敢說出來,只敢腹誹,不過既然許聽廊這麼說,他便放心了,殷勤地帶上水出門。
走廊上沒有椅子,鍾爾一個人站在那邊,大概有點累,正倚著牆發呆。
看到他出來,她收去倦容,面部表情重新變得生動明媚,接過水杯,雙手捧住取暖,下巴衝病房裡意有所指地點了點:“這次有沒有人指使你?”
“我自願自動主動。”小袁連忙表忠誠,還不忘替許聽廊展示紳士風度,“當然這也是聽廊的意思,大家同行嘛,互相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