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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八年沒見,噓噓才兩歲,也不問問,他願不願意喜當爹。
許聽廊沉默了至少有五秒鐘。
鍾爾都做好他隨時掛影片的準備了,他的鏡頭切換到後置。
鍾爾的螢幕被他淺灰色的被子填滿。
一隻修長的手出現在角落,將被子掀開。
裡頭,胖乎乎的貓趴在枕頭上睡得正香,胖臉被擠到變形,翻出個醜不拉幾的白眼。
鍾爾忍俊不禁,截圖錄屏一整套。
期間許聽廊始終一言不發,維持著同樣的姿勢。
鍾爾忍不住想,他是真的很疼中中,讓它跟自己一起睡,也捨不得把它弄醒。
待她那邊截圖的聲音停止,許聽廊問:“好了嗎?”
鍾爾捨不得就此結束聊天,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新主意:“等會,我讓噓噓也看看。”
說著她到樓下寵物房找噓噓,噓噓都睡著了,鍾爾遠沒有許聽廊那麼體貼,毫不猶豫就把噓噓叫醒了:“噓噓,看,姐姐。”
噓噓很配合,誰知剛要看,許聽廊那邊鏡頭一轉,又切回了前置。
他沒理會狗子,語氣很冷,叫她名字:“鍾爾。”
鍾爾聽出了他的態度有變,他剛才雖然也不冷不熱的,但好歹都配合了,現在卻真的透出一股子不高興,眉梢眼角也全冷了。
鍾爾不明所以,但她不給他不高興的機會,馬上跟噓噓改口:“噓噓,看這是誰?”
她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搭著噓噓的肩跟它說話,裝傻充愣不肯看他。
許聽廊對她的套路心知肚明,這會他懶得陪她演。
正打算掛影片,她肩頭鬆鬆垮垮的披肩微微散開,露出一片欺霜賽雪的面板,被墨綠色的吊帶襯得越發白皙,一時間畫面都輕微過曝。
鎖骨往下,是兩排凸起的肋骨。
再往下,一線隱隱約約的陰影延伸進睡裙領口。
鍾爾渾然不覺,用哄小孩的語氣,自問自答道:“是爸爸,你想沒想爸爸?”
噓噓一通亂舔螢幕。
那種被口水糊一臉的錯覺又來了,許聽廊微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