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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了麻煩的事情的話,槙島聖護是否還會選擇用這樣的方式?我並不瞭解這個人,一般來說普通的犯罪者在發現自己的犯罪實施已經被人先一步的有所警惕了,他會選擇收手。
但是槙島聖護會是普通的犯罪者嗎?他會用其他的方式來完成他要做的事情嗎?那一場狩獵?我摸著下嘴唇思考著各種可能性?還是說他會將目標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根據王羽所說,他想要的是狡齧慎也,而狡齧慎也和小朱的關係又不錯,他會瘋狂無謀到去綁架監視官嗎?不,這種事情他不太可能會去做。
做了他就不是哈姆雷特而是哈利波特了。
總之最近這段時間我的疲勞度積累實在是太高了,在做完上面那些佈置之後,我決定先在沒有街頭掃描器的地方睡一會,我沒時間去找能夠休息的房間,而且這種小角落一般別人也不會太在意。即使相信那幫警察有著自己的判斷,尤其是小朱和狡齧,但是我還是得做好全面的準備。
這一覺睡的不是很香,事實上我做夢了,噩夢。
夢到了大學畢業前,提前實習的那一年發生的事情,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我進了醫院接受了將近六個月的精神治療才被允許出院。
有什麼人在叫我,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恰好看見映入眼簾的某個……嗯,光線太暗看不清臉,而且我感覺自己除了一個腦袋之外什麼都沒剩下,我的身體好像完全不能動彈了——我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
我張了張嘴,能夠發出聲音,但是那很辛苦,我的聽力沒有問題,眼睛看不清楚是因為所處的地方光線昏暗,鼻子能夠聞到一股刺鼻的化學制品的味道。
一切一切的手段都太熟悉了,就像是時光倒流了一樣。
混蛋。
“你怎麼樣?”那個聲音有點耳熟啊。一隻手在我臉上拍了一下,“我發現你這個人特別容易讓人盯上。”
“我們以前見過嗎?”看不清他的臉都知道這貨皺著眉頭了。
果然完全不記得了。
“沒有。”我躺在地上虛著眼往上看,這裡應該是什麼地下設施,就像是獵場一樣的地方,而我動彈不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的手上現在應該有手銬,和那個倒黴蛋拷在一起——和那一年完全一樣。
“雖然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現在的情況並不容樂觀,但是請放心,我會保護你的人身安全。”
……這話從你嘴巴里說出來我聽著特別有負罪感啊混蛋。
“我叫宜野座伸元,是公安局的監視官,你叫什麼名字?沒有受傷吧?能動嗎?”後面的話都沒有挺清楚,只是前面那句話很奇異的和一個聲音重疊在了一起。
我叫李昭,前天才被調到特別行動小組,你呢?
“我叫雷火。”
是新來實習的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