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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是的。”教授說。“可是,您怎麼就能得出這個結論呢?要知道即便是到了我們那個時代,在西梅伊茲有整整一個研究所在從事這方面的研究,想努力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你是一個專家,又突然來了靈感,那麼,科學工作就可以出現突破”
“蘋果掉到了牛頓的頭上。”
“是的,只有最後一點還不夠。從理論上講,兩個並行世界之間時空隧道的存在,甚至可以在20世紀中葉理論物理的層次上計算出來。牛頓手下沒有一班工作人員,而愛因斯坦就能夠達到這種思想高度。”
“您也達到這種思想高度了嗎?”
“不僅達到了,而且,還得出了結論……”
在山坡下面,在收容所的柵欄旁邊,他倆被一個新來的軍官截住了。
這個軍官對教授大喊大叫,還拿槍斃來威脅。很顯然,這個軍官本人既不知道自己的職能,又不知道這些外來人可以享受的自由程度。他可能認為,鬼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也許,最好是將這些人統統關進地下室去,或者相反,根本不在意他們?後一種方式不能使任何一名軍人滿意,於是在一開始就被取消了。
儘管教授憤怒地抗議,並要求見拉伊·賴伊上校本人,但他倆還是被關進了監獄。
在關押著地球人的平房的下面,設有一個避彈所。這個避彈所跟地上的建築很相似。只是這裡沒有食堂,代之以一間鐵門石地小矮床的囚室。
天花板下惟一的一隻昏暗的燈,照著這座地下室裡的另外一名居住者——騎兵大尉波克列夫斯基。大尉的顴骨上留著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長褂的袖子已經被撕裂,只有幾根線連著。頭髮亂七八糟的,目光怪異。
“出什麼事了?”柯拉撲向騎兵大尉,“他們打您了?”
“他們打我了,”騎兵大尉說,“我失去了再次自殺的可能。”
“是誰這樣對待您的?”教授憤怒了,“我們是另一個星球上的國民,他們沒有權力……”
“他們把這個權力掌握到自己的手中。”波克列夫斯基痛苦地說。說著,他兩隻手抱住腦袋,倒在了床上。
“不管怎樣,您應該告訴我們發生什麼事了。我向您保證,絕不讓這種行為不受懲罰。”教授堅持說。
“更何況,”柯拉補充說,“在我們的背後,有地球,還有整個銀河聯邦,其中包括米洛達爾局長。而同他開玩笑可沒有好下場。”
“還有什麼聯邦呀,”騎兵大尉說,“我的背後一無所有。我看見最後一艘輪船向伊斯坦布林開去了!弗蘭格爾拋棄了我們……”
“請講吧,”卡爾寧說,他的口氣使人感到不能不服從。
“早晨,看見……”騎兵大尉聲音低沉,艱難地說,“整整一夜都沒有見著她了……而早晨,她卻從他的屋子出來了!”
“如果可能的話,”教授說,“請您用人名,別總是‘她’、‘她’的。有時候,您知道‘他’和‘她’都是誰,而我們卻不清楚。不過,您也不必遷就我們。”
“天哪!”騎兵大尉一下子挺身而起,坐在床上,“難道你們不明白嗎?就是公主帕拉從拉伊·賴伊上校的屋子裡出來了。怎麼會不出事呢!”
“也許,還真的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呢?”卡爾寧小心地問。
“肯定出事了!假如你們看見她淫蕩的嘴唇上掛著的笑的話,你們就會相信出事了!”
“那您幹什麼了?”
“我衝到她跟前要殺了她!”
“您沒有殺了她?”
“我的手抬不起來了。”
“那她呢?”柯拉問,她覺得這個場面有點喜劇色彩,不過自己應當剋制,不能使鍾情的波克列夫斯基受到委屈。
“她竟然哈哈大笑起來!”
“請繼續講吓去,騎兵大尉,”柯拉說,“請說說後來發生什麼事了。”
“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波克列夫斯基一揮手,“我去找拉伊—賴伊上校,要與他決鬥,用什麼武器都行——歸根到底,我對死亡不習慣。”
“那上校呢?”
“上校從屋子裡出來,粗魯地要我滾蛋。於是我舉起一根棍子,向他喊道:‘小心點吧,先生!’”
“那他呢?”
“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因為尼涅利婭從屋子裡躥了出來。”
“就從那個屋子裡出來的?”教授很驚訝。
“就是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