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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他們並不害怕病毒?也就是說,他們有解藥?”
“也許你說得對。我們希望維克托能把這事弄清楚。”
“是維克托·加爾布茲嗎?”
“是維克托·菲利波維奇·加爾布茲,十月革命的同齡人。”
“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說,他生於1917年。有時候我很奇怪,那麼多很一般的東西你都不知道。”
“我是想知道什麼是十月革命的同齡人?”
“大概弄不明白了。你還記得法國的熱月事件或者古羅馬的三月望日事件嗎?”
“在三月望日尤里·凱撒被刺。我在託恩通·威爾德爾的一部小說裡讀過這段故事。”
“是新出的小說嗎?”
“不是,這部小說是作家在你們那個時代寫的。也許,您還認識這個作家?”
“不認識,沒有機會認識。我擔心他是一位美國作家,思想不是很進步,我們就不把他的作品翻譯過來。”
“作家還有進步的和侵略性的之分?”
“別胡說!”教授生氣了。“作家當然有進步的和反動的之分。你最好聽我的,否則的話,我們可就沒有共同語言了。”
“這樣不好嗎?”
“對於我來說,這很好。對於加爾布茲來說怎樣,我不知道。而對於尼涅利婭來說,大概就是悲劇了。因為所有的人,或者幾乎所有的人都同意返回自己的時代。對於我來說,我是1949年死的。”
他倆走到了一條寬闊的小路上,這條路直通收容所。
第二章
返回收容所的路上共花了大約10分鐘。這段時間足夠卡爾寧教授向柯拉講述一個令人吃驚的故事。
卡爾寧·愛迪克和維克托·菲利波維奇·加爾布茲,都是十月革命的同齡人。他倆都出身於社會背景可疑的家庭:加爾布茲出身於一個俄羅斯小市民家庭,而卡爾寧則出身於一個拉脫維亞人家庭。這兩個男孩兒都酷愛數學和物理,居然都考進了彼得格勒大學。30年代末大學畢業後,兩人就各奔東西了——加爾布茲去了哈爾科夫,在烏克蘭。而卡爾寧則在約法附近的皮特爾工作。他倆生活都很美滿,因為他們都得以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
“戰爭期間,我們倆沒有能夠上前線,儘管都有鎧甲。”教授對柯拉說。
柯拉覺得眼前出現了一些裝甲戰車,故事描寫的英雄們正在駕駛著戰車衝鋒。其實,柯拉一下子並沒有明白什麼是戰爭?什麼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什麼是第二次或者是第三次世界大戰。根據日期判斷,可以認定這裡說的是第二次世界大戰。在這場戰爭中,希特勒佔領了半個俄羅斯,而斯大林把他趕跑了。
“戰爭結束後,我們又在辛菲羅波爾相見了,並透過郵政信箱保持聯絡。故事就是從這裡開始的。信箱,這可是保密的軍事駐地的標誌。”
“謝謝,”柯拉說,“我的天哪,這個時代離我們那麼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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