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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很大,說不定總是欺負葉子,哎,葉子太可憐了。”
陸源說著摸了摸頭,自己的腦袋沒少挨高靜和賈雨萌的毛栗子,已經是銅頭鐵骨了,不知道葉子到了北京是不是和自己一樣可憐。
王友榮也嘆了口氣,這時王國荃朝兩人招呼了一聲,說時間已經不早了,太陽快下山,魚不吃食,可以回去了。
臨走時,王國荃對王友榮說道;“兒子,釣了多少?”
王友榮拎起桶數了數,回道:“十二條。”
王國荃咧嘴笑了笑,說道:“我十三條,比你多一條。”
陸源不同意了,說道:“還有我呢!我這裡有一條,是王友榮幫我釣上來的。”
王國荃點頭稱好,把陸源這條也算了進去。他看剛剛兒子和自己的朋友一起說說鬧鬧的,以為他釣不到幾條魚,沒想到竟然和自己差不多。
過去,王國荃釣個十幾條,王友榮能釣個五六條算不錯了。
大半年不見,沒想到兒子釣魚的功夫見漲,回去的路上問道:“兒子,經常回來釣魚?看你進步了啊。”
王友榮搖搖頭,說道:“沒有,上學哪有空,沒進步。”
王國荃說道:“那看樣子是我水平退步了。”
王友榮又搖頭,說道:“也沒有,你退步,我肯定也退步。”
王國荃想兒子說的有道理,奇道:“那怎麼著,你的餌好吃。”
王友榮笑了笑說道:“我的心,比以前靜。”
“啥?我兒子當和尚了?”
“沒有,我打球打的,我覺得打球能心靜。”
王國荃覺得稀奇,人家搞體育的,越練越燥,他家兒子怎麼還心靜了?再看看他朋友那個陸源,回去的路上沒消停,蹦來跳去,不過跳得真高。
冬天很多樹上都沒葉子了,就附近老沈家院子裡的柿子樹上結出了柿子。陸源這一蹦三尺高,就從人家柿子樹上摘下倆柿子。
“王叔叔,我能不能拿我釣的魚和這家人換柿子啊?”陸源不能白拿,想著用魚換。
王國荃說道:“沒事,今兒老沈不在家,把魚養養,明兒給人送過去。柿子帶回去用蘋果捂捂吧,不然能把你嘴給巴了。”
聽王國荃這麼說,陸源樂呵呵地一手柿子一手魚地往回走,王友榮就拎著水桶不說話,光傻笑。
王國荃發現,自己的兒子和過去確實不一樣了,他有朋友了,他的眉宇間少了點侷促不安,那是自己遺傳給兒子的。多了幾份鬆弛自然,而且他比過去更高更壯了,腰桿挺得筆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男子漢的氣概。
看樣子,兒子真的長大了。
這時,走在前面的陸源突然一聲怪叫,嘩啦一下把手裡裝魚的桶都摔掉了,手裡捏著倆柿子就往回奔,樣子像是見到鬼了。
陸源邊跑邊嘴裡邊喊:“狗!有狗!”
王國荃一看,路上站著一條小小的田園犬,正舔著舌頭髮呆呢,好像被陸源給嚇著了。
王國荃搖了搖頭,心想,原來自己的兒子還是比較成熟的。
……………………
與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北京。
白葉到站後,從北京南站出來,找了輛共享單車,一路騎到了永定門西街先農壇體育場後門口,有一輛藍灰色的保時捷帕拉梅拉停在那裡,白葉知道那是姐姐的車。
白葉深吸一口氣,走到車前,敲了敲車窗,門開了,坐進去,白朵正坐在駕駛席上用手指敲著方向盤。
白朵今天一身黑色的皮衣,長長的黑髮挽到腦後,隨便一紮。她和白葉長得很像,很白,五官凹凸分明,高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顯得氣質尖利。
她沒有化妝,這反而顯得更加冷冽,她掃了一眼上車的白葉,白葉側著腦袋說了句:“姐。”
“開心嗎?”
“什麼?”
“拿了冠軍。”
“開心。”
“那回北京呢?”
“…也…也開心。”
白葉的語氣聽上去言不由衷,回北京他算不上開心,因為在溧城他過得很開心;但也算不上不開心,畢竟這裡是他的家,有家人在一起。
白朵沒有再問,發動了汽車,說道:“待會兒我們去萬事達,我租了兩個小時的訓練館,半個小時體能測試,半小時投籃測試,一個小時技術測試。吃午飯了沒有?”
白葉搖搖頭,說道:“就吃了一個漢堡。”
“一個漢堡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