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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榮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中。
在回去的公車上,王友榮陷入了複雜的心境中,魏林立描述的那個場景在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他去過周君露家,知道客廳的樣子,所以這個場景越發真切,也越發駭人。
他努力搖頭想把這個場景驅散,可就是揮之不去,直到下了車,到了村頭,望著寧靜的田野和高遠的天空,他的心靈才略微平靜下來。
他突然想起,陸源曾經說過,周君露的微信名很奇怪,白葉說那是詩經裡的一句話。
王友榮掏出手機,開啟搜尋引擎,輸入了周君露的微信名:“厭行露”,出自詩經,國風召南行露篇。
“厭行露,豈不夙夜?謂行多露。
誰謂雀無角?何以穿我屋?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獄?雖速我獄,室家不足!
誰謂鼠無牙?何以穿我墉?誰謂女無家?何以速我訟?雖速我訟,亦不女從!”
這首詩很是晦澀,解釋眾說紛紜,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詩中的女子遭到了一男子的強迫,扣留著她要娶她為妻!
想到魏林立描述的場景,還有黃雲山的死,還有,那天在周君露家中看到的那根針管,下午兩點,在春日的陽光裡,王友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出了一層薄汗,匆匆忙得回了家,收拾東西搭車回溧城去了。
第三百一十章 看病
周君露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她做了很多夢,關於過去,關於小鎮,關於媽媽,關於爸爸,還有那天,被警察帶出家門,天空中耀眼的陽光。
她站在門口,掏出他爸爸的手機,對著天空拍了一張,那燦爛絢麗的白光,彷彿新世界照耀過來的希望;可隨即她,天上的太陽就被黑雲吞噬,一隻手緊緊地扼住了她的喉嚨,把她掐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幾乎要死掉。
然後周君露就從夢中驚醒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脖子還是隱隱作痛,而天已經亮了,光透過窗簾照進來,床前的地板上,陸源已經不見了。
周君露連忙起來,出了房間找了一圈,發現陸源應該已經離開了,而劉鑾他們四個人也沒有回來,看樣子他們在警察局過了一夜。
和周君露一同起來的還有那個瑞秋…李,周君露知道,她本來的名字叫李秋華,她嫌自己的中文名太土,就給自己取名瑞秋…李,殊不知,瑞秋這個英文名,在英語裡,大概也就是“娟”、“花”、“蕊”這一級別的。
周君露平日裡和她關係還不錯,她那身打扮,倒有一多半是聽取了這個瑞秋…李的建議雖然周君露一點兒都不喜歡。
李看到周君露,忙上前問道:“他們還沒有回來嗎?昨天晚上真是嚇死我了,你應該陪我一起睡的,可我看到那個…那個陸,他好可怕的樣子,我就沒敢去房間找你。他人呢?還在嗎?”
李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還在詢問陸源的去處,看樣子她並不知道陸源去哪兒了,周君露沒有興趣再和她說話,走到廚房冰箱準備弄點吃的。
這時,李突然發現周君露脖子上的痕跡,驚叫道:“周,你的脖子!你…你的脖子怎麼了?”
周君露趕忙用手將脖子捂住,冷冷地斜視了李一眼,說道:“沒什麼,不要大驚小怪。”
瑞秋…李從未見過周君露這樣冷酷的眼神,一下子嚇了一跳,心想這裡的人到底都怎麼了?一夜之間發生了什麼?一個個都瘋了嗎?
周君露見到李有些驚恐的模樣,收起了她的眼神,一下又變得柔和親切起來,從冰箱裡拿出一些麵包和香腸,用烤箱和煎鍋熱了,做了一頓簡單的早餐。
瑞秋…李也覺得餓了,吃著周君露做的早餐,剛剛她那冷酷的眼神已經忘得一乾二淨,同時還喋喋不休地聊著昨天晚上的事。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快被嚇死了,王凱那個樣子,真的是要殺人啊!不過也難怪,他和吳在一起挺久的了,好像初中就在一起了,還一同到美國來上學,哪知道啊,哼,竟然和劉鑾那個傢伙搞在一起。他們也太膽大了,王凱和吳睡在一個房間呢,吳竟然偷偷溜出來跑到劉鑾房間裡去。真的是……”
李說著昨晚的事,言語中不乏對那個吳的鄙視,周君露聽了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要不是和唐蜜住在一起,恐怕也鑽到劉鑾的房間裡去了吧。”
李差點噎住,忙解釋道:“什麼啊,你胡說什麼啊,我和劉鑾沒什麼的,他那種人……”
周君露沒有多說什麼,不過在這個所謂的社團裡,沒有東西可以逃過她的眼睛,除了吳,劉鑾和唐蜜、瑞秋…李都有一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