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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費送來。楊永信知道,他爸爸的問題也很嚴重,也得接受心理治療。
關大彪纏著楊永信說:“楊叔,我爸爸天天泡在賭場裡,不去找他是不會來的。另外,楊叔,你看我全都好了,你還不相信我嗎?我要醫療費主是為了我弟弟戒網癮。”
關大彪的媽媽也覺得他的網癮治得差不多了,想讓他出去檢驗一下,也替他要求。
楊永信無奈,只好同意,但提醒他的媽媽,一定要注意關大彪的行動,別讓他與過去的損友再見面。
果然,關大彪一出去就又進了網咖,根本就沒打算去找他爸爸,也沒想再回到網戒中心,很快與過去的損友接上頭了。那些損友問他怎麼治的網癮,他說是用一種心理治療儀,還吃藥,打針,上點評課。
“什麼治療儀?我們都聽說了,不就是過電嗎?大彪,就這你也能忍?你也不給我們遞個話出來,他敢電你,我們幫你廢了他!”
損友你一言,我一語,把關大彪激火了。他本來只是對楊永信有點敬畏,做治療的時候曾經想過要報復楊永信,但經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引導,已經把這事忘了,經損友一鼓動敬畏變成了仇恨,決定找楊永信報仇。
這不,藉著酒勁,來了。
夜深人靜,網戒中心忙碌了一天,盟友和家長們已經睡下。一個年輕的保安在巡邏,看了看關大彪二人,有點害怕,繞開往前走。
“小保安,你站住!”關大彪本來看見保安,心裡有點緊張,沒想到保安不但沒管他們,反而繞著走,膽子大起來。
保安是才來的,膽小怕事,乖乖地站住了。
“我問你,認識楊永信嗎?”
“認識,他是網戒中心主任!”保安無意間把手裡的對講機晃了晃,關大彪以為他要叫人,一下把對講機搶過來,一腳踢在保安的小腿上。
“跪下!”
保安實在是太懦弱了,竟然一點反抗的勇氣也沒有,乖乖地跪下了。
“雙手抱著腦袋,別往後看!”
關大彪和他的同伴常幹這種事,很有經驗,把保安的腦袋壓在地上,保安的嘴幾乎啃著地皮了,實在難受,回頭看了一眼。關大彪以為他想反抗,手裡早就準備好了一塊磚,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磚。
保安還不反抗,連叫人都不敢,只是“哎喲哎喲”地叫疼。關大彪打得性起,連續不斷地砸了幾次,保安的後腦勺被砸開了花,血流如注,滴在地上,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關大彪從保安身上搜出錢包,裡面只有五十多塊錢。
“窮鬼!我告訴你,今天我是來找楊永信的,你是個替死鬼。你是不是想去叫人?沒門!走,跟我走!”
關大彪二人叫住了一輛計程車,把保安拖上去,跑出去大約五六公里,把他一腳踢下來,說:“你回去告訴楊永信,過幾天我還來找他,要他的命!” 。。
尾章 血案中的惋惜和震驚(2)
說完,計程車屁股上冒出一股煙,揚長而去。
保安抱著血淋淋的腦袋,好不容易又打了一輛車,才回到醫院。
一個多小時後,保安隊長撥通了楊永信家的電話。楊永信立刻趕到急救室,護士和醫生正在給保安包紮,後腦勺被砸出了6厘米長的一道口子,兩根手指被砸斷!
楊永信向保安深深地道歉,同時對自己允許關大彪離開醫院極端後悔。
其實,關大彪二人出現的時候,楊永信剛剛離開網戒中心回家,流血事件發生的時候,他還沒有睡覺。如果保安用手中的對講機叫一下,或者,主動地反抗一下,也許事情完全不是這樣。
楊永信一夜未眠,早晨五點就起來帶領盟友們去500公里以外的黃河入海口,從黃河入海口回來後,又認真去看了看出事的地方,血跡猶在。
我與郭帥拍到了血跡,並陪同楊永信去派出所報案。
“警察同志,我希望你們能儘快把關大彪找到,送回網戒中心,我有信心讓他戒掉網癮,不再危害社會!”
警察拍拍楊永信的肩膀,笑笑說:“楊主任,關大彪21歲了,已經是成年人,前天晚上的事,他搶劫,打人,已經觸犯了刑法,要判刑的,恐怕他很難再回到網戒中心了。”
楊永信異常失望,回到醫院後,還不住地說:“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
楊永信又去看望了保安,我和郭帥跟去拍攝。保安戴著個頭罩,後腦勺和手上還有未乾的血跡,不敢抬眼看人,說話也悶聲悶氣,一件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