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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你捱過父母打嗎?”
“我當然捱過。”
“父母打你對不對?”
“當然不對,可是父母也是人,沒有誰教過他們怎樣當父母,他們有時難免犯錯誤,”楊永信轉向家長,“家長們,你們犯了錯誤怎麼辦?”
“改正!”家長齊聲喊道。
“你們僅僅這麼說是無力的,你們要有實際行動。”楊永信走到家長和盟友中間,讓雙方全體起立,相向而站,然後說:“家長們,你們不要以為孩子是你們的,你們就可以高高在上,你們在人格上是平等的,你們應該怎樣向孩子認錯?”
家長們齊齊地90度彎腰,大聲呼喊:“孩子們,我們錯了,請你們原諒!”
就在家長們直起腰來的時候,鄭盼盼突然跳過椅子,狂奔到母親和繼父面前,雙膝跪地,聲嘶力竭地喊道:“媽媽,爸爸,我錯了,我錯了!”
喊著,用腦袋猛烈地撞擊地面。
繼父連忙拉住鄭盼盼,鄭盼盼的媽媽又高興又激動,再次昏厥過去。護士立刻搶救,醒來後一聲長哭,抱住了鄭盼盼,再不願鬆開。
十幾分鍾後,等大家情緒都穩定下來,鄭盼盼走向楊永信,擁抱了他,然後深情地對大家說:“盟友們,我昨天給楊叔起了個綽號,叫‘羊跪乳’,並且發誓決不下跪,今天,我收回我的誓言,而且,收回楊叔的綽號。不過,這等好的名字不能浪費,請大家給我叫‘鄭跪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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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雙胞胎的愛與痛( 下 )(1)
“呵,楊永信……楊叔,你是楊叔,楊叔呵,你見到乾、坤了嗎?你不說乾、坤好了嗎,你不說乾、坤不上網了嗎?……噢,是我說的,是我向你保證的……可他們怎麼又跑了?搶了我的錢,4000塊救命錢,楊叔,救救我,救救我的兒子,他們跑了,又跑了!”
“五A級”的電視片《 戰網癮 》
中央電視臺《 社會與法 》頻道的《 第一線 》欄目時長20分鐘,除去廣告,每期節目實長18分鐘。以這樣的長度,我原來計劃拍兩集,即透過兩個盟友的故事來表現楊永信和他的網戒中心,但前期拍攝失控,拍了武旭影、雙胞胎和顧大軍4個主要人物,其涉及到的盟友達30人之多。做後期的時候我原想剪3集,可實際一剪才發現,至少可以剪6集。
製片人肖同慶博士強忍著淚水審完武旭影那一集的粗編,授意我剪5集,每天播一集,從某個星期一播到星期五,正好湊一個不含週末的播出單元。我忍痛割愛,剪了5集,取名《 戰網癮 》。
我加班加點,用兩個星期做完全部的合成,交由法制專題部副主任時間先生終審。
時間先生是中央電視臺金牌欄目《 東方時空 》、《 實話實說 》的創始人之一,創作過《 周恩來 》、《 抗戰 》等大型文獻紀錄片,審片非常挑剔,眼睛特“賊”。他對用這麼大的篇幅報道一個“網癮”的內容提出異議,但由於已安排播出,沒做修改,送上播出線。
《 戰網癮 》從2008年2月25日晚上8點20開始播出,每晚一集,第二天上午和下午各重播一次,連播5天,反響超出了時間先生和肖同慶博士的預計,欄目收到許多個諮詢電話,都是詢問網戒中心的電話和地址的。不少觀眾要求重播,一些同事也追著求要光碟。
我曾經接過幾個家長的電話,他們像在沙漠里長途跋涉的人看見了一片綠洲。
一個雲南的家長哭著說:“記者同志,你們有什麼辦法幫幫我,我的孩子上網、吸毒,已經離家一個星期了……”
一個山西的家長說:“我的孩子把自己鎖在家裡,天天上網,我一管他,他就要殺我,還說讓他自生自滅。他已經自殺過好幾次了……”
我把這些資訊轉告楊永信,楊永信說,他們也接到了無數的電話,情況危急的孩子很多,只有送到網戒中心他才能救他們,網戒中心的床位有限,已經排到一個月以後了。
楊永信還告訴我一個讓我非常氣憤的訊息,說一個河南的家長,到處尋找網戒機構,問到一個律師,那個律師剛剛看了我們的節目,記下了楊永信的地址,不告訴家長收看節目,只是把地址提供給那個家長,問那個家長要了5000塊錢的資訊費。家長帶著孩子趕到臨沂網戒中心,看到楊永信的治療模式,卻說這5000塊錢花得值!
《 戰網癮 》的收視率統計出來,每集都在以上,按照欄目制訂的“A、B、C”的評定級別,都是A,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