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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就算是在以前,也不曾少見過這種情況。
寬大的港口旁停泊著數艘船隻,無人的倉庫中,偷偷前來的人已經在此聚集。
“就沒有更好的地方了麼?隨便找個酒店也行啊,為什麼是在倉庫?”傑克西不滿地發洩著對場地的怨念,如果說接下來的生活都要在這潮溼陰冷的倉庫中渡過,恐怕不需要其他魔術師出手,他就會被這種環境折磨瘋的吧。
就算是阿特拉斯干燥的沙漠,也比這陰冷潮溼的倉庫要好得多。
“我也沒辦法啊,這裡一直是時計塔和聖堂教會掌控的地方,酒店什麼的早就被監視住了,大搖大擺地住進去不用半天就會被發現的,你肯定不想到時候多引來幾個敵人不是麼?”
坐在對面的男子有著一頭紅色的頭髮,造型上屬於標準的殺馬特,也不知道是不是從隔壁打牌片場過來的人,總之與傑克西還有馬奇裡的造型格格不入,不過正是因為這種奇特的造型,才更加容易混雜在人群之中,可以迷惑聖堂教會的那幫神父,以為他只是一個桀驁不馴的年輕人而已。
“哈?我可不怕那些蠢貨,別我了我手裡現在可是還有賢者之石的,單論實力就算是時計塔的君主來我也不怕。”傑克西有些不滿對方的說法,簡直就好像是自己怕了時計塔的人一樣。
在愛琴海使用剩下的賢者之石還有很多,因為當時的情況他並沒有消耗完賢者之石的全部力量,也就正好留到在冬木市使用了。
尤其是在這樣一座現在化的都市之中,鍊金術能發揮的作用更加廣泛,如果說時計塔的君主來到這裡與他交戰的話,絕對是傑克西會佔到優勢。
“隨你怎麼說,我主要是為了他才找了這麼一個地方的,有意見你對他說啊。”紅髮男子不滿地指了指在一旁不知道幹什麼的馬奇裡。
傑克西撓了撓頭,確實馬奇裡的要求就是不能被聖堂教會發現,總覺得這傢伙恢復了一部分記憶之後,反而比之前難相處了。
馬奇裡則是低頭在倉庫的地面上勾畫著什麼,似乎是在計算某種東西。
事實上如果單是讓聖堂教會知道的話,就會有很大的麻煩,畢竟馬奇裡佐爾根或者說間桐髒硯這個名字可是列在聖堂教會的追殺名單上的,一旦他暴露真實身份,肯定少不了聖堂教會的代行者前來干擾他們的作戰,這也是為什麼馬奇裡最討厭代行者的原因。
一是他們很煩,二是普遍實力強勁很難對付。
雖然馬奇裡不知怎麼的,在看到那個黑色聖盃之後就恢復了一部分記憶,不過也只是和黑色聖盃相關的記憶,從那之後馬奇裡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沉默寡言也不怎麼理會傑克西,唯一好處就是馬奇裡作為魔術師的知識恢復了不少,他現在正在地上勾畫的,正是對大聖盃的測算。
馬奇裡佐爾根是生於俄羅斯的魔術師,機緣巧合之下,他在外出遊學期間,在愛琴海接觸過那個黑色聖盃,不過卻並沒有將其拿來使用,因為在那個時候,他還並不是被稱為“此世之惡”的人,而是一個單純地,純粹地為了救濟人類而不斷努力的魔術師。
他所精通的並非是戰鬥系的魔術,而是對於某些系統的構築,也就是束縛、強制型別的魔術,這一點也成為他後來構築聖盃戰爭系統的原點,正因如此,彷徨海分部的魔術師花了幾年才理解的黑色聖盃的內容,他只花了很短的時間便理解了。
在明白黑色聖盃的機能是召喚一名從者會帶來災難的同時,他便放棄了黑色聖盃,以至於後來他也遺忘了這一茬事,不過黑色聖盃機能中的部分內容,則是被他記錄了下來,為日後構築大聖盃的系統提供了基礎。
遊學的馬奇裡從俄羅斯出發,途徑愛琴海沿岸,遊歷過歐洲除了英國的全境之後,最終來到了德國的雪山之上,找到了名為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尋求最後的希望。
他碰巧與當時愛因茲貝倫最為接近第三魔法使的存在羽斯緹薩邂逅了,兩人算是相談甚歡,交流之中,馬奇裡對於羽斯緹薩的能力表示羨慕,也為她重複不斷度過一日而感到悲傷,這樣的情感最終化成了悲願的希望。
事實上在馬奇裡到來之前,愛因茲貝倫便有在策劃大聖盃這一系統,但是隻憑僅存在愛因茲貝倫的人偶是無法實現這一點的,需要的是人類之中的理解者與協力者,才能達成救濟人類這一悲願的可能。
而馬奇裡的到來,正是讓理解者這一位置得以補缺,馬奇裡將腦海中全部的知識與愛因茲貝倫設計好的計劃結合,最終策劃出了完美的大聖盃系統,當然這份完美也僅限於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