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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杜瑩然是坐在藥堂之中的,杜瑩然手中拿著冊子,這是之前杜斐行醫的手札,杜瑩然讓小武把患者的症狀單獨抄成了冊子,翻看冊子中患者的症狀還有脈象,推敲如何開方。

每一位患者最少擬了三個方子,並把患者服用下藥方可能的反應也盡數書寫了下來。時而顰眉思索,時而奮筆疾書,原本杜斐只有一張紙便描述了患者的症狀和脈象,杜瑩然所寫的要比杜斐多得多。最多的一位患者,杜瑩然生生用了十頁紙,秀氣的簪花小楷在紙張上緊緊排列。

這三天的時間杜瑩然一天推敲了一個方子,等到第三日的時候,這三位患者的診斷方子已經佔了小半個冊子。杜斐見著杜瑩然滿滿的字跡,微微一怔,他原本以為女兒耽擱了這些時間,是對開方子還要推敲一二,現在看來並不是這般。

杜瑩然立於一旁,說道:“爹爹有些事項寫得不詳細,我不曉得患者是男女,年歲大小,是否有過婚配。只得按照自己的猜想,多寫了幾個。”

“你這法子不錯。”杜斐細細翻看,杜瑩然立在父親的身邊,宛若被師傅考校一般,這樣的經歷讓她彷彿回到了被祖父教導的那段日子。

約摸一炷香的時間,杜斐大致看完了,指著第二個患者的脈案說道,“患者的年歲八歲,你這裡對應的孩童這一塊兒,開的方子過於重了。”

杜瑩然湊了過去,呀一聲,面色有些懊惱,說道:“我竟是忘了,他一直生病,又是孩童,藥力開重了。”

杜斐見著杜瑩然如此,反而出聲安慰道:“這也不礙事,你一時沒有想到罷了,若是親見此人,當是不會如此。”

杜斐見著杜瑩然點頭之後,手中摩挲她所做的冊子,說道:“你寫得細緻,這個法子很好。”

“還可以這般。”杜瑩然先前在讓小武整理杜斐的診書時候便有了想法,拿出冊子,上面用炭筆打成方框,細小簪花小楷在方框前寫著姓名、性別、年紀、過往病史之類,最後則留下了一大片的留白供大夫寫明症狀,“爹爹不妨用這樣的小冊子,患者有什麼新的病情的變化,可以繼續往後寫。”

杜斐接過了杜瑩然手中的冊子,仔細翻看,眼睛越發閃亮,對著杜瑩然點點頭,“若是有患者來了,摸不準的脈進內堂喊我便是。”說完拿著杜瑩然空白的冊子還有杜瑩然書寫的診斷書到了內堂去了。杜瑩然見狀微微一笑。餘光見著有人來了,杜瑩然便放下手中的冊子應了上去。來者是個著藍色長衫的書生,見著杜瑩然一愣,輕聲說道:“已經換了店主?”

那書生說話如同春日裡的楊柳拂面,唯有一點,應當是生了咳症,嗓子裡帶著些許沙啞。

杜瑩然笑盈盈地說道:“董掌櫃的返鄉,我爹爹盤下了這家店鋪,這位客人是抓藥還是看診。”杜瑩然打量起目前的男子,狹長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溫潤得如沐春風,書生的身子當有不適,薄薄的嘴唇淡到近乎淺粉色,偶爾抬手掩住口唇微微咳嗽一聲。

“你這裡的費用是如何。”那白淨的書生問話的時候,耳根帶著緋紅,杜瑩然見著他袍角和衣袖口帶著磨損的痕跡,皂鞋洗的乾乾淨淨,隱約見著縫補過的痕跡,心下了然,書生定然是囊中羞澀。杜瑩然面上帶著可人的笑容,說道:“入門看診是一錢銀子,抓方子的錢則是另算,在外面這裡取藥可以,也可以去旁的地方取藥。”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不少醫者的方子是龍飛鳳舞,生怕別人看懂了他開的方子,其目的就是讓醫者在自家的店鋪取藥,這樣的藥也通常貴了三分價格。杜瑩然開口說的一錢銀子乍一聽是比旁的地方貴,若是方子錢省下了,恐怕還便宜些。這個價格也是杜瑩然同杜斐商議之後定下的。

“便勞煩請大夫。”那書生顯然是上道之人,暗自鬆了一口氣,如此說道。

“一錢銀子是我的價格。”杜瑩然指了指自己的鼻尖,眼眸裡也盪漾著柔軟的笑意,“若是我爹爹,價格則是三錢銀子,不過您放心,若是我治不好你,不要錢。咱們同和堂的生意還指望著長長久久呢。”

那書生也並不是拘泥之人,伸手放在杜瑩然的面前,書生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舒適愜意,說道:“勞煩女大夫了。”

診脈的時候杜瑩然注意到這位書生有著長長的睫毛,落在眼瞼下形成扇形的陰影,杜瑩然知道這個年代仍是有不少的讀書人抱著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死念頭,眼前的書生並不如此,這一點的發現,讓杜瑩然對書生的診脈越發仔細了。

“你別動。”杜瑩然湊近了身子,指壓書生的檀中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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