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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斐又忍不住呷了一口酒,酒水的醇厚甘美,讓他的眼眸微微眯起,整個人都被這酒水熨帖了,感覺到酒水進入到了身體裡,鑽入到了四肢骨骸之中,整個人彷彿浸泡在熱水一般,帶著暖洋洋的倦意。“真是好酒。”杜斐的酒癮被這香醇的酒水勾起來了,想要忍不住再嘗一點,這一次喝入的酒要比第一次多。

杜瑩然奪下了酒壺,“爹爹,這酒太過於醇濃,你要少喝些。”

杜斐第一口還是淺嘗輒止,第二口她可瞧見喝了不少,杜斐笑了,“只是你怎的忽然想到了要用這酒,莫不是準備婚禮上用?”笑意之中帶著些朦朧。

杜斐一下子就醉了,杜瑩然知道爹爹說的是醉話,仍然是忍不住的臉紅,說話也有些呼吸不暢,“才,才不是。”

杜斐卻絮絮叨叨說道:“我瞧著這酒不錯,若是拿出來招待客人,定然能夠讓人眼前一亮。雖然院子裡還有先前你孃親留下來的女兒紅,卻恐怕比不過這酒。”杜斐說到了這裡,眼淚竟是落了出來,喃喃自語道:“可惜你竟是無法親見著女兒出嫁。”想到了妻為女兒珍藏的女兒紅,比不過女兒自己釀造的酒,一時間又是心酸又是為女兒得意,五味雜陳。

杜瑩然聽到了杜斐的自語,心中也是有些酸楚,知道是爹爹恐怕有些醉了,才會說出這樣的話,從前她是從未見過爹爹的眼淚的。

杜斐站了起來,走到了院子中,此時的夜風正緊,吹得夜晚盤旋著呼哨的聲響,杜瑩然就見著爹爹單手撐在了樹幹上,夜風鼓起了他的衣袖,整個人臨風而立,似乎是下一刻便會羽化昇仙。

“有什麼話明天再說吧。”杜斐說道,他的聲音是從未有過的心力交瘁之感,“我想和你娘說說話。”那疲憊的聲音被夜風送入到了杜瑩然的耳中。

夜風吹亂了杜瑩然的頭髮,聽到了杜斐這樣說,杜瑩然便轉身離去了。杜瑩然覺得自己的眼眶裡有些發熱,右手的指甲扣在手心,留下了淺淺幾個月牙,杜斐的樣子讓她有些心疼。

杜瑩然的屋裡留下的是孃親給她縫製的嫁衣,這些年杜斐都讓繡娘養護著,正是因為早早就準備下了這些東西,所以就算是距離婚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仍能夠在外行走。

五彩繡線在燈光下璀璨,杜瑩然的手指輕輕滑過華美的嫁衣,彷彿見到了那個溫柔可親但是病重的孃親,一邊咳嗽著一邊給她縫製這些嫁衣。猝不及防,發燙的淚水滾落,從臉頰上滑落一直滴落到了嫁衣上,一小塊兒的布料被淚水浸潤,明紅色變成了暗紅色。

杜瑩然擦乾了眼淚,埋藏在嫁衣中,從未如此深刻體會到父母的伉儷情深,從未如此刻骨銘心地感受到母親對女兒的關懷。杜瑩然此時甚至有些恨自己當年為什麼不給書中的女孩兒一個完好的家庭。

嗚嗚咽咽的哭聲響了起來,屋外是呼嘯的風。

等到了第二日,杜斐主動尋到了杜瑩然,說道:“昨夜裡我有些失態了,你這酒,美則美矣,太容易上頭了。不過,這酒確實可以用在婚禮上,你怎麼想到用這個了。”

“這酒有一種好處。”杜瑩然說道,“有驅邪的作用。”杜瑩然彷彿昨夜裡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甚至用涼水冰了眼,今日裡再勾勒了眉眼,便看不出昨夜曾經哭過的痕跡。

“哦?”杜斐有些疑惑,“但是我記得並沒有雄黃的味道。”

“不是雄黃酒。”杜瑩然說道,“而是傷口用這酒清洗,就等同於用火烤那刀片一般。”

杜斐的眼睛有些發亮,“你可試過了?”

杜瑩然微微頷首,說道:“若是用來飲用也可以,只不過我覺得還是用在傷口是最為物盡其用的。”

杜斐說道:”你得了多少,我同若禾兩人會試一試。”

杜瑩然點點頭,“若是不夠了,我再製一些就是了。”

杜斐此時頓了頓說道,“也快要到你大婚的日子了,冠玉今後也不會拘著你,有些藥物等到成親了之後再研製就是。”

“爹爹,娘已經為了準備了齊全,備嫁還應該做些什麼?”杜瑩然問道。

杜斐聽到了杜瑩然提到了她的孃親,“你娘先前還留下來了一本冊子,讓我親自交給你。”

杜瑩然有些好奇地接過了這個泛黃的冊子,其內字跡娟秀,寫下來一個母親對女兒最好的祝福,甚至還寫了御夫之術,讓杜瑩然覺得一下子就同那素未謀面的母親拉進了很多,最後不起眼的小角落裡寫著,若是郎情妾意,拆開扉頁的夾層。

杜瑩然想到了孟舒志,拆開了扉頁,裡面是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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