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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仍是興致勃勃,不同於上午的走馬觀花,下午和杜瑩然去了首飾鋪子,去了胭脂店最後還買了些布料,她準備給哥哥做一身衣服。
到了最後莫德音整個人幾乎要癱軟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用熱水泡一泡。”杜瑩然吩咐莫德音說道,“今個兒走了那麼遠,明個兒你肯定會難受,不過要記住,就算是難受,也要走動一番。”
莫德音對杜瑩然的話可以說言出必從,雖然累得夠嗆,腦袋點得卻很用力。
杜瑩然微微一笑,送走了莫德音之後,劍蘭捧著今天下午的收穫回到了藥鋪。
晚上,杜瑩然把藥皂和藥膏給了爹爹,“這藥膏是我自己製成的,可以除瘙癢,如果身上有小丘疹,使用這個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最為關鍵的是可以除狐臭,恩,如果是腳氣病,或許也有效。”
狐臭和腳氣病,都是被稱為不可以治癒的存在,杜斐拿著藥膏,問道:“這裡面有什麼藥?”
杜瑩然和父親說了,杜斐聽著這些外用的藥物,大都是避穢的,“可試過了?”
“這一次給莫家姑娘用的就是這個。”杜瑩然說道,“若是有人求診,爹爹不妨試一試。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適用,若是用了之後面板紅腫瘙癢,就需要用清水洗淨,不能再用。一般情況下,味道都應該會減輕才是。”
既然這樣說了,杜斐就收下了藥皂和藥膏。準備過兩日同友人周御醫周若禾尋上病人試一試。
杜斐原本把藥皂和藥膏給了周若禾,周若禾知道杜瑩然每每有奇妙的想法,這藥膏和藥皂從方子上來看,一味是避穢的藥物,周若禾說道:“正巧我有一親戚染了腳氣病,我讓他試試就知道了。”
結果是好的驚人,不過是十來日的功夫,原本腳上的腳皮都褪了下來,漏出了粉色的正常的腳肉。周若禾看著這方子,原本是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當做女兒家用避穢的藥材隨便做出來的,見著親戚千謝萬謝,愕然地甚至揪掉了一兩根鬍子。
周老太太見著丈夫如此,反而笑著說道:“你原本就常說後生可畏,現在怎的又忘記了瑩然丫頭的本事了。”
周若禾想了想,“我再試試這藥。”便又尋了患有狐臭之人,這一次周若禾一共找了兩人。讓他們兩人用藥皂和藥膏,味道消減了不少,只有傍晚的時候,才有淡淡的味道。
“神醫啊。”其中一人感激涕零給周若禾鞠躬,周若禾連忙說道,“萬萬不敢當,這是我從友人的藥鋪裡尋來的藥皂和藥膏。”
那人問道:“這藥皂和藥膏可有得賣?”
“我還要去問問。”周若禾想著,無論如何得去一趟及第巷子了。
周若禾來的時候,便同杜斐說了這藥效。杜斐也是愕然,“此話當真?”
“生了腳氣病的,壞腳皮全部褪了下來,還有狐臭的兩人也好轉了。”周若禾連忙說道,“瑩然那丫頭可和你說了醫理?”
“並沒有。”
“我等著她。”周若禾說道。
正巧輪著杜瑩然外出遊玩,等到回去的時候,就看著周御醫翹首以盼等在門口。一襲青衫加上白鬚冉冉,微風吹鼓了他的兩袖,說不出的道骨仙風。
“周御醫。”杜瑩然對著周御醫行禮,“我爹爹不在?”
“並不是。”周若禾笑著說道,“我來是為了你。”
“還請慢慢坐著說。”杜瑩然說道。
她很快就弄清楚了周若禾的來意,是為了藥皂和藥膏,“不知道這方子的藥理是什麼?老夫看著便是一味的避穢之藥。”
杜瑩然只得說道,“我醫治了一位小姐,發現其實剛出汗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味道的,若是捂一會兒就除了味道。便是邪氣作祟,故而用了避穢之物。”對於看不見摸不著的,都用邪氣入侵來形容,例如生了風寒,便是得了寒邪,杜瑩然只得如此說道,“誤打誤撞,才有了這藥皂,之後我想著女兒家出行不便,便改了方子,做成了藥膏。”
周若禾一拍手掌,“妙極,原來竟是這個理,不僅僅有入了體內的邪氣,更有覆在肌膚上的邪氣。”
杜斐的手指輕叩桌面,原來竟是這樣的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