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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來由的話,塔蘭特只點點頭,“她不是我隊伍的……”那兩人已走出去,對他們來說也許擺脫牧師是十分幸運的事。
“我們也走吧”,牧師喝完最後一杯。
三杯火龍後她的臉色很正常,只是臉頰微紅,意識和思維都很清醒,這種酒量下午的酒她根本不會醉,塔蘭特的猜測沒錯,布倫格小隊沒有新手。
“你確定要去嗎?”
“難道跳過這個步驟直接去旅館?”琪拉維頓認真地撩起耳邊垂髮。
“我必須告訴你兩點,第一,我不會去法師那,沒有證據我不會幫你,不,我會阻止你!第二,我們不去旅館,我回白霧區!”
“哦……在你的大床上,可以想像,鎧甲、皮鞭,對著庇護之光的徽章”,牧師邊走邊大聲叫喚道。
塔蘭特慌張地四處掃過,亂哄哄的酒館中沒人注意到她的話,萬幸,“琪拉維頓,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我也沒有興趣,明白嗎?”走出酒館後的空氣清新許多,沒有臭汗和烈酒,塔蘭特鬆了鬆拳頭,揍最後一個水手時他用力過猛打掉了對方的一顆牙。
那幢建築的燈光依舊昏黃地靜在那。
琪拉維頓駐足看著,沒有說話。
冒險者的本能,那建築有問題,“那古巫師會的法師身份都很保密,你確定是那個組織嗎?”塔蘭特瞅著那簇穩定的火光,它連輕微的抖動都沒有,主人應該是坐著一動不動,法術研究不需要施法嗎?不合理,房間可能沒有人。
琪拉維頓從容走向建築,“我確定,你不用因此而手軟。”
塔蘭特回頭看時發現在海盜酒館的外圍牆角蹲著一個黑影,塔蘭特瞬即向四周搜尋,沒有其他人,不確定是不是盯著自己,但他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兩人悄悄停在小屋前,一扇橡木門,與門沿合得很密實,需要巨錘一類的鈍器才能破除,琪拉維頓俯身檢視牆角,塔蘭特抬頭看著頭上的燈光,他愈加確信自己剛才的推斷,這盞燈是留給屋外的人看的,那只是個餌。
“門很久沒開了”,琪拉維頓起身穿進弄堂。
也許這裡的法師有那麼點問題,否則沒必要設定這些警戒物,塔蘭特跟進弄堂,兩幢建築之間隔著狹窄的縫隙,他小心舉著戰戟避免與建築發生摩擦。
後牆的窗虛掩著,可以爬進去,就像爬進一個大口袋那樣,塔蘭特湊近牧師,“我們該離開這裡,他已經知道會有客人來。”
牧師後退一步,“聖騎士的恐懼嗎?”
“很明顯這裡有陷阱!”塔蘭特很想拽著她走,但考慮到肌膚的接觸會引發不必要的麻煩而作罷,“明天再來,我有更好的計劃。”
琪拉維頓掌心相向低聲吟唱,黑色的氣流從掌心中緩緩輸出在地面上匯成狹長而深邃的眼形,“沙沙”聲從中響起。
這動靜太大了,樓上的法師一定會注意到,塔蘭特不想發生戰鬥,“琪拉維頓!”
一隻枯手從地面伸出,暗黃的骨架隨之撐在黑暗邊緣,頭骨四處尋找召喚者,琪拉維頓默默唸道:“起來,奴僕!”骷髏邁出雙腿,鏽蝕的斧頭胡亂揮舞,牧師指著視窗,“殺進去。”
正文 第七章 兇案
骷髏兵在主人的命令下“沙沙”著走到窗前,細骨支撐戰斧砸進房內,玻璃破碎落地聲在街道上尖銳地響起,那扇窗框倒在一旁。
現在連附近的居民都會發現這裡,塔蘭特低聲吼道:“你無權侵犯私人財產!”必須在事情不可收拾前阻止她,塔蘭特抱住琪拉維頓,“趁還來得及我們走!”
骷髏兵攀上窗臺,“咔啦”一跳進了房內。
“滾開,白痴!”琪拉維頓雙手反扣塔蘭特,“我只說一遍!”
她的招數已經展示過,塔蘭特知道會發生什麼,在她跳起時可以趁勢制服她,“你在犯罪!”牧師踩地猛竄,黑髮撞在塔蘭特鼻尖,眼前蹦出金星,鼻樑的舊傷再度裂開,該死的劇痛,塔蘭特鬆手捧住鼻子,琪拉維頓快步往前跳入窗中。
晚了,塔蘭特顧不得眼中的酸澀感跳上窗臺,一個雜亂的廚房,桌上積了一層淺淺的灰,櫥門開著,沒有食物,牆角的乾柴上張著白色的蛛網,沒有陷阱?判斷有些失誤,塔蘭特跳下窗臺,“琪拉維頓!”
“別怕,我會保護你”,牧師已在大廳中。
躲在某處的法師一定聽到動靜了,現在這樣子即使解釋對方也不會罷休,戰鬥隨時會開始,塔蘭特警戒四周,大廳內擺著一套低矮的沙發,四根木柱上掛了幾塊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