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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皇宮區南門守衛隊長,他優秀地繼承了老師的理念,我們叫他‘蝴蝶’,是意思嗎?”不跳字。
漢蒙德是塔蘭特父親的另一位學生,孤兒,xìng格孤僻,在塔蘭特印象中他總是沉默地候在一旁,與其他人的關係很冷漠,不可否認的是漢蒙德有很高的劍術天賦,他具有被稱作“雙巧手”的能力,也因此學習了雙手劍,在戰鬥時他能同時組織起兩種戰鬥意圖,塔蘭特依稀記得漢蒙德有飼養蝴蝶的愛好,“因為他的蝴蝶?”
“哈哈哈,你還記得這個,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更關鍵的是他的劍,像是蝴蝶的翅膀,優雅,美麗,快。”
“他養蝴蝶?”卡特麗娜好奇地插了一句,“卡爾佩柏正在尋找一種六眼黑蝶,自然界很難找到。”
“抱歉,我沒注意過”,麥爾肯聳下肩,“漢蒙德很愛惜他的這些小生物。”
賽場上執政官致詞後馬隊已經就位,銀質球杆整齊豎立在騎士們的頭盔旁,高個侍者宣佈比賽的開始。
“蝴蝶是他的”,塔蘭特說道,“也許對他而言蝴蝶比人更親近。”
“不,別誤解他”,麥爾肯認真地看著塔蘭特,“他同樣把我們當親人,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我老師對他的影響有多大,他也希望能在恰當的機會幫助我們。”
賽場上出第一波聲浪,航海士快組織起場上第一次進攻,一匹快馬帶著球衝向球門,銀拳的兩位隊員分別從兩側迎向進攻者。
“認識他嗎?這是繼吉庫夫之後最出sè的,馬術和技法都非常熟練”,麥爾肯指著進攻者。
“傳”斯安特貴族們大聲吶喊,進攻者被對方圍在中間,三柄球杆相互sao擾,球被掃飛,銀拳瓦解了第一次進攻。
“能不能認出那些馬?”麥爾肯悄悄問道。
塔蘭特眯眼盯著賽場,“航海士還是索菲亞特馬,銀拳的馬似乎是科莫赫北部高原馬,但……”他仔細分辨,那些馬體形偏小,毛與高原馬也有些略微的區別,“難道是伊貝羅恩的索爾馬?”他又立刻否定了,索爾馬的馬腿更細長些。
“你答對一半,銀拳用的馬有一半是高原馬血統,高原馬是紅石上體格最健壯的馬種,它們能抵禦科莫赫北部特有的極寒天氣,但它們的厚厚毛不適合塞倫索氣候,科莫赫在與塞倫索的馬球賽上每次休息都需要換馬就是這個原因,狂奔讓它們大量出汗,體力和靈活大受影響,現在銀拳的馬是經過優良配種,高原馬與索菲亞特馬。”
“是威爾辛執政官的創想?”塔蘭特問。
“據說是”,麥爾肯輕輕回道,“威爾辛與斯安特處在一個敏感的磨合時期,威爾辛執政官曾提出申請,讓國王把皇宮轉移到這兒。”
“這不現實,威爾辛太容易受到攻擊,從那三個帝國的港口出趕到這裡只需要幾天。”
“塔蘭特,別把這事考慮得太表面化,誰都皇宮區不會移走,威爾辛只是在表明一個姿態,它要成為塞倫索的另一面旗幟,它需要國王和大臣的關注,這是一個政治手段。”
航海士的第二輪攻擊開始,兩名騎士相互傳球突破了銀拳防線。
“我聽到一些言論,威爾辛執政官是從斯安特出來?”塔蘭特試探地問道。
“完美”航海士成功擊入第一個進球,麥爾肯隨著斯安特人一起起立鼓掌,彷彿沒有聽到塔蘭特的問話。
賽事很快進入拉鋸狀態,威爾辛的改良馬種在度和體能上逐漸顯現優勢,雙方的進球數不斷增加,觀眾席上兩股浪chao般的吶喊相互壓制。
這是久違的激情,塔蘭特卻已失去了原先的熱盼,對任何一方他都沒有期望,純粹的旁觀者,他看著興奮的貴族們,也許和琪拉維頓說的一樣,只是一項單調的騎馬運動。
賽場上的侍者舉起塞倫索旗幟,比賽進入休息階段,半身人們開始整理被球杆和馬蹄掀起的泥土,貴族們高聲談論最後可能的結果,幾位半身人拿著籌碼盤到處穿行,現在是下注的最後機會。
“很jīng彩”,麥爾肯做了兩下擴胸,“威爾辛做出了足夠頑強的抵抗,航海士的領先絲毫沒有打擊到銀拳計程車氣,沒準後面還會出現反擊。”
“結局令人期待”,塔蘭特附和一句,遠處的吉庫夫正在逗小女孩。
“斯安特的老們還在打交道嗎?”不跳字。麥爾肯忽然問道。
“哪些?”塔蘭特不明白他特指的是哪幾位。
“霍默、普魯姆、林恩……你們的搗蛋團。”
“很少”,塔蘭特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