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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整個過程讓塔蘭特感慨世事的奇妙,他原先只是去拜望瑪拉,卻碰到了琪拉維頓,緊接著又被扯進洛弗爾的事件,最後又來到了吉盧島,一切都在他的計劃外,但他沒有後悔,艾伯特的事讓他明白一點,珍惜身邊的人,他靠著卡特麗娜坐下,“我們很久沒有約會過了。”
卡特麗娜轉頭看著塔蘭特,如同第一次見面般仔細的凝視,“嗯”,她露出淡淡的笑容。
“哈”船頭的牧師忽然笑了一聲。
永遠的麻煩,令整個場景跟著滑稽起來,塔蘭特瞪著她,“你欠我一個解釋。”
牧師看著正前方的海面,握酒瓶的手指向天空,“琪拉維頓永遠正確。”
“解釋?”卡特麗娜好奇地問道。
“我傷害了這位騎士的公主,把一些不該她的真相告訴她”,牧師大笑著嘲弄。
“呵”,卡特麗娜忽然明白了,她摟住塔蘭特的左臂,“都了,我們仍在一起。”
“我要感謝瑪克辛”,塔蘭特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因為他讓我能繼續在你身旁。”
卡特麗娜更緊地抓住他手臂,“你的神會聽到你的話。”
“這是我的誓言,永不違背”,塔蘭特認真說道。
一個士兵的腳步聲在甲板上“蹬蹬”作響,“聖騎士”,他俯身對著塔蘭特,“我們長官要見你。”
塔蘭特從甜蜜的懷抱中地抽脫,“好。”
多納泰羅在船艙前部的辦公室中,他的頭盔放在一旁,一個嚴峻的面孔,年齡在四十左右,黃褐sè的短打理得像是白霧區街道的綠化一樣整齊。
“長官,你找我?”塔蘭特在木門上敲了一下,那其實沒有必要,多納泰羅就看著門口。
“請坐”,長官端坐在木椅上,一個費力但莊嚴的姿勢。
塔蘭特坐在多納泰羅的對面,對方的表情似乎有重要的事情要生般,他不多納泰羅是不是已經習慣用這種冷漠的面孔。
“在吉盧島上生的事,我代表治安軍和威爾辛的市民感謝你的幫助”,他略微停頓一下,這通常是代表轉折,“關於你們正在尋找的那個法師,他做了,為會指引你們到這兒來。”
“洛弗爾,是個幻術師”,塔蘭特明白了治安官的用意,“目前我們掌握的線索顯示他正在研究一個控制術,完全聽從施法者命令的全新法術。”
“他的目標是?”
塔蘭特搖搖頭,“還不,整件事從那古巫師會的一個賭約開始,城堡的法師吉姆……”
“康納修已經向我彙報”,長官打斷他,“他們要創造歷史,但失敗了,吉盧島的事不會讓島外的任何一個人。洛弗爾打算做,他在威爾辛嗎?”不跳字。
塔蘭特又搖搖頭,“我們見了一次面,在斯安特,他受了傷,我想他需要一段修養。”
“你們打算找到他?”多納泰羅問。
塔蘭特雙手握在一起,他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此前他甚至已經決定放棄對那個法師的追查,但賭約的內容已經,巫師會的瘋子們會做出更可怕的事,吉盧島的悲劇不能在其它地方上演,“有一條線索”,塔蘭特不打算隱瞞,帝**才是對付他們的主力,“吉姆提到有一個參與賭約的法師被關押在卡眠拉監獄,名字叫茲曼迪,死靈法師。”
多納泰羅下意識地點頭,“卡眠拉,茲曼迪。”
“法師們定期在吉姆的塔樓裡聚會,他們可能互相地址,離上次聚會已經有半年。”
“明白了”,多納泰羅的視線停在塔蘭特臉上。
這種視線讓塔蘭特十分難受,如果可能他想低下身躲開這股“攻擊”。
“是第一次來威爾辛嗎?”不跳字。治安官忽然問道。
不著邊際的問題,他顯然不是個會開玩笑的人,塔蘭特一時無法理解,只是簡單回答對。”
“威爾辛是大城市,面積比斯安特大一倍,每天進出港口的船隻帶來無數的陌生人,有些人很善良,有些人則相反,要維護這個城市的治安是個龐大艱難的工作。”
塔蘭特沒有作出表示,多納泰羅的話越加令他奇怪。
“卡羅德信奉寬仁的政策,斯安特的貴族和有錢人需要像他那樣的紳士,但是在威爾辛,在街上只能看到滿臉傷疤的水手,有時候,從科莫赫的船上人類只佔了一半。”
聽上去是在請求塔蘭特的認可,但這不符合這位長官的個xìng,他對的權力和做法有絕對自信,塔蘭特等著下面的話。
“為了維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