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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借你這屋避個雨,誰知你和那小娘子相談甚歡,我就只好自己先進來了。”容非逸眸光曖昧地抬手想搭上聞人淵的肩膀。
聞人淵嫌棄地側身避了開去:“沒想到神出鬼沒的‘魅’竟這般喜歡爬窗偷聽。”
“我也不知獨來獨往的‘魑’竟找了位紅顏相伴。”容非逸當仁不讓地出言回擊。
“你跟蹤我多久了?”
“沒多久,就從城門口跟到這裡,你不會是在開門之後才發現的吧?”容非逸輕嘖道,“難道是有佳人在側,就忘了警惕?”
聞人淵哼了一聲:“反正有人偷襲我也無懼。說吧,跟著我作甚?”
“誰跟著你了?只是同路而已。”容非逸的臉上現出慍色,也不知是在生什麼氣。
“同路?”聞人淵覺得奇怪,“你來義樂城是為何事?”
“沒什麼。”容非逸對他自身的情況避之不談,“就是接到你送來的信,順路去調查了一下。”
聞人淵疑道:“怎麼是你親自去調查,可有什麼結論?”
“那位周伯,本名周俊,原是金虹派掌門馮文濤的師兄,去年臘月帶著他的娘子脫離金虹派,和那漁村裡的人不怎麼打交道,甚至有不少村民從未聽說過這麼一號人。”容非逸說正事時便換成了嚴肅認真的姿態,有條不紊地說道,“前幾日有人見過周俊出現在金虹派附近。”
聞人淵沉吟道:“不知他當初因何脫離門派,又為何再回去。”
“這原因尚不明確,我已再派人前去調查了。不過你推測的沒錯,周俊那娘子之死與馮文濤脫不了干係。馮文濤本就嫉恨周俊,或許是以此要挾。”容非逸嘆道,“至於興湖上那群水匪,倒是與金虹派並無什麼瓜葛,只是湊巧,已通知當地官府,責令其在限期內圍剿乾淨了。”
這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