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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想出來的,想出來之後又是怎麼才能做出如此天才不著調的詭異組合。於是他就懷疑起那些訓練計劃其實並不是人類的大腦所制定下的,它們來源於一些外力,比如說,操場上跟夏明朗玩得很好的那隻名為發財的拖把大狗。
都過去了,曾經的美麗人生,陸臻常常會跟著徐知著一起痛徹心扉地回味起最初試訓時的好日子。
是的,一點沒錯,好日子。
至少那時候吃飯是管飽的,澡是每天會洗的,睡覺是有六小時充分保證的,嘴巴還是有空去罵罵孃的。
而此時此刻……
站在食堂門口沉聲讀秒計程車兵簡直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卒,拿著筷子好好吃一頓飽飯的幸福人生早已一去不復返,不再有人去糾結茄子或者折耳根之類的傻問題,他們衝進食堂的時候都餓得像狼,吃飯的姿態兇猛得好像三天水米未打牙,每個人都以一種拼死之姿挑最高熱量最高蛋白的食物塞進腹中,因為誰也不知道吃完了這頓什麼時候吃下頓。陸臻開始習慣用手吃飯,並開始相信身體才是最堅硬的武器。
然而夏明朗常常會忘記帶他們去吃飯,或者好好的就送上一把匕首一根繩,100公里範圍的山區撒開去,在編號ABCD或者5432的某塊大石頭下面抄幾句好詩回來。
徐知著抄到過“此地無淫三百兩”,陸臻抄到過“藍田玉暖日生煙”,從此認定夏明朗此人的屬性為文盲加流氓。
可就是那樣苦,陸臻反倒不如最初時覺得難受,或者就是這樣,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人畢竟還是意識的生物,荒煙萬里與大漠生煙說得是同一種景色,可是一個蕭瑟一個壯懷激盪,那是人的心境。在那天與夏明朗在食堂正面交鋒之後,陸臻醍醐灌頂,他開始變得冷靜,彷彿觀察者的姿態,方進偶爾被他探究式的審視目光掃到,骨子裡一陣惡寒。
不過這顯然也不能怪方小爺沒種,某人明明已經被他整得死去活來三分像人七分更似鬼,可偏偏不惱不怒,隨隨便便掃過一眼,三分好奇兩分困惑,三分的不以為然還帶著一點看待實驗品的同情憐憫。
娘唷,這麼詭異的事是個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