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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萊卡。陸臻接到手裡,匆匆查閱了一下存檔照片,語氣更冷了三分:“你為誰工作?”
男人猶豫不決地沉默著。
陸臻把儲存卡拿出來,做勢要折斷。
“嘿,你不能這樣,我叫坎普,我是記者!你不能這樣……”男人終於嚷了起來,即使膚色黝黑,一口帶著英腔的英語也完全出賣了他,這絕不是一個喀蘇尼亞人。
“把他的行李拿給我。”陸臻低聲叮囑完查理,向坎普招了招手:“你跟我來。”
50。
圖片是一種存在的記錄,影片也是……它們無疑是客觀的;然而,記錄者卻是有立場的,他的立場顯然不善。陸臻面無表情地翻看著從坎普那裡搜來的東西,房間裡是死一般的靜,只有陸臻點選滑鼠時的輕響。
冷氣機呼呼地送出風來,被汗水沾溼的襯衫緊緊地貼在背上,坎普已經開始覺得冷了。
“你為誰工作?”陸臻忽然問道。
坎普沉默不語。
“記者?”陸臻翻看著他的各種證件。
坎普仍然沒有說話,神色越發傲慢了起來。
“很抱歉,我必須限制你的行動。”陸臻說道。
“不,你不能,你沒有權利這麼做。我為新聞集團工作,我是個合法的記者,而且這裡只是個難民營不是嗎?”坎普喊道。
“很抱歉。”陸臻把所有的儲存卡抽出來,逐一排在桌面上:“我必須銷燬這些東西。”
“不!”坎普終於跳了起來,可是還沒跨出去一步就僵住了。
“坐下!”陸臻的神色平和,好像掌心裡握著的不是手槍,而是隻是一支打火機,又或者別的什麼。
坎普固執地站著,厚嘴唇緊緊地抿在一起,敢闖戰地的記者,總是有幾根傲骨的。
“我可以殺了你,沒有人會知道,所以冷靜一點。”陸臻壓了壓槍口。
坎普終於重重地坐了下去:“你沒有必要這樣,我只是在拍一些照片,這裡發生了大事情,我要與新聞同在……”
“然後呢?”
坎普又一次緊緊地抿起嘴唇,似乎他也意識到了,在這種時候得罪這位年輕的軍官是很不明智的。
“然後它們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