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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一下,拔腿就跑,一腳踏出門邊才覺得有事不對,連忙仰過身喊道:“我不喜歡你弄傷自己!”
夏明朗的右手顫抖著從大腿上移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水具有做一個指揮官的基本素質,因為他總有很多套方案,而且靈活機變,隨手抖開一床毯子扔到夏明朗身上,然後從頭到腳一路收緊皮帶,不到十分鐘已經把人捆了個結實。
“不要掙扎得太厲害,試著依靠你的自制力,如果你不想截肢的話。”白水鄭重警告。
夏明朗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聽到,手臂上的肌肉收緊,浮出粗大的血管。白水輕車熟路地採到一管血樣扔進口袋裡,揉著睡眼對陸臻說道:“跟他聊會兒天吧。”
“聊天?”陸臻需要確定白水沒在開玩笑。
“吵架也行,總而言之轉移他的注意力。有事兒叫我……”白水打著哈欠飄出去。
吵……吵架?陸臻在夏明朗床邊坐下,撓著漿糊般的腦袋思考從哪一頭吵起。夏明朗呼吸濁重,像風箱一樣呼呼作響。
陸臻習慣性的絞了一把毛巾給夏明朗擦臉,嘆著氣說道:“你看,上哪兒找我這麼好的陪護去?還叫我滾。我滾了……你哪能有這麼享福?”
夏明朗應該是聽清了,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轉瞬又被扭曲的面部肌肉改換了神情。很明顯,他暫時還沒有能力與任何人聊天。
當白水睡醒回屋時,看到的是這樣的情形:夏明朗大剌剌地躺著,陸臻蜷縮在床角。
這是個高難度的動作,因為那塊空間長不過一米,寬不到一尺。白水估摸著自己的身形縮排去,感覺難度實在有點驚人,而且陸臻手裡還握著夏明朗的手腕,指尖扣在脈搏上,十分盡職。
白水忽然很想按住夏明朗的口鼻令他心跳加速,看陸臻是不是真的會醒……當然,他只是這樣想想而已。
“唔?怎麼了?”陸臻感覺到有人接近,艱難地睜開眼。
“有好訊息,他的內源性阿片肽已經開始恢復了。”白水笑道。
“啊?”陸臻呆滯地。
“最艱難的那一關已經過去了。”白水換了個說法。
陸臻由衷笑開,迷濛地睜大著眼睛看起來傻乎乎的,純真無邪,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開著花。白水微微一愣,眼角溫柔得彎起,他推著陸臻的手臂說:“換個地方睡,我幫你看著他。”
“謝了。”陸臻懵懵懂懂地爬起來,手掌在夏明朗大腿上用力一拍,嚴肅地說道:“要乖!聽醫生的話!”
夏明朗咕噥著暴出一大串髒話。
白水沒撐住,哈哈大笑。
隨著體內各系統平衡的重新建立,夏明朗的毒癮開始減弱,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白水解除了他身上大部分束縛,只留下扣在腰側的兩條合金纜,還有一副包裹住每一根手指的厚重海棉手套。
夏明朗對這副手套深惡痛絕,戴上就跟機器貓的爪子似的,團出碩大的兩顆白球,無論揍人揍已,還是撓人撓已都成了完全不可能的任務。
為了分注意力,陸臻每天陪著夏明朗24小時的海聊,說到最後幾乎想吐。所有的話題都耗光,從小時候最後一次尿床到唸書時第一次泡妞,夏明朗在意志薄弱的關口出賣了好幾段情史,好在陸臻的神志也不清,沒記下多少。
即使陸臻的嘴皮子夠利落,兩個人在一起也算是熱衷於交心的伴侶,可幾天下來還是說傷了。
正是午後最熱的時候,海風呼呼地灌進來,夏明朗不喜歡開空調,汗水延著肌肉的紋理往下滾。陸臻忘了自己要說什麼,視線沿著那些亮晶晶的液體往下……
胡聊的話題沒有延續性,一邊斷了另一邊又可以接起。夏明朗語無倫次地說著當年在軍校的經歷,陸臻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忽然說道:“你上次說,犯癮的感覺就像看我跟別人亂搞?”
夏明朗像是被按了暫停鍵那樣卡了幾秒鐘,轉而重重點頭說:“對!就那樣。”
陸臻起身鎖上門,後背貼牆坐下去:“那看著我跟自己亂搞呢?”
這家醫院的病號服是白底淺藍色條紋的寬鬆圓領,細麻布料子,涼滑柔軟。陸臻之前沒有注意,推開第一枚紐扣時,才發覺這其實很像睡衣。
夏明朗不自覺舔了舔下唇,胸腹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舒展,像海浪一樣。
陸臻解開了上衣所有的扣子,不需要太多撫摸,身體開始感覺到某種不同尋常的意味,情緒就像過山車一樣昂起頭卡卡地爬坡。憋了太久,只要心思轉到那裡,自然就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