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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男人是很……的事。而要裸照之類的……”徐知著見馬克西姆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於是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說道:“你要明白,這是會打起來的,我是指他們會揍你。因為覺得被侮辱了。”
“哇哦。”馬克西姆欣喜地:“還好,你跟他們不一樣。”
徐知著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悲是喜。
“你看,你就沒覺得我變態,想揍我什麼的。”馬克西姆開懷大笑,十分歡樂。
徐知著呵呵笑著,心想我當然覺得你是變態,只是我懶得揍你。反正等會兒江湖再見,咱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就讓查理陳拿著你的照片YY去吧!來一發神馬的,幹我鳥事?哈哈!
徐知著想到這裡,笑容更美好了一些,隨手摸了摸傷腿,表示自己站著也不易,要趕緊去休息。
回到另一邊,陸臻用眼神詢問了一下:聊什麼聊這麼久?徐知著擺擺手表示沒什麼,一切正常。陸臻垂下眼眸溫柔地注視著夏明朗彷彿沉睡的臉。徐知著在陸臻旁邊坐下,冷不丁看到陸臻大腿上一攤血跡,隨手拽了陸臻的袖子指給他看。陸臻乍一見大驚失色,連忙搬起夏明朗的上半身找傷口。
徐知著滿頭黑線地拽住他:“是你自己的血。”
陸臻一愣,疲憊不堪地揮了揮手說道:“沒事兒,別管它。”
陸臻輕輕放下的手掌極自然地貼在夏明朗腮邊,隨著他的呼吸微微起伏。徐知著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恍然覺得此情此景怎樣都可以入畫,連眼角眉稍那一點硝煙灰跡都讓人從心底裡服貼出來,溫暖而充實。
徐知著想了想,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對馬克西姆與查理那麼寬容。
直升機在中途加了一次油,直飛勒多機場,聶卓已經站在停機坪上等待。之前,陸臻向他彙報情況時鄭重其事地加了一句:將軍,您能不能來機場接我們?
聶卓著實愣了一下,但欣然同意了。老實說,這種要求的確不合禮數,但正是那一點點不合禮的嬌蠻,透出了那麼一絲恃寵而驕的嫡系範兒。聶卓是正式向陸臻開過口的,陸臻當時說需要時間考慮……現在,應該是已經考慮好了。
直升機從遠方的天際顯出輪廓,聶卓身邊的副官把望遠鏡遞過來,說道:“是他們。”
聶卓沒有接,副官知趣地把東西收起。
螺旋槳捲起的狂風吹動了帽簷,聶卓抬起手把帽子用力往下按了按,大步流星地走向了直升機。機艙門嘩的一聲開到底,方進第一個從直升機裡跳出來,連眼角的餘光都沒帶到聶卓這邊,大呼小叫著:“醫生呢?醫生呢??”
聶卓往旁邊讓開一步,幾個軍醫官推著擔架床從他身邊跑過。
很快,陸臻跪在機艙底板上把夏明朗捧了出來,外面幾個軍醫官七手八腳地接住了,小心翼翼地把人安放到單架上。陸臻來不及下地,一手拽住一名軍醫吼道:“失血性休克,有感染,輸了晶膠體液,差不多600毫升全血……”
軍醫官按住另外一邊耳朵減少螺旋槳的噪音干擾,邊聽邊點頭。
聶卓上前幾步,向陸臻伸出手,說道:“先下來再說,這麼吵,聽都聽不清。”
陸臻似乎是怔了怔,隨即伸手握住聶卓的,借力跳下了飛機。
軍醫官們推著夏明朗走向救護車,陸臻追在後面解釋夏明朗的傷勢,聶卓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雖然早有心裡準備,但親眼看到自己帳下最英武不凡的猛士傷成這樣,聶卓心裡也憋上了一把火。
仍然是很多人七手八腳的一陣忙亂,夏明朗被合力抬上救護車,醫生們各司其職開始忙碌,陸臻被人從車裡擠出來,茫然無措地站在門外。
聶卓點上一支菸遞給陸臻:“先喘口氣。”隨手把煙散給其他人。
陸臻說了一聲謝謝,接過來默默地抽著,煙霧模糊了他的臉龐。
聶卓不自覺眯起了眼睛,曾經他看到過的陸臻都是整齊而優雅的,像一柄精心打磨的劍,刃光燦若秋水。而眼前這個陸臻卻是全然陌生的,滿身硝煙,一臉的征塵,鮮血乾涸在衣角,沾著泥土。偶爾抬眸看他,平靜的視線中閃著焰光,那是殺過人流過血,經歷過滄海之後的從容。
聶卓有些欣喜亦有些得意。
“將軍。”陸臻抽完一支菸,用眼神示意聶卓走開幾步,低頭道歉:“我還是暴露了,巴利維知道是我。”
“既然同意讓你去,就有這種心理準備。”聶卓呵呵一笑:“聽說你們鬧得很兇啊,把老巴嚇壞了。”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