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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開始……”
夏明朗剛剛回憶了一遍官方機密版,一樁樁一件件的事兒都在腦海裡飛旋不去,印象深刻到想忘記都很難。他枕在陸臻腿上,仰面看著天花板,因為傾述地物件是陸臻,這讓他感覺尷尬而又難耐。而陸臻一直神情平淡地聽著,手指溫柔地撥弄著夏明朗的頭髮。
陸臻是那種很上得了檯面的人,這種特質意味著他在關鍵時刻很能撐,即使心中駭浪驚天,也可以不形於色。聽到水刑的時候,他只是輕輕噫了一聲,他知道夏明朗一定不會責怪自己不夠關心他;所以他選擇用另一種輕描淡寫的態度來暗示夏明朗:沒什麼,即使那很可怕,也就是個很可怕而已。
夏明朗說完時天都快亮了,海面上翻起魚肚白。夏明朗側過臉偷看陸臻的神色,陸臻垂眸一笑,彎下腰去在他額頭輕吻一記,口中喃喃道:“你受苦了。”他沒有哀慟的神色,明亮的雙眸裡只有化不開的憐愛,即使他現在胃裡頂得難受,很想找個地方去吐一吐,然後找塊空地去喊一喊。
陸臻沒有抱著他痛哭流涕,也沒有悲痛得難以自抑,讓這夏明朗感覺很意外,他甚至在最後完全徹底地說了實話,他所有的絕望與恐懼,所有的執念與掙扎。但是陸臻連眉毛都沒有抬一下,好像那些事只是單純的存在著。噢,聽起來真可怕,你真可憐,然後……就沒有了。
這種無止盡的從容讓夏明朗的心防軟化,他慢慢抬起身體把陸臻抱進懷裡,埋頭貼在陸臻胸口,專心致志地聽著他熱乎乎的心跳。
陸臻飛快地用理智思考,他不能讓自己的感情起一絲一毫的波瀾,否則徹骨的疼痛會在一瞬間吞沒他。好在夏明朗只是單純地抱著他,很依賴很放鬆,這樣很好,讓陸臻有時間去思考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因為他的確有些不知道怎麼才好。
他知道夏明朗這段時間承受了很多,可現實仍然超出他的想象。有些災難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更無法用語言化解,一切勸慰在殘酷的現實面前顯得如此單薄。
如果這個人不是夏明朗,陸臻甚至會勸他算了,從現在開始一輩子呆在最安全的地方,忘記所有的一切。
可他是夏明朗,那個滿腔熱血,發誓要再活一次的夏明朗。
陸臻最終決定什麼也不說,就像大恩無法言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