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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朗聽到嘩的一聲水響,陸臻從他肩上越過來看他,夏明朗不想讓他看清自己的眼神,索性閉了起來。陸臻溼淋淋地在他臉上撫摸一下,頗有些失望地說道:“真的累了啊!”
夏明朗不吭聲,不動不說,幾乎就像是睡著了。
陸臻果然沒有再鬧他,輕輕柔柔地從他身上退了下去。夏明朗慢慢把眼睛睜開,眼珠子比夜色還要黑上三分,水氣森然地燃著火。他知道陸臻想幹什麼,因為他也想。他雖然現在身體的確不好,但十幾公里平地慢跑還不至於讓他累成什麼樣兒,更何況,疲憊本來就更可以挑起他對陸臻的慾望。
然而這樣的慾望終究是異樣的。
夏明朗左思右想,仍然覺得不對,他一次比一次失控,自然一次比一次惶恐。早先他心事重,還可以把這些東西往旁邊放一放,現在他把餘下的問題都想開了,遇到這一層,就更無措了。這不是想得開想不開的問題,夏明朗仔細琢磨著,這大約是某種真正的病態,就像毒癮的勁兒那樣,不是一次瞬間的頓悟就能了結的。
所以,在沒有了結之前,他寧願熬著自己,把夏明朗這具身體儘可能地收攏在理智清晰的管束下。
夏明朗睜大眼睛熬著,想把胸口那一段血氣強壓下去,忽然聽到一聲細碎的呻吟,伴著漸漸濁重起來的呼吸,高高低低地迴響。夏明朗驚訝地轉頭,迎面正對上陸臻潮溼迷離地目光……
陸臻正在自助。
身為成年男人,當慾望起來時,憋回去當然不如放出來合理。陸臻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於是放心大膽地挑起嘴角,露出一個情到熱時……幾乎有些脆弱的微笑。他手上有繭,雖然用果酸泡過,但也就是從大號砂紙變為小號砂紙的分別,所以弄起來並不是特別愉快,正有些進退維谷的窘迫。看見夏明朗醒了,便伸手按住他的腰側,輕聲笑著說道:“我不鬧你,你借我摸摸。”
只是,摸摸而已,陸臻感覺自己真他媽男人中的男人,如此體貼入微,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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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寄人籬下,半夜三更才撈到一臺電腦上網……T T
夏明朗仍然沒有吭聲,只是垂眸看著他。
陸臻一直都不能算黑,面板是柔和的蜜色,情動時臉上胸上都泛出粉色的紅。陸臻的手指滑過腰線凹處,爬過夏明朗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手背輕輕地觸到一個溫熱的柱體。陸臻忽然一笑,反手握上去,貼在夏明朗的耳邊低語:“你還累嗎?”
夏明朗溼淋淋地抹了一把臉,眼睛閉上又再睜開,眼底湧上一重又一重的黑潮。再下一秒鐘,他從浴缸裡跨出去,轉過身,把陸臻攔腰抱起。
“哎,我自己能走。”陸臻有種自得的快意,他這番自力更生雖然是為了發洩慾望,也的確抱著一點不上臺面的鬼心思。
陸臻當然不算輕,但夏明朗的力氣畢竟大,捧著他就像捧著一隻蛋殼兒似的穩當,也不顧渾身是水沾溼了床單,甩手把陸臻扔到床上,合身撲了上去,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兩支劍拔弩張的傢伙頭碰著頭,頗為欣喜地彼此打了個招呼……卻,又不動了。
陸臻有點疑惑,心想,不能吧,到這當口上你還能忍得住,我都得開始考慮我們的婚姻生活穩定性了。
夏明朗捧著陸臻的臉,把他沾溼的頭髮一縷一縷地撥到腦後去,然後極深地凝望著他,憋了半晌,擠出幾個字:“要不你來吧。”
陸臻長眉皺起,露出一個疑惑的眼神。夏明朗說完就後悔了,這下完了,砸鍋了。
這人都是有點勁兒的,逆反心理,你越不讓我怎麼著,我偏怎麼的小性子。
如果夏明朗進門沒廢話,按陸臻的心思,今天一定是要把他壓到身下去的,新房子新生活,讓他頗有一點娶了媳婦進新家的興奮勁兒。而如果剛才夏明朗嘴再賤點,說幾句類似“屁股癢了”,“怎麼光用前面不夠爽了”之類的下流話,那他今天就算是跟陸臻打一架,無論輸贏,陸臻不可能讓他在上面待著。
可惜,夏明朗一生妖孽,智謀深遠,此刻的確關心,也的確是亂了。
陸臻眉心皺到極處,忽然一鬆,輕描淡寫地笑道:“老實說,我倒是不介意上你一輩子的,可問題是你覺得這有意思嗎?嗯?多大點兒事兒啊?您至於糾結成這樣嗎?”
陸臻微微挑著下巴,眼神是挑釁的,雖然挑釁的內容有點囧,但他自己卻渾然無覺,甚至有些氣鼓鼓的,朝氣十足。
夏明朗一直覺得陸臻很特別,他很好看,無論你擁有怎樣的審美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