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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是個隨意的人,他對於屙屎幾乎沒什麼概念,就像他對女人的要求也並不高一樣,有就可以。但花園並不隨便,他不是那種有屎就到處去屙的人,他必須得在廁所裡面屙屎,這跟潮水有很大的區別,因為花園絕對不可能把屎弄在褲子裡;他跟老道也有很大的區別,花園不僅沒有嚴重的民族意識,即使是去了女廁所,他也會照樣脫下褲子,蹲在糞坑上爽快一番的。
索性,花園的物件兒非常傲人,女人們看見有若干的恐慌是正常的,但隨即就會沉迷與花園的物件兒中而無法自拔,不僅僅是沉迷,甚至是沉淪。花園更驚人的是他屙屎的分量,很大,有點像他的酒量。大坨的屎砸在糞坑裡面,響噹噹的,符合花園在江湖中的名望。
花園屙屎的時候喜歡被人看著,花園喜歡有觀眾而成為焦點的感覺,他天生就具備了在江湖中揚名立萬的氣質,於是他喜歡把屎屙的響噹噹的。
鉤子不喜歡屙屎但是鉤子也必須得屙屎,鉤子對於屙屎的態度已經像鉤子對於江湖中的稱號一樣的淡薄了,他除了對姑娘們還有著一種熱忱之外幾乎對任何事情都已經很單薄了。
鉤子蹲在溪邊的石頭上的時候其實並不是為了屙屎,即使偶爾他也會屙出來一些,但這些東西對於一向量大的花園來講似乎成為不了比例,尤其是跟花園每天屙的第二潑相比更是山巒與微塵的關係。
鉤子認為自己是佛,佛是吃香火而不是吃五穀的,所以鉤子每天幾乎都只是吞雲吐霧,這樣大大的節省了對於廁所的需求,於是這個山谷裡面只有一個大坑而沒有廁所,於是潮水很少會來這個山谷,即使來也一定是盯著瞎子酒館的水缸;老道也不是經常來山谷,這裡除了幾個滿族人以外都是漢族的;花園也不怎麼來,山谷裡面經常出現的人只有鉤子和瞎子,而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花園所希望出現的觀眾。
鉤子說自己是佛,於是他硬憋著也不會去主動屙屎,除了實在是憋不住的時候。
鉤子說老道也感覺自己是佛,是現代佛。這個現代佛與###無關但是跟現代的東西有關。
十瓶銀瀑兩土籃子黃瓜沒有移動電腦前的位置,老道感覺自己的肚子已經鼓脹的如將近臨產的孕婦,於是老道按照秋菊打官司走路的姿態擰達地移動到網咖外的牆根,快速掏出秋菊夢寐以求的傢伙,衝黑暗處使勁。
突然,一道閃電般的火光,從牆根急速蔓延到老道的腰間,老道身體顫抖不止大約一分五十九秒,然後,火光停止了。
老道的頭髮髮型跟拳擊經紀人老金一樣的沖天根根直立著,衣服褲子象撕碎的紙片一塊一塊往下掉,褲頭由於長期的尿鹼侵蝕,形成阻燃效果沒有燃燒徹底,但是也只剩丁字褲形狀,和脫衣舞娘的丁字褲就差品牌區別了。
高壓,380伏的高壓。
老道喋喋不休地告訴大家:“爽!真爽!真TM爽!”
潮水也喋喋不休地告訴大家:“老子出恭的時候怎麼下雨了?還是酸雨?”
從此之後,潮水成為了一名人所周知的環保科學家,主要的研究課題就是如何防治酸雨。
流氓
什麼是流氓?
當人們看見潮水的時候都會說他就是流氓,潮水做的事情完全符合了一名流氓的氣質。
潮水可以站在馬路邊上抽出水槍恣意的噴射,他可以隨手抄起攤上的西瓜而不需要付錢,更可以順手摸摸站街的妓女的鼓鼓的胸脯然後看著妓女要求她為他呻吟般的微笑。
總之潮水可以做出許多事情來證明他是個流氓,甚至是在他看到有一些不太漂亮的文字中有他的形象的時候,他也會寫出更齷齪的詞語去詆譭那個人,睚眥必報是流氓氣質的具體體現。
有人說其實潮水並不是簡單的流氓,他做的事情只有衙門裡的衙役才會去做而且哈是資格很老的衙役才做的出來,才做的如此的自然。
在潮水、鉤子、瞎子、老道和花園在江湖中響噹噹的年代裡,衙役一般掌管著刑警、民警、火警甚至是城管等多重業務,所以他們所做的事情也都是雜七雜八的。尤其是在出現了《無間道》之後,人們對於潮水的身份更加的肯定了,只是當時那個年代裡面,大家還對於潮水的身份不是那麼肯定呢。
那是一個什麼年代已經不好說了,那個年代已經不流行唐朝的低胸裝了,也不流行宋朝的高腰連衣裙,也不會流行清朝那種開叉到胳肢窩的旗袍,總之這是一個混沌的年代。
在這個年代裡面流氓可以裝扮的流光水滑的,頭髮塗抹著香油和膠水,穿的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