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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迷糊一張皺巴巴的臉喝的猴屁股一樣,擠過來貼著衛八的耳朵道:“等會兒你要去幹嘛?把我也帶上唄,長長見識。”
“老實睡覺去。”衛八半開玩笑半認真般的在迷糊頭頂敲了一下,他是個天生帶威的人,儘管迷糊喝的有點頭大,但到衛八的表情後,吐吐舌頭,灰溜溜的躲到了一旁。
宴席散了,入夜後涼風習習,衛八緩步從中院走到前院。白天的時候充斥在心裡的那一點點想念,此刻彷彿又衝入了腦海。
儘管只是一點點想念。
“備車。”衛八在衛家的車棚旁吩咐了一聲。下面的人不知道這個時候衛八還要到什麼地方去,但沒人敢多嘴,這是衛同最寵愛的兒子。
滾滾車輪碾碎了寂靜的長夜,馬車離開衛家大院,直奔相城縣城。縣城自然是熱鬧的,但夜確實是深了,除了寥寥幾個地方還有人跡,長街是空曠的。
馬車就在縣城的邊上停了下來,衛八跳下車,左右了。轉頭丟給車伕一塊銀元,說:“在這裡等著吧,估計我夜裡不回了,你也在車上將就一宿。”
安頓好了車伕,衛八就不回頭的走到了長街的盡頭,然後連轉了幾圈,在一個掛著粉燈籠的大門前停了一下。
“醉花樓,還是這樣……”儘管周近沒有什麼人,但衛八彷彿不願讓人到自己的行蹤,只是一頓,就邁步跨了進去。
這是相城縣內,甚至是李陵附近為數不多的幾個銷金窟之一。衛八應該不是第一次來了,他一進門,正在打盹的兩個堂倌馬上滿臉賠笑的迎上去。
著這兩個堂倌,衛八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眯了一下,他是什麼樣的人?眼睛帶刀尖的角色。兩個堂倌雖然滿臉堆笑,但衛八還是一眼出,他們笑的很不自然,說話之間也有點支支吾吾的,神色中有些許的尷尬。
但衛八從不耐煩跟這些人多說什麼,邁腳就走。一直到他走了幾步之後,其中一個堂倌才左右為難的躊躇了片刻,之後拔腿跟了過去。
“八爺,那個那個……”堂倌笑的眼睛都不見了,一口的歉意:“雲蘿姑娘,那個那個……”
“怎麼了?”衛八聽到堂倌的話,眉頭立即皺了皺,停下腳步。
“八爺,這邊說話。”
這時候,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一溜小跑的湊了過來,拉著衛八就走。衛八有點不耐煩,被對方拉到小樓的拐角時,就甩開女人的手。
“八爺,有日子不見了。”中年女人和堂倌一樣笑的眼睛都不見了:“又到哪裡發了大財了……”
中年女人還要繼續說下去,但是衛八眼睛一翻,一道冷森森的光就把她後面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八爺,不是掃您的興。”中年女人是見過些許世面的人,比堂倌說的順暢一些:“雲蘿她……她不在了……”
“不在了?”衛八的表情一變,跟著就問道:“得了急病?”
“不是不是,八爺誤會了。”中年女人連忙就解釋道:“她沒病,是是是……”
“是什麼!”
整個相城縣內,都知道衛家八少爺的脾氣不大好,中年女人不敢觸這個黴頭,所以儘管很為難,還是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就是今晚上的事,有人硬給雲蘿贖身,然後帶她走了。”中年女人兩隻手誇張的舞動了一下:“我是三推四阻,但是不管用啊……”
“你吃了豹子膽了!”衛八的脾氣是很暴躁,聽完這句話,額頭的青筋頓時蹦了起來,抬手一巴掌把中年女人抽到牆角:“知道她是我的人,還敢讓人帶她走!”
“八爺……”中年女人被抽的幾乎爬不起來了,更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她帶著委屈的語氣,縮在牆角:“您親口叮囑我的,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您來這兒是找雲蘿,我再有八個膽子也不敢不聽您的話。就因為這個,客人帶雲蘿走的時候,我也只能眼睜睜著,那也是個惹不得的主……”
“是誰!”衛八稍稍冷靜了一些,回想了一下,他確實叮囑過醉花樓上上下下的人,不許透露自己來過這裡,更不許說是來找那個倌人。
“是付三少爺。”中年女人一個字都不敢隱瞞,唯恐衛八聽的不清楚,解釋的很詳細:“方城縣付佔山付老爺家的么兒。”
“走了多久了!”
“付三少爺來的就晚,喝了場酒,就上雲蘿,丟下錢,硬帶著人走了。付老爺不是我們能得罪的,也不能露您的大號去嚇他……”
“我問他走了多久了!”
“走了不久,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