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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能跟這樣不體面的妞好上,只能證明我們確實不合適。祝他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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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跟Leon斷斷續續地見面,以平均每個月一次的頻率。
我堅決不同意蘇關於“兩個人單獨見面就已經算是約會了”的觀點,因為我跟Leon不但說不上是約會,簡直就是在開會。
例如最近的這一次,他一坐下來就興致勃勃地告訴我他剛改了行,一個歐洲的高檔寢具牌子聘他做中國的代理。
然後他拿出了一張紙:“我給這個牌子起了幾個中文名字,你幫我看看哪一個比較好。”
他說的那幾個選擇我沒有一個看得上,都跟“睡寶”是一個層級的。
我毫不留情地對他進行了嘲笑:“我覺得一個都不好。都太俗了,完全沒有歐洲風情的感覺。”
於是我給他上了一課:“關於這個名字的翻譯要走徐志摩的路線,例如Fontainebleau要譯成楓丹白露,Florence要譯成翡冷翠,這樣浪漫的路徑才是正確的方向。因為寢具的購買者絕大部分是女性,這樣風格的名字才能夠營造詩情畫意的夢幻氛圍,讓女人們可以一頭栽進去。”
Leon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於是我們花了整頓飯的時間討論新的名字以及營銷方式。
在討論的過程中,我突然發現了Leon的弱點。
他雖然非常聰明能幹,但因為自己是個硬派小生,對於像這樣主要由女性購買的產品並不是太有感覺。而且他是買快速消費品出身的,他擅長的那套營銷策略賣餅乾還行,但對於奢侈品並不適合。
例如他最推崇的促銷案例,是在某個牌子的若干包洗衣粉裡放入鑽石,於是家庭主婦們瘋狂地把這個洗衣粉當作彩票來買。
我尖銳地指出:“你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情感上和你以前熟悉的那些絕望主婦們劃清界限。”
Leon 笑著接了一句:“然後琢磨倒底怎樣能讓像Mia這樣的女人願意購買我的產品。”
“那是,我還真的是你現在的目標消費者。”
“不錯嘛,Mia,剛才的討論讓我覺得你現在很有想法,你對營銷越來越有感覺了。”Leon對我刮目相看。
幾天以後Leon又約我出來,這是我們見面的時間間隔最短的一次。他拿出廣告公司幫他做的一系列平面設計,讓我給意見。
這個世界怎麼反過來了,什麼時候輪到我對Leon的工作指手畫腳?
我的虛榮心高度滿足。於是我使盡渾身解數給了建議,從設計方向到對細節的修改。
任務完成以後我還要接著趕場,去跟蘇和曉含聚會。
Leon開車把我送到蘇的樓下。我下車的時候,他從車後座拿出一大包他們的產品:“你試用一下,告訴我你的感受。”
“你還真找我做消費者測試啊?”我哭笑不得。
於是我拎著這一大包東西進了屋。
“你拿的是什麼啊?”蘇問。
“Leon送給我的床上用品。”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她們驚呆了:“你終於把他給睡了嗎?”
“我跟Leon的關係有了歷史性的突破,從只談QT的事,變成只談床笫之事了。”我笑著說。
我沒把Leon給睡了,但我確乎睡在他的被子裡。
聽起來多麼曖昧,而真相又是如此地不浪漫。
我知道Leon的生意會很有前途的,因為那確實是非常舒適奢華的產品。
蜷在溫軟的被子裡,想起Leon要我告訴他我的使用感受。我沒法告訴他,我的真實感受是那一首老歌的名字——《孤枕難眠》。
勢利眼萬金油(1)
勢利眼也有五花八門的型別,有的人以出身論英雄,有的人眼睛只盯著老闆以及老闆的紅人,還有的人,屬於情趣型勢利眼。如果你是個既有名校背景,又有老闆撐腰,還知情識趣的萬金油,大門自然而然會為你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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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Helen突然很神秘地說她事情要告訴我。她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嘴角都是往上翹的。
我的第一反應是:難道她又懷上了?可是應該沒那麼快吧。
她壓低了聲音說:“我過幾天就要升職了。”
早就有傳聞說公司讓她來頂替D*id的位置只是過渡一年左右,她還真是掐著點就高升了。我由衷地向她表示了祝賀。以她的努力和成績,確實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