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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見一位女士。時間到了,他卻不見了人影。同事打電話去問,他壓低聲音說,你有多餘的襯衣嗎?原來大年匆匆上路,竟光著膀子!
令人不解的是:大年出門為什麼記住了帶手機卻忘記了穿衣服;更令人不解的是:他光著身子開車怎麼沒被警察扣了?還有人替他發愁,要是手機都沒帶可怎麼辦呀!哈,這你就不知了:忘記穿衣服是不拘小節,不忘帶手機是不誤大事。
不過,鍾大年為了不忘帶手機,也是勉為其難,最終想出的好辦法是:用一截橡皮繩,先把手機栓了,然後再栓在自己的腰帶上。接電話時,往往因為手機繩不夠長而向一邊歪著身子,一付非常認真的樣子。有時,手機沒有握牢脫手,還會利用橡皮筋的彈性在大腿那裡蹦蹦跳跳。如果有人借他的手機打,也不解下來,只需把肚子往前一撅,等人家說完話再改變姿勢。
大家見臺長這個樣子,都努力地不笑,因為人家畢竟付出了很大的努力,精神可佳。但也有人表示不明白:究竟是鍾老師栓住了手機,還是手機栓住了鍾老師呢?
鐘錶的表
大年是個很隨和的人,打起電話來也是和顏悅色。他曾這樣打電話:“喂,你好,請麻煩找一下×××……噢,我姓鍾,鐘錶的表。”
旁邊有人禁不住笑,大年不解地看看他,納悶:“打電話有什麼好笑的,你也不是沒打過電話!”
看,他還覺得人家不對勁。
現在,大年一開口自我介紹說“姓鍾”,若旁邊有鳳凰人,定會幫忙補充“鐘錶的表”,外人會發笑,鳳凰人則覺得不這樣不足以幫助鍾老師體現風格。
暈
一次,北京“兩會”報道結束,鳳凰全體報道組成員和相關機構、兄弟媒體搞聚會,地點在長安大戲院。報道組成員乘坐公司的車子前往,領隊鍾大年開著自己的私家車尾隨其後。
到了長安大戲院,司機將車靠在門口,大家紛紛下車走入樓內.大年也將車子停在門口下車,正欲往裡走,卻被服務員叫住:“先生,車子不能停這兒,請您將車子停到停車場去。”原來大年忘了,前邊的車有司機泊車,他這車的“司機”就是他本人。
大年好脾氣,在同伴們的鬨笑中還不忘向服務員道對不起。
待這幫人直起笑彎的腰,只見剛剛匆匆去開車的大年又匆匆跨出汽車叫道:我的方向盤——原來他開錯了車門,一頭扎進後座,然後嚇出一身冷汗:奇怪!怎麼這一會工夫方向盤就被人偷走了?
聚會進行到一半,大年有事要提前走,他向各位道別,禮貌到家,不一會兒,又見他“悄悄潛回”,將公司的司機叫了出去。後來聽司機說,大年泊車後忘了關車燈,結果電用光了,車發動不起來,只好用別的車去幫忙。
大年停個車,鬧出這麼多笑話。各位一定見過暈的,恐怕沒見過這麼暈的。
專心致志
鳳凰人中不乏離鄉背景,拋妻別子隻身在港者,鍾大年屬其中之一。
那時,他租住在黃埔花園的高層的一套單元內,過著“早晨起床不知該穿什麼,晚上回家不知該吃什麼”的單身日子。下班後他習慣回家燒一壺水,然後開啟電視看鳳凰節目。
大年是電視理論研究專家,有《香港內地傳媒比較》、《鳳凰考》等重量級鉅著出版。所以,他看電視就是工作,比一般人多了一份認真。
這天,他正聚精會神看電視,就聽窗外有消防車的呼嘯聲,由遠而近。大年以為出了什麼突發性新聞,急忙開窗下望去,只見消防車就停在自己的樓下,“難道我們樓誰家著火了嗎?”正思忖著,就聽見自家房門被砸得山響,開啟門,只見幾位手提消防板斧和鐵棍的大漢正準備破門而入。看他驚訝,人家指著他高叫“火燭”(港話:火警,火災之意),不由分說就要往裡衝。大年攔住他們,很安靜地說,我一直在家,家中沒事,你們一定是搞錯了,去隔壁人家看看吧!
消防員說,沒錯沒錯,就是你家。他們衝進屋,開啟廚房門,只見濃煙滾滾,撲面而來。原來,大年看電視過於認真,放在煤氣爐上的水壺早已燒漏了。
原來,大年家廚房冒濃煙,被人看到報警,香港消防隊行動迅速,在車上就已偵察好著火現場在幾樓幾號。除大年一人渾然不知外,大樓管理處和住戶早已忙作一團了。
鍾大年(2)
據說,這是大年燒漏的第二個水壺。從此之後,大年再沒有買新水壺,改喝涼水了。
住在上鋪的兄弟
鍾大年老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