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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數月以後在北京。那些已和他透過無數次電話的新聞部同仁;那些在螢幕上和他見過無數次面的編輯,導演;還有那些對他的名字已耳熟能詳的熱心觀眾……儘管都是第一次和他面對面,可鬧得盧宇光感覺個個都跟親人似的。
回到俄羅斯,盧宇光的光輝業績不斷重新整理,且不說後來在地鐵爆炸案,別斯蘭人質案,中俄軍演等“三大戰役”中盧宇光如何衝鋒陷陣,只講講他在車臣的一件小事。
到戰火硝煙的車臣去採訪,是盧宇光千辛萬苦爭取來的,風險很大,機會難得,一行記者中只有盧宇光一個華人,也只有他一個人是電視臺的記者。
盧宇光扛著攝像機,兼記者、攝像、主持人於一身。在繁重的拍攝任務之後,他選擇在一座彈痕累累的樓前做一段解說。
他架好攝像機,調整好距離,請同行的一個東歐的記者幫忙控制鏡頭,而他則站到鏡頭對面,開始了播報。錄完之後,怕不保險,又再錄了一遍。可惜這段難得又珍貴的採訪,最後卻未能在鳳凰節目中播出,原因很簡單:沒錄上!
原來,幫忙的東歐文字記者是電視門外漢,每次盧宇光說“開始”,他就好心地按一下“power”,他不知道盧宇光是開啟power的。結果每錄一次,他就關一次機,結果每次機子都沒工作,只宇光一人對著鏡頭幹說,整個一瞎忙!
土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