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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小白;”程萌羽掀開門簾;踮起腳尖狠狠戳了戳他的腦門;“別胡鬧了;去休息吧。”
吃痛的撫著額頭;小白臨走還不忘對悠旃說道:“聽到沒有;不、準。”
悠旃望著他的背影;眼神一黯;“小白他討厭我……”
程萌羽尷尬的道:“也不是啦……”那小子是在嫉妒吧;幼稚呀幼稚……這個時候還真是個幼稚的小朋友呀……
“成親吧……”悠旃輕輕拉起她的手;期盼的望著她。
程萌羽靜靜的望了他數秒;突然燦爛一笑;輕吐出兩個字來:“不要。”見他一臉怔忡似乎沒反應過來;她伸出手揪住悠旃嫩嫩的臉頰;壞心的道:“怎麼辦呢悠旃;自從上次向你求婚被你拒絕之後;我脆弱的心靈受到很大的打擊呀……”
悠旃聞言懊悔的呻吟了一聲;完了;秋後算賬來了。
“清河;我錯了……”用最可憐的眼神望著她;悠旃企圖博取她的同情。
揪住他的肉肉轉了轉;程萌羽溫柔體貼的道:“晚了;早點休息吧;親愛的。”
“清河……”腆著臉;他又試圖以男色來誘惑她;可惜今天似乎失效了;程萌羽又加大力道揪了揪他的肉肉;給了他一個炫目的笑容;反將他迷得七葷八素的;“晚安。”
厚重的門簾將他和她隔成了兩個世界;悠旃輕眨了兩下眼;悻悻的決定明天起來再接再厲。
他前腳剛一走;程萌羽這邊就裂著嘴在房間無聲的狂笑起來;躺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笑呀;心裡美得;別提了。
笑夠了;她猛的跳起來;在房間裡的幾隻大箱子裡好一陣翻找;“找到了……”輕撫著一個雕刻著精美圖案的楠木箱子;她輕輕掀開蓋子;將裡面的玄色布料拿了出來;皇帝賞的好料子好首飾多不勝數;這幾匹在其中也算是佼佼了;顏色的話;雖不是大紅色;但按照人界與漢朝相仿的風俗;結婚的嫁衣便應該是玄色而不是大紅色……
咬著嘴唇;程萌羽有些犯難;布料是夠兩個人了;但她的針線活也生疏了不少;就算是兩年前的手藝;她也沒把握能夠完美的搞定兩件婚服呀。
雖說在這種環境下不應該講究太多;但這輩子就嫁這麼一次;沒有父母哥哥在身邊已經夠委屈的了;說什麼嫁衣也得做得像模像樣的才行。當然;周師傅的手藝是沒話說的;可她想自己親手縫製親自準備……甜蜜的揚起嘴角;她抱著布匹笑咪咪的想著;先欺負欺負他;等把衣服做好了再給他一個驚喜好了。
而另一邊;悠旃躺在床上也是輾轉難眠;妖界的結婚風俗比起人界來說要簡單得多;但對現在的他來說;似乎有些難度呀……
因為妖界崇尚力量;因此婚禮過程很直接很暴力;結婚當日男方須單槍匹馬的闖進女方家裡將她從她的父兄手上搶奪出來;運氣不好的;常常是衣冠整齊的進去;卻鼻青臉腫的出來。與搶到的新娘子共騎一匹妖馬回到自己家中;到了當天夜裡再與女方家人以及男方的家人朋友一起共度歡宴;整個婚禮最重要的環節便在於兩人在禮成之時必須交換信物;所交換的信物不是金銀也不是珠寶;而是婚前各自獵取的妖獸內丹和毛皮;該妖獸捕獲難度大小;在某種意義上代表著喜愛對方的程度深淺……
趴在床榻上;悠旃看了看自己還有些削瘦的蒼白手臂;有些悶悶地閉上眼;該怎麼辦呢;已經很委屈她了;若連交換的信物也無法給予的話;他還算是個男妖嗎。
“不行;絕對不行。”他小聲的嘀咕著;在心裡下了決定;他睡意漸起;沒一會就陷入了沉睡。
從第二日起;兩個人都悶房間裡各忙各的;除了吃飯;碰個頭都艱難;不是程萌羽跑周師傅那一窩就是大半日;便是悠旃跑鄭師傅那邊去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嘛。
小白對於這種情況也非常鬱悶;本來以為收穫了那麼多的戰利品;程萌羽會給他做好多的好吃的;哪知道人影都見不著了;想去她房間找她;卻發現她現在只要在房間裡便會佈下結界;進都不讓進了。他最開始還懷疑是悠旃搞了什麼鬼;後來發現那兩個人完全是各忙各的。
“小白乖;跟著悠旃好好學外語呀;孃親還有點事要忙……”拋下這句話;她便旋風般的跑走了。
“小白;我有點事要出去會兒;你們就和黯修多說說話;吵吵架;魔人語自然就熟練了。”沒走幾步;又在路上碰到形色匆匆的悠旃;對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提著個大箱子快步離去了。
小白單手叉腰;抿著嘴有些氣鼓鼓的想著;這兩人到底在忙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