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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旁邊做護花使者,讓我對重色輕友這個詞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對講機響起,徐靈芝和覃珍又要去給客人送東西,玉不思再次跟著前去,我自然不好反對,畢竟我一個大男人的今天晚上都沒幹事,也還是有幾分慚愧的。
或許,真的是我自己嚇自己吧,也可能是昨天晚上出現幻覺了。忍著心虛,我對著那黑洞洞的視窗掃了一眼,跟前幾次所見一樣,啥都沒有。雙手豎掌在臉上揉了揉,感覺有點犯困,想睡覺了。
我知道這是因為白天沒睡好的原因,可現在這時候,還不到睡覺的時候,我們值夜班,要打瞌睡也只能是下半夜。
打了個哈欠,我站起身,下意識地走到窗邊,感受著那的玻璃洞中吹過來的微風,雖然不如空調涼爽,卻別有一番清新。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徐徐吐出,正準備再吸一口的時候,卻猛然間汗毛倒豎頭皮發麻,窗外墨一般黑的夜空中,一張慘白的臉正看著我,那臉上不見鼻子,帶著詭異的笑。
“啊。。。。。。”我尖叫一聲,身子猛往後退,還沒站定,卻發現那張臉已經進了房內正緊貼在我面前,沒等我反應過來便又起了變化,那臉上的嘴上下撕開,越撕越大,瞬間就大到如同臉盆,然後一晃,直奔我面門咬了過來。 。 想看書來
019、有本事
一股冰冷的氣息將籠罩下來,眼前所見再不是一片慘白,而是變成了暗黑,一絲光亮都見不著的暗黑,卻又似乎能夠看到這暗黑中有許多不明物體在蠕動一般,那物體看不清,似一堆數不清的蚯蚓相互糾纏在一起,我瞬間便感覺到全身陷入一片陰霾之中,渾身無力卻又保持著這站姿僵硬地立著沒有倒下,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我想大聲呼喊玉不思,可是叫不出聲,我想要後退讓腳卻沒辦法動,甚至連抬手都做不到。我發誓,在我所有看過的恐怖片中,最恐怖的場景都不如現在萬分之一。
我要死了!心裡冒出這麼一個念頭來,然後緊跟著又是一個念頭,我不想死!
在這兩個念頭之後,我腦子裡又閃過一些記憶的片斷和對未來憧憬的遺憾,比如小時不聽父母話,比如想到就這麼死了父母怎麼辦,比如如果今天堅持不上班就好了。。。。。。
似乎聽到了一聲怒吼,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來的時候,頭很暈,比早上醒的時候還要暈,也沒意識到自己身在何處,特別想睡覺卻又很想徹底清醒過來,這矛盾的感覺在腦海裡劇烈的鬥爭著,久久沒有分出勝負。
也許是想清醒的感覺微微佔據了一點上風,我努力睜開眼睛,眼前似乎晃了晃,然後我就看見了兩張熟悉的臉,一張是玉不思,一張是木豔子。
“嗯。。。。。。”我看著這兩人,腦子裡更迷惑了,張張嘴輕聲吐出一個字來,腦子裡的睡意卻消散不少,只是人特外疲憊提不起精神。
“靠,你小子終於醒了。”玉不思笑了起來,伸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然後又正色問我,“感覺怎麼樣?”
“嗯。。。。。。好累,人軟。”我乾嚥了口唾沫,說了句話後腦子裡清醒了不少,猛然想起在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來,然後扭頭四下看了看,還在值班室裡,除了木豔子跟玉不思之外,覃珍和徐靈芝也在,她們也向我這兒走了幾步,都面露關切之色說了句好話,只有木豔子緊閉著嘴巴,但一雙眼睛卻直直地盯著我。
“有沒有哪裡不對勁?”玉不思皺著眉頭再問。
我也皺了皺眉頭,用心感覺了一下,好像沒有哪個地方不對勁,可又覺得全身似乎都不怎麼正常,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下意識地往那少了塊玻璃的窗戶望了一眼,然後眼光就定住了。
那少了玻璃的窗戶裡沒有什麼東西衝進來,卻多了四張黃色的紙符在那個洞口四周。那紙符我見過,大學宿舍裡,玉不思不止一次弄過這玩意兒呢。
玉不思顯然也留意到了我目光的所在,一臉得意的神色道:“別看了,那東西這次就算是不死也得脫層皮,不會再來了。”
我心裡安定不少,對玉不思很是感激,到底是兄弟啊,呃,沒看出來這小子還真有幾分本事呢。
“那個鬼,被你收了?”我問。
“嘿嘿,這個嘛,暫時還沒,那東西有幾分道行了。”玉不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了木豔子一眼然後才說,“我跟木姐聯手,那東西已經受重傷了。唉,這房間太小了,施展不開手腳,讓它跑了。不過你不要怕,下次它肯定跑不了。”
聽到這話,我心裡又擔憂起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