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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離開和阿祥的調動其實都是一樣,逃避而已。
*犯失去蹤影了,我初入江湖的啟蒙老師拿著他的五百美金絕跡江湖。怒發狂人偶有聯絡,在研究院裡如魚得水,且正準備回W大攻讀著名教授的博士學位,問起他是否見過我的同學靳委員長,狂人電話那頭稍作沉默,哦,好象見過。看來靳委員長如我一般的平凡著。
走,還是留下,其實是一個假命題,我沒勇氣走的,與*犯不同,我在意淫而已。不過這樣意淫隱隱的帶給我一絲希望,我也並未想到,《what dream may e》,夢想成真。
某天,沒出外業,我反鎖辦公室的們,正和下九流們鬥地主,外面有人敲門,是隊部的軍爺,說有我的電話,還頗有點興奮的對我說,是個女的。我頓時沒了興致,悻悻的向隊部走,給我打電話的女人只會有一個,我那個嫡親的姐姐,不過這女人有時搞不清自己的身份,總以為姐姐也算長輩,習慣把我當侄子一樣教訓。
“喂?”
“是我,你姐”,多新鮮呢,您還知道您只是姐姐呀。
“我知道,您什麼事兒?“
我的冷淡讓姐姐突然爆發:“什麼什麼事,上週末怎麼不回家,爸爸媽媽做好了飯等你; 你幹嘛去了”。
“老大,我自己有事,誰規定我每個週末都要回家的。”
姐姐那頭運起了佛門獅子吼:“有事?有事不知道給家裡打個電話,再說,你能幹什麼?加班?沒有吧?學習?沒有吧?出去旅遊購物看電影?沒有吧?同學朋友聚會?沒有吧?除了呆在你那發臭的宿舍裡做春秋大夢,你還能幹什麼?對了,估計你交女朋友了,約會去了,是吧,帶個大美女逛八寶山採摘去了”,難為她,這麼激烈的話,居然最後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我惱怒,或者說,是惱羞成怒,不是因為她說的不對,恰恰是因為她所有說的都是對的,我本就無所事事的過了一個週末。
我反抗,純粹為了面子而已,“你說對了,我就是有女朋友了,不過不是去八寶山,我帶美女去八達嶺看長城去了”
電話那頭稍做沉默,這讓我有點意外,這個叫姐姐的女人不是這麼容易被擊潰的。很快,聽筒裡重新傳出她的聲音:“哦,那就算了,本來今天打給你,一個是讓你到我這來打乙肝疫苗,整天外面胡吃海塞,要當心。另外嘛”聲音稍做停頓,“想介紹個漂亮女孩子給你認識,您都有女朋友了,算了,掛了吧”
我精神一振:“姐,姐姐,先別掛,別掛,喂,喂,喂!!”,這個女人真的掛了電話。
第十五章 無法救贖之五
幾番磨難,我才再次有幸和姐姐通話,不過她什麼也不肯再說,“下班後,過來打疫苗,帶女朋友一起來,姐姐請她吃飯”。電話後面。我可以想象她有多得意。
但姐姐一定想不到我的心情,也許他在以為,我表面上因為被她欺負似乎不爽,但心理正暗自竊喜。可惜我不是,我也以為自己應該竊喜,失去落花,找一位流水,應該是我很久的心願。然而我很不開心,和剛才通電話時的激動完全不同,通話時的興奮也決不是裝得,我只能說曾經很迫切。無法理解自己,不過我很快找到了答案,我病了,我他媽的有病
我決定和病魔做鬥爭,於是洗澡,換衣服,不再是學校的運動服,我颳了鬍子,換上一件休閒西裝和太子褲,當時港片裡任達華常穿的行頭,然後及其有意的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的帥氣,然而此時腦子裡居然又崩出那個讓我發病的想法:“離開,還是留下”。
有人敲門,估計來訪的不是外派高手,就是不在冊的英雄,堂堂設計院的好漢,這麼禮貌的敲門,不是有病嗎?我趕緊藏起鏡子,開門。
很讓我吃驚,門外是我的最高長老,因為我一句“傻X乾的活”而徹底得罪的後爹,自從我們倆眼光大交戰之後,幾乎就再沒說過話,我想一定不是因為他的目光輸給我,當然也不是因為我們級別相差太多,沒什麼交流。長老為人還算隨和,在樓道里街道旁遇到門下弟子,那怕級別再低,也會聊上幾句。不過對我例外,估計怕了我的殺傷力極強的眼睛,所以每次只是略一點頭,‘略’的意思是有一點要點頭的意思,如果你說他只是忍住了咳嗽也可以。每次這個未出口的咳嗽就是他對我的最大恩寵。
看來這次長老必須法外世恩,對我多講些字了,“哦,那個那個那個,阿勇呀”,看來太久不講我的名字,有點不熟悉且拗口,“我找了好幾間宿舍,你怎麼沒個準地方呀?”長老說著,對我的感情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