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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芝麻開門“都省略了。我的生活一向平淡,兩個江湖都悶的一塌糊塗,此時,燈亮著,無人,但大門敞開,一切帶給我一絲期許,或許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我提神聚氣,暗自提防,一步一步走進了怒發狂人的私人地盤。
似乎一切如常,但明顯感覺屋內有人,我走進臥室,地上一片狼藉,還好,不是血跡,而是嘔吐物,從地上一直延續到床上,怒發狂人衣不解帶,連同嘔吐物一起在床上滾做一團。狂人的衝*發全部枯萎,軟塌塌的貼在頭皮上,臉上似乎有眼淚有鼻涕有口水及其他,嘴裡偶爾伴著口水吐出幾個音符,象是某個人的名字,確切的說,某個女人的名字。他成功的用身體語言補充了他一直未曾告訴我的,關於這個江湖的另一面,那就是,有歡笑,也有眼淚。
狂人一直是我心目中生活的智者,對我傳道授業,指點迷津,似乎天下大事盡在掌握。此時見到狂人如此令人崩潰的形象,我忽然瞭解,怒發狂人也有辛酸且不願對人言的另一面。一點愧疚,一直把狂人當靠山,似乎沒想過為他分擔點什麼,當然,也以為他這樣的強者不需要別人幫助的,也有一點親切,原來怒發狂人其實和我一樣,都是普通人,至少酒喝多了都會井噴,又想了一下,我的Top 2 偶像呢? 大衛和田教授,他們作為普通人的時候,又是什麼樣子呢?
我簡單幫怒發狂人擦了擦臉,床及其他,只能如此了,對收拾房間和照顧別人,我在W大似乎沒學過,又幫狂人蓋上被子,衣服還是穿著吧,我實在不習慣幫男人*服,且如果這樣做的時候,有人闖進來,一定會誤會我們之間的純潔友誼。本來很多疑問,想請教狂人,忽然不想了,即使狂人醒了,也不想講了,怒發狂人的江湖裡,也有自己的問題,更重要的,我想我該獨立去面對自己的江湖了。
掩上門,我去加入了靳委員長的狂歡派對。委員長很快樂,我也是,只是不自覺的想,那個讓委員長陪著去報名的老鄉,不知做何想,有志者未必事竟成,這就是生活。
我的生活依然是設計院-320公交-燕山大酒店,不過今天有所不同,我按門鈴,開門的居然是一個白面書生般的中年男人,我心中激起一陣暖流,楊長老終於回來了,在這個江湖裡,我終於找到了組織,沒有長老制約的日子,其實一點也不美好。
楊長老在公司話很多,介於對話與自言自語之間,似乎時時刻刻在與別人商量,但時時刻刻在自己拿主意,又似乎時時刻刻自己都沒主意,於是繼續與別人溝通,當他從這個無序的迴圈中解脫出來,一天的工作時間就接近尾聲了。於是這個天天公司的最高長老總是被手下人批判,“楊總”一詞類似京劇的叫板,說完這句,後邊就跟上似乎很善意的指責,不過是否所有人都是善意,這個要楊長老自己評價了。
然而當楊長老面對我的時候,就變得簡潔和理性,“阿勇,下週青田公司開始演示,我需要你本週準備好一切,下週一出發”。我頭頂冒汗,支支吾吾說,這些日子一直和盧少俠切磋其他武功,似乎對本門絕學沒怎麼參悟,除了設計院裡已經修到爐火純青的資料處理,其他……。,楊長老對一切都不在意,也沒指責我這些日子以來的渾渾噩噩,我覺得楊長老其實是極聰明的人,他不指責,我覺得很愧疚,若真的家法伺候,我就覺得冤枉了,無拘無束的天天生活可不是我想要的。楊長老道:“今天上樓頂,讓盧大少教你除錯RTK,明天田教授過來,培訓你引數轉換和測線設計,我們沒時間了,這週一定拿下一切”,我覺得楊長老很象大話西遊的唐長老,但唐長老是在五百年時差的空間中有著不同的表現,但楊長老可以在辦公室回首之間完成這一轉變,我開始覺出新生活的樂趣,這裡的確有很多有意思的人,有趣的事。
下週的事情似乎很重要,盧少俠居然一本正經,且效率極高的馬上開始工作,我也強打精神,進入臨戰準備。曹公公笑咪咪的過來,拍拍我的肩,阿勇,責任重大,大衛真的很看重你,要努力。曹公公的笑容後面,似乎總有些其他東西,連他自己都發覺了,變得嚴肅而真誠,有什麼需要幫忙得,儘管說。
在準備全副武裝和盧少俠一起出徵之前,倩女俠大叫,阿勇,電話,我把手裡得一堆東西全部壓在盧少俠手上,在少俠破口大罵聲中,又跑回辦公室。
電話裡是怒發狂人的聲音,依然是智者的聲音,與昨晚的狀態完全不同,“阿勇,你昨天去看我了?”,我不得不佩服狂人的頭腦,明明醉的死狗一般,卻清清楚楚記得發生的一切,最後,依然是一副先知的嘴臉:“阿勇,我知道你來找我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