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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代天天進行測試,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各位都是遠道而來,中午了,我做東,一起吃個飯,嚐嚐我們這裡的烤羊腿”。 txt小說上傳分享
第十一章 艱苦江湖路
羊腿烤成金黃色,散發著羶羶的香,與北京的類似食品不同,北京的所謂烤,其實是過了油的“炸”,表面色澤雖然更明亮,但滿口的油膩掩蓋了肉質本身的味道,當然京城好漢這樣做也是不得已為之,煮熟了再炸當然要簡單很多,且京城的羊肉與塞外的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所以炸一下也損失不了什麼,而這裡的,卻真的是用明火一點點由外而內烤熟的,外焦裡嫩又不損失其原味,調料其實簡單之極,難得的是“烤”的功夫,外加羊後腿本身的鮮美。
我大快朵頤,吃個不亦樂乎,西北好漢是大塊吃肉,小碗喝酒,纖細的酒杯,在男人們粗壯的手中顯得有點滑稽,但這裡的規矩,每飲必是三杯,和西北好漢們一輪又一輪三杯三杯的喝下去,很快就不會覺得這酒杯渺小了。林上校席間還特別介紹了兩位好漢,和林上校的級別相比大概相當於中尉,一文一武,文的是熊上尉,負責資料處理,武的於上尉,負責外業管理,林上校特別強調,儀器的考察與演示是由這二位工程師負責的。我先敬於工,再敬熊工,之後魚和熊掌得兼。酒徹底激發了我的豪氣,我走過去拍著林上校的肩膀叫林哥:“林哥,您是我親哥哥,謝謝您今天幫我趕跑了TIC,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我替天天謝謝您,我敬您,哥哥,我們幹”。酒醒的時候我慶幸兩件事,第一,林上校酒量驚人,雖然同時在喝,卻保持著足夠的清醒,第二,TIC的人不在。
我們上午的會並不是在林上校提議說吃飯的時候,就結束的。劉德華和吳孟達不肯離去,一直喋喋不休,二人是開車來的,似乎大有把我和我的裝置當作戰利品一起帶走之意。林上校的忍耐力終於到了極限,他徑自離開了辦公室,放下我和二位明星單挑,可惜二位只是把說過的話說了又說,實在沒什麼新意,我連反駁的興趣都沒了。門再開的時候,外面站著威風凜凜的大耳俠:“幾位,林科長要我接阿勇去吃飯,你們二位願意,就一起來吧”。
看來他們不太願意,於是告辭。走的時候,趁四下無人,劉德華惡狠狠的對我說:“算你狠,這事沒完,咱們走著瞧。我告訴你,TBLE馬上會收拾大衛,你們天天沒幾天好日子過了,還有,無論怎樣,青田公司這個單子你們絕對做不了”。這場爭鬥本來我是勝利者,通常贏了的人會比較大度,我本來也想大度,可是劉德華對我的態度惹惱了我,並不是說別人都對我很尊敬,所以我不能忍受他的惡劣,恰恰相反,這個江湖尊敬我的人太少了,多數人都是如此對我的,我受夠了,所以反而咽不下這口氣。我突然上前揪住了劉德華的領帶,同時另一隻手把準備幫忙的吳孟達推開:“大衛的事,讓TBLE自己派人去和大衛談,我們都是打工的,你最好客氣點,別在這唧唧歪歪,你讓我以後做不成?我他媽現在就叫你做不成,滾蛋!”。吳孟達上前攙扶劉德華,嘴裡叫著:“怎麼動手呀,什麼素質,咱們走,反正天天絕對拿不到授權”。
或許就是出了口惡氣後,我太過興奮,才喝得有點High,還好林上校清醒,“其實你們的恩怨真的與我們無關,不過天天一直在和我們合作,TIC的人我今天第一次見到,我們只是做該做的事。不過你回去要和大衛講一下,不能再這樣亂下去,儘快捋順和TBLE的關係,如果廠家真的不支援,很多事情我們也不好辦的”,我繼續拍著上校的肩膀:“哥哥放心,我會的,一定會的“。
大耳俠送我回招待所的時候,我們倆個都醉的開始彼此推心置腹,大耳俠說:“兄弟,你真痛快,年紀輕輕,了不起。我告訴你,林科長一直誇你,說你是個人才”,我說:“你和林科長都是我哥哥,當然誇我了。哥哥,我問你,這個專案林科長會不會給我做?”大耳俠說:“兄弟,好多事哥哥不能和你說,但我肯定,如果我們要買TBLE,一定從天天買,不過,”大耳俠頓了片刻:“要說兄弟你,真的不錯,不過比起趙總來,你還是…。還是…還是年輕呀”。大耳俠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詞彙,趙總,我問是不是麥和公司的趙爺呀,大耳俠說,對,就是他。我暈暈乎乎的腦海,居然清晰的顯現出那張誠實且專注的臉,趙爺,我對自己說,咱們走著瞧吧。
酒醒的第二天,我和兩位上尉上了吉普車,直奔高原上的工地。車上,熊上尉對我介紹了測試的內容,“很簡單”,他說:“我們對平地的演示不感興趣,是騾子是馬拉出去溜溜,你和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