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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趁喬老爺雖然不耐但未曾逐客,我怯生生的問:“喬處,我的成績還不錯呀,比他們大多數人都好”,此言一出,喬老爺正式逐客:“嗯,你先回吧,我考慮考慮”。
路上才想到這裡有問題,跑到系裡去問劉大人,劉大人一改往日風範,笑的讓我有點受寵若驚,“我想起來了,當時他好象看錯了,看的成績單不是你的,是西門望的”。西門望是來自西北的一位怪傑,是計算機天才,也是圍棋橋牌第一高手,這樣的天才少年前途無量,所以看起來並不出色的成績對他並無影響。但是,把他的成績給我這個資質平庸的人,就幾乎判了我的死刑。這是我第一次明白什麼是江湖險惡,判我死刑的是劉大人,罪名:對上官不敬,斬立決;抑或;非本官親生;斬立決。
我的內功心法也是這一刻開始修煉的,我居然沒有惱怒,反而反還給劉大人一個微笑,:“劉老師,X中心的人什麼時候來?”劉大人拍拍我的肩:“只呆了一天,已經走了,不過你的資料我都已經給她了”。我深表懷疑,但向大人深表感謝。
畢業的感覺越發明顯,除了選擇畢業設計的課題,大家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聚會,唱著《同桌的你》喝到流淚。我無法參與其中的,想到畢業後可能無家可歸,最覺恐怖的不是生存,而是無法向父母交代。
也喝醉過兩次,醒後忽然頓悟,與其坐以待斃,何不主動出擊。
恰好,畢業設計的課題有2個是中科院的,要到北京去做,我聯絡了輔導老師,並不是所有老師都像劉大人那樣剛直不阿,一切順利,我解決了去北京的時間問題,車票問題,且還有最正式的理由。不過臨行前,還是要向劉大人道別,其實不是道別,而是請假提前走兩天。劉大人若有所思,最後還是准奏。
到北京的當天,我還是先去了X中心,守門大爺一聽就知道來找工作的學生,您裡面請吧。主管大人不在,同一辦公室的令一位大老爺接待了我,很客氣也很熱情,問了問籍貫,“哦,北京人呀,通常我們對北京生源還是照顧的,你學習怎麼樣?”我說還不錯吧,不算很好,但沒有不及格,“這個嘛,其實學習成績我們並不是太看重”,我們聊的很投機,很希望主管大人和這位大人一樣和藹。
主管回來,我沒有太失望,是一位和藹的女士。問了我的情況,當時就大呼小叫:“唉呦,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剛去郵局,把給你們班李平安的聘用信寄出去了。就差這麼一點功夫。誒,我不知道你們有北京學生呀,也沒看過你的資料,通常我們還是照顧本地生源的。”
這是我的二次面試,未曾出手,敗局已定。
主管大人告訴我,她去W大學,的確很匆忙,沒太多停留,不只沒有見我,也沒見其他人,只是從系裡拿了包括李平安在內的幾分資料,也沒聽老師講還有北京學生。不過她並沒想這麼快就把平安收歸門下,但昨天,也就是我上火車的當天,她接到了李平安的電話,催問此事,想想老師的推薦,又覺得平安條件確實也還不錯,於是就拍板了。
我想到了和劉大人道別時的若有所思,想到這裡居然沒有我的資料,想到我絕對沒有的X中心的電話號碼,發自內心的對劉大人充滿了敬意,這就是傳說中的“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走投無路的我決定還是去找喬老爺碰碰運氣,不過求人總是不能空手的,這個我稍懂一點,於是將在W市買的一些土特產帶在身上,準備拜碼頭。
當我把一堆東西當著無數人的面,堆放在喬老爺的辦公桌上時,我想,目瞪口呆的喬老爺一定深深的被我的愚蠢打動了,他告訴我,把其他東西收起來,這兩個柚子留下,呆會兒辦公室的同事分而食之好了。
接著抄起電話,“老羅呀,我是老喬,你那裡招人的事怎麼樣了?我這有個小夥子,咱們北京人,個挺高的,還不錯,要不要看看?”
第二天,我到了位於正在建設的北京西客站附近的X設計院,拜訪喬老爺介紹的羅老爺。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我的運氣真的不錯,羅老爺年初就選定了門下弟子,不過這位少俠臨分配時有了更好的選擇而判出師門,就在這個時候,喬老爺恰逢其時的推薦了我這個替補。
羅老爺很痛快,也很簡練,“你來我們這,沒問題,我們歡迎,不過我們這裡很辛苦,你們剛畢業的大學生能不能吃苦,願不願意待下去是個問題?”
我萬分誠懇,毅然而然的回答:“Yes, I do”。
幾個月後,我再次回到北京,進駐X設計院。和我一起來京的,有李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