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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敵人痛苦呻吟的聲音交匯在一起,這現場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聽舒伯特歌唱魔王。
逼退圍攻過來的五六個刀手,藉著身體旋轉的餘威,我手中雙劍劍鋒倒轉,用力一擲,紅瑩藍霜分一前一後,直向那牧草垛上飛去。
“噗噗~啊,呃!”兩道劍鋒入肉的聲音外加兩聲慘嗷自那牧草垛後傳入我的耳朵,我清楚,這意味著那兩個多嘴的小子已經魂歸故里了。
避過一位重甲騎士戳過來的長槍,我伸手在身後一掏,一拽,一甩,兇鱷長槍被我掄的圓圓的,如同一個大蒼蠅拍般的拍在了一個正在吟唱中的法師身上,這廝似乎是玩的近戰法師,嘴裡吟唱的同時手上的法杖竟然還朝我當頭砸下,但好在,我的出手速度不慢,在他這一舉動成功前,便將其拍飛了出去。
暗呼一聲好險,未給我喘息的機會,之前那重甲騎士再度攻上,雖然沒有坐騎的騎士只是一頭沒有牙齒的老虎,但老虎攻擊對手可不光光只會用牙齒。
“衝鋒!”大喝一聲,這重甲騎士手中的長槍表面忽然浮上了一層淡淡的銀光,對於‘衝鋒’這個騎士20級專屬大眾技能,我還是有一些瞭解的,瞬間提升120%移動速度,破甲屬性500點,且對正面直線5米內敵人造成280%基礎傷害外加機率性附加眩暈0。03秒眩暈狀態,雖然不知道真正施展出來是怎麼一個感覺,但我明白,被這一招正面貫穿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此時,想要閃避他這一招那是完全不可能的,轉守為攻,就在其衝過來的剎那,我手中兇鱷長槍一圈一撥一點,藉著武器之間碰撞所產生的餘力,長槍快逾閃電,輕而易舉的貫穿了這重甲騎士的胸膛,與此同時,他手中的長槍雖然被我擊偏了原來的攻擊角度,但仍舊擦過了我的左肩,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9958…1462重甲騎士倒下了,從他那憤怒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絲無奈,同樣是個玩家,而且還都是玩槍的,差距怎麼就那麼大呢?
兇鱷長槍在我手中如同一個車輪般旋轉起來,護在周身,不留一絲空隙,便是連天上落下的雨滴,都被我強橫的守勢彈開了大半。
“殺啊!”
10點正,雙方人數對比為4比86,此時,我所受的小傷不計其數,少說也得有上百道傷口,但好在這只是個遊戲,即便是被貫穿心臟也只是減些資料而不是直接死去,不然的話,我早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了。
盤膝轉身,一招靈蛇吐信,兩個玩家被我手中兇鱷長槍齊膝削掉雙腿,慘叫一聲,迴歸了復活點。
“84!”報了個數,將手中長槍尾端往地上一戳,我借力騰身而起,手中長槍大開大闔,氣勢驚人,誰承想,卻是虛招,趁著三兩個盜賊和四五個各派俠客一個疏忽,我猛的撲將過去給他們逐個來了個齊腰斷。
天,越加的昏暗了,配合此時的場景,活脫的一幅人間煉獄圖,兇鱷長槍在我手中就像是那黑白無常手中的招魂幡,但凡被它擊中的玩家,均是相同模樣,當場一命嗚呼,不同的是,他們死前的樣子,有的猙獰,有的從容,有的緊張,還有的糾結。
伴隨著敵方最後一人倒下,雨,也越下越大,不小心抿進一口,微微有些發苦,就像是老天爺為這場戰鬥默哀而流下的眼淚。
一抖手中兇鱷長槍,雨水順著槍柄滑下,洗刷掉了殘留在上面的血漬,用槍尖挑了挑散落在四周的裝備,可以說,那些玩家身上的裝備實在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場戰鬥下來,絕大多數都變成廢鐵破布了,那深深凹陷下去的銅鎧,被砸成數塊小鐵片的護心鏡,被攪成碎末的新手小布衣,還有那斷做數截散落在一旁的鋼劍、長槍等,我想要上去挑,都無從下手。
“先生,您的劍。”喬治將紅瑩、藍霜遞還給了我。
收劍回鞘,兩把劍在我身後不安分的顫抖著,似乎是血沒有飲夠,但我並不是一個十分懂劍的人,所以,對於它們想要表達的意思,我也不得而知。
挑挑揀揀,能用的裝備幾乎都被我收入了囊中,其中,屬性最為優秀的是之前那面部有紋身的黑衣男子手中的法杖,其次,是那重甲騎士頭上所戴的重盔,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裝備了,就這兩件裝備來說,也不過才達到黃金器低階這麼一個狀態。
直接無視那柄法杖,丟入包裹內,我將目光投到了手中的這個重盔上。
只見,這隻重盔乃是中西結合的這麼一個玩意兒,外部構造是古羅馬的科林斯式戰士頭盔,但令我非常不解的是,為毛這上邊會有兩根長長的翎羽,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