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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軍這舉動,顯然是認識陸春曉的,旁邊的兩個女知青一看,也靠了過來,誇沈盈盈長得可愛。
沈盈盈昨晚才剛洗過頭,頭髮被摸來摸去很容易出油,她還指望能撐個三四天,畢竟這裡沒有熱水器,只能自己燒水,實在是太麻煩了。
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你是?”
周文軍見她避開自己,臉上也沒半點尷尬,指了指自己:“我家就在你媽媽孃家隔壁,曉玲姐結婚後就很少回去了,她以前帶你回去過一次,不過你可能不記得了。”
說著,他又疑惑地看著沈盈盈,似乎想問什麼,連嘴唇都微微張開了,但似乎又有點猶豫,最終還是岔開了話題,指了指她手裡的桶:“春曉也來抓魚啦,待會兒哥哥給你抓滿一桶!”
既然周文軍之前一直在這裡,又是認識袁秀玲的,為什麼現在才知道陸春曉在這裡?周文軍剛才顯然也是一頭霧水,但總不好當眾問,也許還想著其實她自己不不清楚,於是乾脆就打住了。
沈盈盈對大人們的這些事情確實也不太清楚,而且也沒打算花時間弄清楚,周文軍不問,她也省了應付的功夫。
周文軍在知青裡頭人緣好,因為他的緣故,其他知青也不停地逗沈盈盈說話。
陳娟見沈盈盈成功融入知青團,想著去找自家男人說幾句話,而沈盈盈還想著去找陸斌在哪裡,見陳娟走開了,連忙也找個理由跟了上去。陳娟一看,連忙低聲朝她說:“哎喲你這孩子,去跟那幫知青多說話,你跟過來幹啥呢?”
沈盈盈小聲問:“嬸兒啊,往年陸斌大哥也會來麼?”
陳娟不可置信地看著她:“春曉娃,你在想啥呢?我看你這幾天沒跟那壞分子走一起了,這是好事!怎麼又問起他來了?嬸兒跟你說,咱們這些好分子是可以吃新鮮魚的,像陸斌這樣的,分魚都只能拿別人挑剩下的,咱們要跟他劃清界限!”
沈盈盈心想,不是她不想跟上大佬,實在是大佬太狡猾了!
前幾天,陸斌給她修門的時候,她主動說給他做跟班,但他說讓她辦一件事,辦成之後再考慮。
大佬都這麼說了,那她肯定就表決心說一定辦成了,結果他說的是——
一年內,不許喊他哥,不許跟著他,讓她就像不認識他一樣。
社畜打工試用期也就三個月,這一年太長了吧!她當時就據理力爭了,但陸斌說不行就算了,她只能屈服了。
沈盈盈當然知道這傲嬌的小反派是什麼打算,不過是怕會連累她而已。
她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嗎?當然不是。
她早就規劃好過完年之前的按排了,每天都會抽出一點點時間,去攻略小反派那顆傲嬌的心靈。
陸斌雖然上回幫忙救回了狗蛋,但陳娟對他的成見根深蒂固,覺得沒當面罵他或者嘲諷他,就已經是很大的讓步了,短時間內很難讓她有所改變,所以沈盈盈也不再說什麼,只點了點頭。
水泵除錯完成後,開始把魚塘的水往外抽,四周的村民們都發出一陣歡呼,一臉期待地看著中央那巨大的白色水花。
自從陸學農做了大隊長後,陸家村的指標就是這一帶裡最好的,對於養豬養魚這一塊,他更是緊盯著每一個環節,所以今年的魚一如既往地肥美,水還沒被抽乾,裡面的鯉魚就開始爭先恐後地亂蹦,將無數水花帶到半空中。
等到水被抽乾,大隊長指揮著男人們將大魚裝好,上交的和自留村裡的得分開裝,放到秤上,預足上交的之後,看到自留的也不少,許多村民們眼中都忍不住流露出喜悅。
陸家村總共三口塘,大家都想趁著乾塘後再摸點小魚小蝦、泥鰍、田螺等等,但村裡人也不少,所以陸學農早就提前將村裡的人分成了三批,每批對應一口塘,讓每個人都有機會摸到這些小河鮮。
第一口塘已經幹完,被分到這裡摸小魚小蝦的村民們都迫不及待地下去了,陳娟和知青們就在邊上,手撐著塘基邊一跳,動作乾脆利落。
沈盈盈有自知之明,怕跳下去時栽到泥裡,寧願慢一點,也不想冒洗一套泥衣服的風險。她蹲下身,正想轉身扶著塘基再伸腿去夠塘底,不知誰在後面用力地推了她一把——
“啊!”
沈盈盈驚叫了一聲,眼看著就要整個人砸進塘泥裡,離她最近的那個女知青反應也很快,扔下手裡準備撈魚的網兜,一個矮身,手臂從沈盈盈腰間一攔,緩衝了一下她的勢頭。
小姑娘的身體畢竟也有個六十幾斤,女知青被帶得往後仰,如果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