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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看,怎麼想怎麼不對勁。
袁秀玲看起來不像是會拋棄女兒的人,但那軍裝男顯然是不喜歡陸春曉的,不過,這對於沈盈盈來說,問題不大。
畢竟,現在陸春曉這個身體,是她沈盈盈的了,以後陸春曉的人生,她沈盈盈說了算。
只要跟陸斌大佬打好關係,以後她在這個世界橫著走都不是問題。
陳娟吃得差不多了,筷子一放,邊給狗蛋擦嘴邊說:“那大牛也是,東子平時也沒少給他家寄好東西,現在東子不在了,居然欺負到孤兒寡母來,連床被子都要貪了去,真不是人!”
沈盈盈也在心裡默默點頭:雖然她穿成了佈景板,但看來年代文的標配——極品親戚,十有八九也給她配上了。
“虧得春曉娃福大命大。”陸衛柱也附和自己婆娘,然後又說,“大強今天也請了大隊長來著,就是還沒來。待會兒等大隊長吃完飯,咱們就去大牛家給春曉娃把東西討回來唄,讓大隊長主持公道。”
原來大隊長也會來,那簡直太棒了,這事兒應該是十拿九穩了。沈盈盈連忙朝陸衛柱夫婦說:“謝謝叔,謝謝嬸兒。”
陳娟還記著沈盈盈剛才救了自己兒子,而她之前跟沈盈盈說的話不好聽,雖然沈盈盈說沒事,但村裡其他人可不這麼認為。
她還想著要怎麼樣扳回臉面形象,現在這小姑娘被佔了家當,她剛好可以發揮用處,頓時豪邁地說:“客氣啥,嬸兒今天就替你把東西要回來!”
城裡的孩子就是不一樣,又聰明能幹,又懂事有禮貌,嘴夠甜,說出來的話,怎麼聽怎麼舒服!
陳娟忽然又想起個事兒,眼珠子飛快地轉了轉,朝四周看了看,又跟沈盈盈招了招手,壓低了聲音:“春曉娃,過來點,嬸兒給你說個事兒。”
沈盈盈見她神秘兮兮的,以為有什麼不得了的秘密,連忙附耳過去。
陳娟:“你以後別跟那陸斌說話了,那就是個壞分子,還經長打人哩!”
嘖,原來是說她大佬的壞話。沈盈盈裝傻充愣:“壞分子是什麼?”
陳娟一噎,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個孩子解釋成分的問題。
不等陳娟說話,沈盈盈又看著她,一臉認真地說:“我媽媽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之前陸斌大哥幫過我,嬸兒今天也幫我去要回衣服和被子,我以後也會報答嬸兒的。”
陳娟:“……”
這麼多年以來,陳娟一張嘴就沒說不出話的時候,但面對這剛剛救了她兒子一命的小姑娘,她竟然破天荒地有點臉皮發熱。
春曉這孩子可真是個小福星,有福氣,心地也好。
於是,陳娟越發覺得,不能讓陸斌那壞分子禍害這好孩子。
大冬瓜一拍大腿,哈哈大笑:“春曉娃,那以後有啥事兒要幫忙的,喊我也成!”
沈盈盈點了點頭:“好的。”
她嘴上一邊說著,一邊在新想:傻孩兒們,爸爸我這就是在拯救你們了。
今天要不是她救了狗蛋,要是小反派成功黑化,你們這條村以後是要消失的。
春曉這孩子太實心眼了!陳娟啐了大冬瓜一下,瞪著他說:“臭不要臉!”
幾個人還在聊著,大隊長陸學農跟支書等人終於來了,陸國強上來招呼他們坐下,就坐在沈盈盈旁邊那張沒開席的桌子。
陸學農雖然只有二十幾歲,但思想覺悟高,長得高大強壯,村裡的重活都是第一個上的,村裡的人都很尊敬他。
這會兒其他人都已經吃得差不多了,陸學農才剛剛跟支書從地裡回來,大冬天的還頭髮都被汗水溼透。
隊委們朝陸國強說了些喜慶話,陸學農不但能幹重活,也會活絡氣氛,跟其他一起吃喜酒的人都有說有笑。
村裡的人都是紅黑皮,哪怕是小孩兒,一到冬天,臉頰肯定都是紅通通的,所以一個白皮細嫩穿戴洋氣的女娃娃,在這裡就顯得非常顯眼。
陸學農驚訝地看了沈盈盈一眼,笑著朝陳娟問:“喲,娟子,這你哪個親戚的孩子啊?”
袁秀玲城裡出生長大,從沒去過農村,之前因為病危的丈夫想要回來陸家村,所以就帶著孩子一起回來了,可她不習慣跟村民打交道,加上小叔子一家就只盯著他們的家當,打心底就不喜歡這裡,所以平時也很少出來跟其他人交流,陸學農也就只見過她一次,連她女兒陸春曉都沒見過。
陳娟正想趁機提一下沈盈盈的事,陸國強就已經先開口了:“那是東子閨女兒呢,名兒叫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