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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於是擺出了種種擔心,說俄國那邊傷風敗俗,說伊麗莎白兇狠霸道。還告訴她在伊麗莎白之前的幾次政變情況,多少人因此被流放、被殺頭,連德國去的公主也難倖免。最後母親說:“我與你父親對此不能不擔心,所以要揹著你商討,以求找到一個解決辦法。”
沒想到母親的這些話並沒有能嚇唬住索菲亞。小姑娘反倒來安慰母親了:“事情不會像你們所想的那麼嚴重,我既然命歸如此,上帝會保佑我的。”索菲亞還又重新提起手相術的事情。
說人家早已預言:她手上有三頂皇冠。母親無可辯駁了,忽然面帶困窘之態喃喃地說:“那麼你執意要跟彼得大公結婚,我的喬治兄弟怎麼想呢?這不是對他打擊太大了麼?”母親這話令女兒吃驚不小,臉蛋兒一下緋紅起來。看來她與喬治舅舅親吻、擁抱的事,父母早已知道。說不定她當初推說父母不同意的話,舅舅也跟她雙親說過了。一想到這兒,索菲亞更加面紅耳赤,幸虧她腦子轉得快,立即反唇相譏道:“舅舅除了祝福我洪福齊天,他還能說什麼呢?”
母女倆的談話到此結束,母親也由此看出了女兒的心思和主張。剩下來的事就是要說服奧古斯特了。矛盾的焦點首先依然在宗教信仰方面,他固執地拒絕任何改變索菲亞宗教信仰的想法。面對這個問題,索菲亞還不好表態,只有讓母親再度出馬迎戰。約翰娜的確口才過人,從各教派之間的共同點講起,又談到女兒的天資,相信她對自己的信仰會作出正確的選擇等,把奧古斯特的思想疙瘩解開了。但這頑固分子還表示,要在適當的時候親自對女兒進行具體交代,要求女兒在進入俄國皇宮裡以後,十分注意處理兩國不同的宗教事務。丈夫有了讓步,全家關於索菲亞遠嫁俄羅斯一事基本上取得了統一意見。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寫一封正式接受聯姻的回信。這封信的執筆按約翰娜的意見應由丈夫來寫,這也是給丈夫一個莫大的面子。奧古斯特愉快地同意了。覆信很快寫成,用詞也比較謙恭、真誠。書信交給了一位信使,約翰娜要求他以最快的速度送到柏林。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覆信送走的當天,約翰娜母女倆便著手準備啟程了。俄國來信中也要求她們以最快的速度上路。城堡上下忙碌不堪,來往的信使穿梭往返,若有人打聽這一對母女去哪兒?回答很簡單:旅遊。人們都當她們出去遊山玩水了,而且時間可能很長,因為帶走的行裝比較多。也有極少數人估測到公主小姐可能要與哪一方少年締結婚約了。但有一點想不通:與公主關係最親密的卡德爾小姐為什麼沒有作為隨行一同前往呢?人們認為最必須跟隨的人都留在了城堡裡,只有洛特多爾夫先生、凱恩小姐、4名女傭、一名男傭、一名廚師和幾名隨從與之啟程了。對此,最受信賴的家庭教師卡德爾小姐總是想不通,心中很不是滋味。她甚至抱怨起索菲亞忘恩負義,多年來白培養她了。索菲亞與這位師長吻別時,隻字沒有透露此行是前往何處,去幹什麼。在眼瞧著卡德爾滿面淚水時,學生仍然無動於衷,守口如瓶,令卡德爾更為心寒。看來,小小年紀的索菲亞作為未來的大公夫人是懂得嚴守重要機密的。而卡德爾並不瞭解這件事的重大意義所在,只是在個人感情上鑽牛角尖,所以於分手之際向索菲亞當面提出責問。索菲亞有口難言,硬邦邦地答道:“在我的家庭中,原則從來就是高於個人感情的!”
1744年1月10日,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約翰娜與女兒一行在接到俄國方面邀請信的第9天正式啟程了。送行場面不像人們想像的那樣熱烈,一切幾乎是在不聲不響中進行。一般人不太理會,只有索菲亞的父親奧古斯特心裡頓時湧起一種說不出來的不快。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沒有被邀請去俄羅斯而感到受了侮辱。為顧全面子,他提出至少要由他出面把母女倆送到柏林。奧古斯特的理由也是充分的,合情合理的。一則是想借在柏林作短暫停留的機會,親眼看看情況。腓特烈二世既然作為月老,在親眼見了自己女兒之後,也一定有一個成敗與否的估價,這一點很重要;二則在女兒臨行前,作為父親的他不能不對自己的女兒作一個全面、細緻的交代,甚至要整理成文字,作為父親的一種訓誡,以便女兒到達新的環境後儘快適應,從容對付,免得亂了方寸。
約翰娜到底只是個女人。臨行前她一面為自己的女兒憑藉美貌和才氣而有可能成為左右歐洲政治局勢的特權人物而欣喜若狂,她更為自己在這場政治婚姻中而獲得的主角地位而心滿意足。但她更多的考慮卻是自己和女兒此行的服飾問題。她想到這一點就氣:丈夫在女人的服飾問題上從不關心,捨不得花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