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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雲世子得罪了你嗎?”秋詞問道。
平兒很不解的看著秋詞,怎麼小姐會這樣問呢?
“他沒有得罪我!”她篤定的說道,“但是他不是好人!”
秋詞莞爾,“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我們都不能亂說,有的時候你覺得他是個好人,也許他不一定就是好人,有的時候你覺得他是壞人,他也不一定就是壞人,有些人呢,是又好又壞的。”
平兒被秋詞這一段話給繞得有些糊塗了,她抓抓頭髮,“好人就是好人,壞人就是壞人,哪有什麼又好又壞的。”
“那你覺得盧公子是好人還是壞人?”秋詞看著這個可愛的小丫頭,又問道。
盧公子啊,聽說他為了救小姐,被歹徒砍掉了一條腿。
平兒點點頭,“他是好人!”
秋詞看了看一直安靜的立在她床邊的浣溪,問道,“浣溪,你來告訴平兒,盧公子是好人還是壞人?”
浣溪不假思索,“壞人。”
平兒頓時瞪大了眼,“為什麼啊?”
救了小姐的人,居然是個壞人?
“所以你看,有些人你覺得是好人,旁人不一定會這麼認為的。”秋詞很認真的對她說道,“以後可不要再亂說話了。”
她亂說話了嗎?
貌似也是,青蘭常說不能在背後嚼人舌根,不能亂說人家壞話。她今天就是沒忍住,又說雲世子的壞話了。
想到這裡,她抬頭悄悄的看了一眼青蘭,青蘭剛才進來就狠狠的瞪著她,警告過她。
但是現在,青蘭安靜的在一旁做著針線,看都沒看她一眼。
平兒咬了咬下唇。
小姐說得對,她這毛病要改,不能亂說話。
“是,謹遵小姐教誨。”她低聲應道。
暴雨傾盆。從晌午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停下來過。而且還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雨下到田裡,原本平鋪的小路也變得泥濘不堪,若是從路上走過去,滿腳都會沾上厚厚的泥巴。
莊子裡的人家都樂呵呵的看著這場雨。自從入夏以來。竹西還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雨。田裡的農作物都快要旱死了,這場雨來得真是很及時。
秋詞拿了本書,半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翻看著。幾名丫鬟也坐在屋子裡,繡些女紅做些針線什麼的。
這樣的天氣,哪裡都去不了,也只能呆在家裡了。
“小姐,該吃晚飯了。”采薇從門外進來通傳,婆子們已經在花廳點了油燈,擺好了飯菜。
下雨的天氣,天黑得特別早。
不到酉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早些吃飯,也好早些休息。
秋詞穿了一雙高高的木屐,又披了一件薄薄的披風,這才由浣溪撐了傘,慢慢的朝花廳走去。
才出二門,忽然就聽得大門外有敲門聲。
大雨滂沱,敲門聲自然是聽不見的,可是門外的聲響很大,像是有人使了勁的在拍打著門。
所有人都聽見了,有人在拍門。
這樣的天氣,會是什麼人呢?
秋詞轉了個彎,朝門外走去。
她站在遊廊抄手底下避雨,示意采薇過去開門。
采薇撐了把傘跑過去,只開了一條縫隙。
門外站著一名俊雅的男子,他披著一件又黑又長的雨披,看樣子像是個隨侍。
看到門開了,他摘了頭上的兜帽,很有禮貌的對采薇點頭,“姑娘,我們路過此地,能否借宿一晚?”
采薇看了看他,又朝他身後看了過去。
在他身後不遠處,還站著七八個人,他們都披著雨衣,在風雨中站成一排,雖然雨很大,可他們依然是腰桿挺直,看起來絲毫不覺得狼狽,反而給人以傲骨風霜的感覺。
唯獨有一人沒有披雨衣,他站在隊伍的前方,穿著一件藏青色的直裰,旁邊有個護衛給他打著傘。
看來這人應該就是主子了。
借宿嗎?這麼多人……
“你等等,我先問過我家小姐。”采薇說著,“砰”的一聲又把門給關了。
門外的隨侍很是無奈,他花了大力氣敲門,又儘量收斂了鋒芒,保持了溫和儒雅的態度,沒想到這丫頭一點情面也不留給他,說關門就關門了。
“哦?七八個?”秋詞聽了采薇的回稟,有些詫異。
雲銘才剛走,東跨院也是剛剛才收拾出來,就有人來借宿了。
雖然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