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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看著自己,神情激動。 “福晉,這是……”雲錦看著這婦人,不知怎的覺得有幾分眼熟。 “先進去再說。”烏喇那拉氏對雲錦使個眼色。 “是,雲錦失禮了。”雲錦領會精神,馬上肅手請福晉進屋。 茶水什麼的送上之後,烏喇那拉氏讓所有的下人都退下,屋裡只剩下烏喇那拉氏、雲錦與那個婦人三個人。 “雲錦,你把鞋脫了。”烏喇那拉氏看沒別人在場了才開口說道。 什麼?雲錦愣了。脫鞋。這是在搞什麼?看那婦人盯著自己腳一臉激動地樣子。烏喇那拉氏應該是讓自己脫給她看地。可為什麼?無緣無故地找個人來看自己地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福晉。這……”雲錦猶豫地看著烏喇那拉氏。 “沒事兒。你就脫了吧。”烏喇那拉氏用溫柔地語調說著花花公子調戲良家婦女地專用臺詞。雲錦聽著心裡覺得那叫一個不得勁兒。 “福晉……”雲錦還想再弄清楚些。結果看那個婦人卻有些忍不住要躍躍欲試似地。看她那樣子。只怕自己動作慢了。她就要親自上手了。 算了。還是自己脫吧。看看腳又不會死人。反正現在地四福晉、未來地國母總不至於找人販子來把自己賣了吧。再說也沒聽說人販子買人還要看腳地。 雲錦剛脫完鞋襪。那個婦人就撲上來。一把抓過自己地右腳。雲錦躲閃不及也就隨她去了。心裡不由得幸慶自己到古代後還保持著每日清潔地好習慣。不然這婦人豈不成了捧臭腳地了。當然了。自己這個長臭腳地臉上也不會好看到哪裡去。幸好。幸好。沒有丟人。 那個婦人扳著雲錦的腳,去看她的腳底,一眼掃過之後直接就是一伸手把雲錦緊緊的抱在懷裡,淚珠滾滾而下。 雲錦被她一抱嚇了一跳,本能的就想掙脫,再看這個婦人已是哭得泣不成聲,雲錦就有些不忍,抱就抱一會兒吧,又不會少一塊肉,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也不吃虧。可沒想到,雲錦不反抗了,那婦人卻是越抱越緊,哭得也越發的厲害了,雲錦被她抱得有些不舒服,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抬頭去看烏喇那拉氏,卻見烏喇那拉氏拿著帕子也在擦眼淚。 “福晉,這是?”雲錦不好去打擾那個婦人,但總這麼著也不是個事兒,只好去打擾烏喇那拉氏了。 “雲錦,你對她可有印象?”烏喇那拉氏收住眼淚,沒回答雲錦的問答,倒是先問起她來了。 “看著倒是有幾分面善,卻不知是在哪裡見過?”雲錦對她確實有幾分熟悉的感覺。 聽雲錦這麼一說,那個婦人本來因烏喇那拉氏說話而稍止的哭聲又開始了。 “雲錦,這是你額娘啊。”烏喇那拉氏一聲嘆息。 額娘?這個稱呼與雲錦可說是久違了。最後一次聽到還是自己喊的,物件還是這烏喇那拉氏的老公四阿哥呢。看著眼前的婦人,雲錦努力的在腦海中回想著當初那個美少婦,雖隔了十年之久,還是能看出些輪廓來的,只是她現在已有了老態,神情又如此激動,再加上雲錦也沒往那方面想,所以才一時沒認出來。 “我可憐的閏女啊,額娘找的你好苦哇。都是那兩個該死的奴才,讓我們母女分開了這麼久哇!”那婦人,現在雲錦得叫她額娘了,又抱住雲錦哭起來。 “雲錦,沒有錯,她真是你的額娘。”烏喇那拉氏看雲錦還是有些遲疑,就把四阿哥當初救小女娃後讓章武送回府來的事講了出來。 “我們爺回府後,才發現章武與小女娃一起不見了,四處派人查詢也沒有音信,只好把這事放下了。等見到雲錦拿出那條辮繩後,再派人按此線索去查,才知道當初造化弄人,雲錦和章武居然是在回府途中遇到了強盜,章武當場被殺,而云錦也被賣入群芳樓。現在從強盜那兒取回來的雲錦的衣物已經讓你額娘看過了,是你被拐當時穿的沒錯,再說你腳底的痣你額娘也驗過了,所以,雲錦,沒有錯,你本是滿人之後,這位就是你的親額娘。”烏喇那拉氏帶著淡淡的哀傷訴說著。 雲錦當然知道眼前的是自己的親額娘,只是自己被拐時年紀尚小,對這個額娘應該是沒有記憶的,如果對一個平空冒出來的額娘,自己就這麼毫不猶豫的相信了,那反倒要招人懷疑,所以雲錦才沒有馬上動作,當然還有一個理由,就是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雲錦也確實有些反應不過來。 現在經烏喇那拉氏這麼一說,雲錦想到自己在現代父母早逝,雖有親戚朋友在身邊,但母愛的滋味已是多年未曾嘗過,到了清朝雖與眼前這個額娘相處時日不久,卻也能真實的感受到她對自己是真心疼愛的。面對著十年未見已憔悴不堪的臉孔,面對這張充滿了期盼的臉孔,再想到自己自到清朝以來提心吊膽的生活,雲錦不由心裡一酸,撲到額孃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