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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就待在逍遙門,很少下山,按說不該和你見過面。”
她想了想道:“我也不是近年來見過,想必是很久了,所以才記不清到底在那裡見過。但我一定見過,因為像嫂子這樣好看的女子非常少見,相貌一般的我通常不喜歡盯著看,多是漂亮的我才印象特別深刻。”
這是在誇我麼?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從來了京城,我聽到的讚美,多不勝數,我真的有那麼好看嗎?
我在逍遙門待了十幾年,第一次被人說好看,是雲洲。他送我匕首的那一天,曾說了一句:“好看的女孩子,總是要多當心些。”
可惜……我輕輕嘆了口氣,心不在焉的陪著少容說了幾句話。
少容喝完了茶,起身道:“嫂子我先走了,表哥醒了我再來。”說著,將桌子上的東西係數兜起,出了門。
少容表妹和我真是不客氣,連個頭花都沒給我留下,看來我挑東西的眼光委實不錯。
江辰直睡到午飯時分才醒來。飯桌上,戚夫人和顏悅色的看著兒子道:“辰兒,下午你陪著我去各個店鋪裡看看,如今你也不小了,江家的這些產業需一一上手歷練歷練,過個三兩年,我全都交給你,安心在家抱孫子。”
說著,她對我笑了笑,我趕緊埋頭吃飯,裝沒聽見。我發現,自己這幾天已經被戚夫人的“委婉”訓練的臉皮也不怎麼燙了。
暮色漸深,江辰和戚夫人才回到家中,看來這店鋪的確不少,巡視一番就費了整整一下午。我暗暗佩服戚夫人一個女子竟將歸雲山莊的產業經營的如此風生水起,聲名顯赫,也不知道江辰將來,可有這等本事。
少容迎了上去,拉著江辰的手道:“表哥,你今日去了哪裡?”
江辰飛快抽出手,草草說了幾個名字。
少華在一旁笑道:“表哥,少容打你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你要當心哦。”
少容立刻瞪了哥哥一眼:“哎,不許胡說。”
戚夫人笑了笑:“少容,我不答應的事,辰兒又如何能私自做主?”
我怔了怔,打江辰的主意?什麼主意?是,是想與江辰親上加親,而戚夫人不同意麼?
我口中的飯頓時沒了滋味,舌尖有點微酸,是吃了糖醋排骨的緣故麼?飯只吃了半碗,我便沒了胃口。
回到蘭澤園,我早早洗了便睡,躺在床上,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一直都盼望著能找個師父那樣的良人,內斂寬容,沉穩踏實。任憑雲捲雲舒,雲來山更佳,雲去山如畫。
雲洲的出現,像是撥雲見月的第一縷清輝,晨曦初綻的第一道雲霞,剛剛好貼合了我心裡幻想的那個樣子。而江辰,他難以琢磨,更難以把握,即便沒有云洲,我也很難對他生出一份安心依賴的安全感。今日一聽少容的事,我心裡便更是不踏實。這門親事,實在,讓人很不安心。
我滿懷憂慮的睡去,不料,晚飯吃的太少,沒想到半夜我居然被餓醒了!看來這豪門生活我甚是不適應。
我躺在床上猶豫著是硬抗著接著睡,還是去廚房找點吃的。突然聽見隔壁有奇怪的聲響,這大半夜的,江辰還沒睡?
我凝神細聽了一下,突然聽見“撕拉”的一聲,似是誰的衣衫被扯破了!
我驚了一跳,江辰他,他竟然!我暗暗咬牙,他一面對我深情款款,一面卻私下裡偷腥,甜言蜜語果然是靠不住的。我恨恨的一咬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時不可失,這可是千載難逢的退親理由。
我連忙推醒小荷包讓她去請戚夫人速來。然後我開啟房門兩大步跨到江辰的房門口,一腳踢開房門,提著燈籠朝房裡一照!
我險些驚厥!
一個身材高挑的黑衣人,背對著房門正與江辰徒手糾纏,江辰的衣領已被撕開,露著半個胸膛。那人居然還不盡興,招招直奔著他的胸口而去,東一把西一把的,實是讓人上火!
我萬沒想到,捉姦竟捉住了一個男人,這,這可怎生是好?
那男人黑衣蒙面,聽見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竟然飛窗而去。
我怔怔的看著江辰,心裡居然酸溜溜的湧起一股迂腐之氣只衝鼻子。這,這是採花賊還是舊相好?我突然想起昨夜,他抱著我,柳下惠了一晚上,莫非,他,他竟是斷袖不成?
事關重大,我得問清楚。
“他是誰?”
他一臉無辜:“我不知道。”
我恨聲道:“你還護著他?”
江辰道:“我真不知道,他不象是刺客也不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