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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虛空。
拓拔烈吞了一口吐沫,在他身後的兄弟們則震撼的無法言喻。
而相比他身後的兄弟們而言,拓拔烈的境界雖然早已大不如前,但毫無疑問他的眼界還在。
逸六關,首衝既翼,因為既翼關前地形平坦,大荒戰士最擅長的事情便是衝鋒,換做其他五關。不知要多死多少人才能衝到盛唐邊關門前。
而如今,這道峽谷的出現則意味著,既翼關成為了最為易守難攻的地帶,只要盛唐軍士守在峽谷的另一側。大荒有多少戰士能夠憑藉雲梯踏到那一邊?
更讓拓拔烈心中發涼的是他現在還不知道這峽谷要多長,如果它橫跨於天地之間,那麼這春戰大荒怎麼打?
於是迫在眉睫的任務便是探索這峽谷到底有多長。
但另外一個問題又浮現在了拓拔烈腦海中,如果這條峽谷沒有涵蓋盛唐逸六關。在左右兩側露出了邊關,大荒敢打嗎,這難道不是陷阱嗎?
最終。拓拔烈還是寫了一封信,快馬加鞭的遞到了大荒聖殿。
聖殿殿主仍舊不知所蹤,一切事物皆由那修為底下的老人負責。
老人看過這封信之後,沉默了足足一天一夜,最終哀嘆了一口氣:“先生果然非常人。”
“那大荒也只能做非常之事!”
…………
李自知一行人再一次折返南州,只是多出了一個斷臂老頭兒。
在南州險隘關內一片肅靜,袁越站在城門之外,在他的身邊站著六人,這六人見到先生一行人後,執學生禮。
這六人分別是真元派掌教青衣老道,真元派門下盛唐十大供奉排行第四,第五的羅鑫與謝傳。
清風門出身十大供奉排行第六的袁雲清,風鳴崖出身排行第七的李元仁,正氣道出身排行第八的朱恆。
在加上跟隨先生走了一遭的十大供奉之首許三德,盛唐各大宗門出身的十大供奉有六人竟然齊聚在南州。
青衣老道雖然不在十大供奉之中,但卻是盛唐內各大宗門跺跺腳便會地顫的人物。
在加上先生李自知,大師兄,黃貞鳳,他們聚集在一起是要去做些什麼?
眾所周知,十大供奉之中以命玄境為最低標準,而西域大荒又有幾人抵達命玄,這裡卻出現了十人之多!
李自知來到眾人面前,微微點頭。
除了青衣老道外,剩下無人均露出些許拘束感,李自知滿意的露出了微笑。
盛唐宗門大多是大周時期延綿下來的門派,在盛唐立國後選擇臣服。
真元派在這三十年因為青衣老道的正確抉擇走在了其他宗門的前面,真元派今天來到這裡理所應當,因為他們已經與盛唐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其他門派在這個動亂年代難保不會生出別樣的想法。
可此時,盛唐排名前四的宗門均已到場,便說明值此盛唐危急之時,他們還是願意貢獻一份力量。
所以李自知很滿意,並開口道:”雲清,聽聞你很喜歡西域的小玩意,這回要多買一些。”
袁雲清從未見過李自知,聞言後那雖然已過中年但仍舊風韻猶存的臉蛋露出惶恐之色。
她立刻回答道:“先生關愛了。”
李自知微微一笑,看向了青衣老道,卻有些嫌棄的說道:“都這麼大歲數了,跟出來幹嘛?”
盛唐宗門內自然無人敢這麼說青衣老道,青衣老道苦笑,雖然他年紀大,但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是達者為先,一臉不服氣的道:“先生,老道我可不老,再說在盛唐呆了好些年,總要出去看看風景。”
許三德似乎與老道很是熟悉,道:“漫天黃沙的,有啥好看的。”
老道冷哼了一聲道:“你懂個屁,臭流氓,不知西域有白女子嗎?”。
許三德哈哈一笑,來到了老道身邊搭起了他的臂膀,問道:“涉川如何?”
老道哀嘆了一口氣道:“其實廢了也好,至少能再家裡種種花,養養魚,修行的最高層次莫過於修心,說不定這是他的機緣。”
“好一個修行莫過於修心,老道怕是要踏上臺階了。”說著先生下了馬兒,又問道:“晚上簡單吃一口,明早我們出發。”
袁越點頭,率先進入了險隘關。
南州的傍晚仍舊淒涼,眾人一同吃過晚飯後,便懷揣著不同的心情各自休息,他們知道這一遭要去的是西域教廷,怕是九死一生。
李自知所在的房間中並不奢華,邊軍素來以清簡為主,他坐在了油燈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