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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嗯,本來就是為了躲避軍訓的。”唐墨理所當然的說。
光明正大的逃課啊。陶娉想著,又想著教育她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堆。
唐墨全當洗耳了,一句也沒聽進去。
……
第二天陶娉來班級時,就感覺班上的氣氛不太對勁。班上的人眼神怪怪的看著她和唐墨。
陶娉不明所以,敲敲前面人的桌子問:“怎麼了?”前面的女生一臉驚恐的看著她:“你會揍我嗎?”陶娉覺得好笑:“我揍你幹什麼?”
女生緊抿住唇不說話。陶娉心中疑雲重重,揍她?這什麼意思?她看向唐墨,對方的眼神中顯出了不耐煩的神色。
“你說什麼意思,不說我就揍你了。”陶娉恐嚇著前面的女生。那女生目光在班上一掃,指著林堂說:“你問他去。”
陶娉回頭問林堂:“你說什麼了?”林堂道:“沒什麼啊,就是唐墨以前的‘光輝事蹟’嘍。”
唐墨一個箭步上去,拎起他的衣領,手剛舉起來,就聽人大喊:“你敢揍他。”唐墨回頭看去,是一個男生,那男生激動的喊:“你個走後門的人憑什麼呆在我們班上!”
其他同學紛紛附和:“就是啊,還會打人,打傷了我們你抵得起嗎?”
唐墨冷冷的看著他們,無形的壓力讓他們閉了嘴。
班上凝固了一種沉默和憤怒的氣氛。
作者有話要說:
☆、尖銳的憤怒
唐墨放開林堂,走了出去。
其餘學生嘴裡不滿的嘟噥著。有個女生問陶娉:“我們班同學準備孤立她,你一起?”
陶娉心情複雜的搖搖頭。那女生不解的看著她。
班上又嘈雜起來,有個男生將一個女生壓倒在地亂摸,其餘男生站在一邊看笑話。
陶娉忽然覺得這裡的空氣太渾濁了,她抬腿走了出去,走廊上沒有唐墨的身影,她往陽臺那邊走去。
唐墨背對著她正在抽菸,她身上的白襯衫有些皺褶。
“抽菸怎麼不給我一根?”陶娉來到她身邊,冷風吹起她的頭髮,陶娉感覺心從裡到外冷了起來。
“你抽什麼?”唐墨吐出一口煙氣,望著前面的一片好風景。
陶娉扭頭拿過她的煙,放在嘴上吸了一口,喉嚨裡滿是嗆人的煙味,陶娉掩住咳嗽的慾望,硬是吐出一口煙。
“現在我會抽了。”陶娉笑著說,她的嗓子有些啞。
唐墨微笑了下,依舊望著校園裡那片大水湖。
這時上課鈴響了起來,但陶娉還站著不動。
“你該上課去了。”唐墨說。陶娉搖頭:“我要陪你。那些人居然說要孤立你,成績好了不起?有錢了不起啊?錢是她們的嗎?一群社會敗類!”
陶娉語氣頗為激動,她在為唐墨抱不平。
“陶娉。”唐墨喊她,“不要在意那些人了,你該回去上課了。”“你和我一起回去。”“不,我要在待一會。”“我要幹什麼?”
唐墨仰頭,風吹起她耳邊的髮絲,露出光潔的額頭,她微微閉上眼睛,笑到:“我要享受風。”
陶娉難以理解的搖頭:“你旅遊回來後,我都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了。”
唐墨對她笑笑:“不管我在想什麼,我都是你的。”“好,我的你,現在回去上課吧。”陶娉做出邀請的手勢。
唐墨牽住她的手往回走,走到門口,老師迎面而來,兩人自覺地鬆開手。
進了班級,同學仍以異樣的眼神注視著她們。
陶娉坐在位置上後擔心的看向唐墨,她怕見到電影裡演的那樣,幾個人欺負一個人,在她凳子上塗膠水。
幸好,一切無事。
放學後,其他人孤立了陶娉和唐墨兩人。陶娉搗搗唐墨的腰:“我覺得是林堂做的。”
唐墨淡然道:“是誰做的沒關係,我不在乎她們。”陶娉低下頭:“是我不好,不該叫你來。”“怎麼說呢,我也很想來的。”唐墨安慰她。
學中是土坑縣最好的高中,但陶娉對這個學校校風沒做什麼瞭解。也許是公安局離的較遠,學中的校風很亂。比如每幾年至少發生一起保送事件。
兩人聊著,突然有人拍拍陶娉的肩膀,陶娉回頭過去,是一張令人心生厭惡的臉。林堂道:“那天晚上的話可不是說的玩玩,你仔細想想。”
他說完大搖大擺的走了。
唐墨犀利的看向她:“什麼話?”陶娉有些不情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