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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袖阿道夫·希特勒也沒有跟著他。
未來的第三帝國總理是第一個飛奔逃命的人。當遊行隊伍走幾年以後,希特勒不顧黨內許多同志的反對,任命施特萊徹為弗朗科尼亞納粹黨領袖,恤說,“也許有一兩個人不喜歡施特萊徹同志的鼻子的形狀,但是當他那一天在英烈祠附近同我一起臥倒時,我就暗自對夭發行,只要他不背棄我,我也決不背棄他。”
(海登:《希特勒傳》' 《Hitler:A Biography》' 第157頁)近警察的封鎖線的時候,他原來用左臂挽著施勃納一里希特的右臂的(這是一種奇怪的但也許是意味深長的姿勢),後者倒地的時候把希特勒也拉了下去,可能希特勒以為自己受了傷,他感到一陣劇痛,後來才發現是肩膀脫了臼。但是事實仍舊是,據當時也參加遊行的他自己黨內的追隨者瓦爾特·舒爾茲醫生的證詞(並且得到其他證人的證明),希特勒“是第一個跳起來向後跑的人”,把他那些躺在街上的死傷同志拋下不顧,他登上一輛候在附近的汽車,馬上開向漢夫施丹格爾在烏芬的鄉間別墅,在那裡,他得到普茨的妻子和妹妹的護理,也就是在那裡,兩天以後,他被捕了。
魯登道夫是當場被搏的。對於沒有勇氣同他並肩前進的反叛者,他只有蔑視的份兒,對於陸軍沒有投向他的一邊,他感到非常怨恨,因此他宣佈,他從今以後不再同任何德國軍官打招呼,他'75'自己也不再穿軍官制服。受傷的戈林被抬到附近的一家銀行裡,由那家銀行的猶太老闆給他進行了急救,然後由他妻子陪著,偷偷越過邊境到了奧地利,進了因斯勃魯克的一家醫院。赫斯也逃到了奧地利。羅姆在英烈詞前面的隊伍潰敗以後兩小時在陸軍部投降了。過不了幾天,除了戈林和赫斯以外,所有反叛的領袖都被捕入獄。納粹黨政變以失敗收場。黨被勒令解散。從表面上來看,國家社會主義運動已經完蛋了。它的獨裁領袖聽到槍聲一響就飛奔逃命,名譽似乎已經完全掃地,他的彗星似的政治生涯已經告終。
叛國罪審判
但是根據後來的實際情況看來,他的政治生涯只不過暫時中斷了一個時候,而且時間也不大長,希特勒是個很精明的人,他看到他受審判不僅不會斷送他的前程,反而能為他提供一個新的講壇,他不僅能夠在這個講壇上敗壞本身也不清白卻把他逮捕起來的當局的名譽,而且,更重要的是,也能夠第一次使自己名震巴伐利亞一邦之外而傳到整個德國。他完全知道,除了德國各大報以外,世界各國的報紙都派了記者前來慕尼黑採訪這次審判。這次審判將在1924年2 月26日開始,由一個特別法庭,假勃盧登堡大街步兵學校舊址舉行。到24天后審判結束時,希特勒已經轉敗為勝,毀了卡爾、洛索夫和賽塞爾的前程,使他們在公眾的心目中同他一樣有罪,以他的滔滔雄辯和民族主義熱情打動了德國人民,使得世界各國報紙都在第一版上登載了他的大名。
雖然魯登道夫是被告席上10個囚徒中最有名的人,但是希特勒馬上使得公眾的注意力轉移到他自己身上。他自始至終成了法庭內注意的中心。巴伐利亞司法部長弗朗茲·古特納是這個納粹黨領袖的老友和保護者,他儘量做到讓法官保持滿不在乎和寬大為懷的情緒。希特勒可以任意打斷證人的活,對他們反詰盤問,可以隨時為自己辯護,時間不受限制——他的第一次發言花了4 個小時,而這不過是他許多次長篇發言的第一次。
他並不打算重蹈卡普政變參加者的覆轍,據他後來說,這些人曾經聲辯,“他們並不知情,沒有打算,也沒有野心。這就是資產階級世界的致命傷——他們沒有勇氣承認自己的行為??走到法官面前說,‘是的,這就是我們想要做的事;我們想要摧毀國家’”。
現在面對著法官和世界報界的代表,希特勒在慕尼黑做然聲稱:“我一個人負全部責任。但是我並不因此而成了罪犯。如果我'76'今天以一個革命者的身份站在這裡,我是一個反對革命的革命者。反對1918年的賣國賊,是根本談不上叛國罪的。”
如果是叛國罪的話,那麼領導巴伐利亞的政府、軍隊和警察的3 個人,同他一起共謀反對全國政府的3 個人也一樣有罪,也應該同他一起站在被告席上,而不應該作為主要控告者站在證人席上,他非常狡猾地把形勢倒轉了過來,使做賊心虛、坐立不安的三巨頭處在不利地位: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洛索夫、卡爾和賽塞爾的目標與我們相同——推翻全國政府??如果我們的事業確是叛國的話,那麼在整個時期,洛索夫、卡爾和賽塞爾也必然一直同我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