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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尚武聽完,撫了撫他一頭的白髮,“據我們掌握的資料,‘山口黨’的武器非常先進,已經達到了國際一流水平,而且他們的紀律很嚴格,如果有人做錯事,或完不成任務,第一次自截一節手指,第二次截第二節,如果三節手指都截了還犯錯誤的話,那麼你就不用再回來了。在如果嚴酷的紀律下,可以想象這個黨內的人會是何等的爭殘了,他們可以為完成一項任務而拼了性命,相當於一個殺手組織。”肖揚點點頭,“對付這樣的組織,我們不能以一般的犯罪團伙視之,不然會吃大虧的。”楊尚武“嗯”的一聲,表示同意,“肖隊有什麼想法?”
肖揚沉默了會兒,抬頭說,“封鎖所有的金融機構,派遣部隊駐守,以惡制惡,這次我們給他來場硬的。”
當天下午,公安聯合當地部隊全副武裝,一架架直升機平地而起,呼嘯著把官兵送到各地金融機構,一場正義與邪惡的戰爭拉開了序幕!
二五
風暴在襲擊日本後,多少對我國沿海產生了一定的影響。這天,風怒吼著,傾盆的大雨中夾零星的冰雹,雖說冰雹不是很大,但在大風的影響下打在人身上,卻還是刺骨的疼,寧波港的海水在半天內升高了一米有餘,直接沒到了城內的公路上來。
站在路上沒處棲身的難民這下受不了了,集體示威要衝入政府各機關去躲避。政府部門無奈之下派防暴部隊阻攔,卻不想一度使事件升級,雙方起了衝突。
到當天下午,衝突愈演愈烈,難民們起先也就是怒吼示威,後來竟奮起毆打起防暴警察來了,防暴警察不便動用槍械,只用棍子還擊。但雙拳難敵四手,受傷的警察越來越多,眼看看難民就要衝入機關大門,防暴警察無奈之下只好鳴槍示威,'奇‘書‘網‘整。理。'提。供'才使難民的氣焰稍弱了些。到了當天晚上,難民們兀自沒有散去,把各機關團團圍了起來,裡面的工作人員要想出都難。
楊尚武接到這個訊息,不禁緊鎖起眉頭來,如果政府機關的工作被打亂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整個城市就更亂了。但用什麼方法可以使那些難民散去?
會議廳內鴉雀無聲,要想使那些聽不懂漢語的外國難民散去,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楊尚武抬起頭目光朝每個人臉上掃過,“我們局外到處都是人,其他部門的情況只會比我們嚴重。市委剛才來電話了,在政府工作的人員都被關在裡面出不來,讓我們想辦法在明天天亮前解決這個問題。”見大家沒有表什麼態,楊尚武看了眼肖揚,“肖隊有什麼想法?”
肖揚思索了會兒說,“我倒不擔心目前的狀況,目前只是難民的一些情緒而己。我怕事情會往更嚴重的方向發展。”楊尚武聞言,身體不由得輕微的顫了一下,顯示他也想到了事情會往哪個方向惡化。“你是說……”
“是的。”肖揚劍眉一揚,“目前所有的金融機構都被我們封鎖了,黑社會團伙一定會趁虛而入,利用難民的情緒發起動亂。”
這話絕不是危言聳聽,聽肖揚一講完,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一股危機感,而且感覺這危機就在眼前。
這時候,突見局裡的接線員敲門進來,“楊局,市府門口有人煽動難民,防暴警察阻攔不住,難民已經湧入市府了;另外在秀水街發生槍擊事件,有兩名本市市民被打死。”楊尚武一聽,“啪”的拍岸而起,“真無法無天了!”
肖揚此時反而顯得無比鎮定,“現在只是開始,我們不能亂了陣腳,小心對方聲東擊西。”楊尚武顯然被激怒了,“就算出動全市的警力和部隊,也要把那些兔崽子抓了!”肖揚沉思了會兒,說,“我們不如來個將計就計。”楊尚武神色一振,“怎麼個將計就計法?”肖揚說,“撤了守在各金融機構的兵力,派一部份人混在難民群裡,用‘電子眼’監視。”
“好!”楊尚武興奮地道,“這次就給他們來個了斷!”肖揚站起身來,笑道,“呆在屋裡也夠悶的,今晚我也去伏擊。楊局,你給指個地方吧。”楊尚武也興奮地說,“我跟你一起去!”肖揚一怔,看了他一眼,心想此人雖上了年紀,衝勁卻還不減,可見年青時是如何的衝動了。肖揚也沒勸,最後兩人決定去中山東路。
入夜時分,局裡的主要人手幾乎都出發去了各個地方蹲點。肖揚和楊尚武連雨披都不披,換了套平民衣服就出發了。
兩人邊走邊說,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到晚上八點左右才到了中山東路。肖揚往兩頭一望,只,只見四車道的路面上到處都是人,交通早已中斷,被黑壓壓的人群所取代。在這種情況下,政府部門只能每天派飛機到各個路段